“考,你这妹纸真是的,自已发骚,想勾引我也不至于要用这样的暴力行为吧,呆会儿我会叫你哭爹喊娘的。那个啥频道,我只爱看成人频道,专教人各种姿势的,你有没有啊,是不是在这儿啊?”
聂隐呵呵笑道,用左手反过来去挠阿琪的胳肢窝,不料左手臂一动作,扯得伤口疼痛,又立即停手,装着很疼的样子低声说:“唉呀,疼死我了。”
“怎么了,扯动了伤口吧,好疼么?”阿琪立即松开手,凑近去看他的背部伤口,有一二个伤口绽开了,沁出一丝丝鲜血。
阿琪心疼极了,很是自责的赔不是,“对不起,亲爱的老公,是我不好,弄得你伤口又绽了几个,你一定很疼吧,要不要叫护士来处理一下?”
“可是护士一来,我又会忍不住去看她的胸部,到时你又会生气,算了,我疼死算了,免得你气死了。”
“好吧,我让你去看,只要你不疼,你让我看干什么都行。”
“那好吧,现在,我要你亲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就不疼了。”聂隐眨着眼睛不怀好意的说。
“嗯,就知道你会有所求,好吧,应允你。”阿琪轻笑道,将脸凑过去,正要亲聂隐一下。
不料这时候,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吓得阿琪赶紧缩回脖子,正襟危坐,说道:“请进。”
进来的又是那个瓜子脸的漂亮护士,笑眯眯的朝阿琪递一张药方单子,说:“美女,这是明天的药,麻烦你去下面收费处缴一下费用,好吗?”
接着又解释:“因为那个光头哥出去跟你们买夜宵了,所以这个艰巨但光荣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
“明天交不行啊?”阿琪气鼓鼓的说,恨这护士打扰他们的好事,护士得意笑容更让她感到对方明显的心怀不轨,存心要整她似的。
“不行,明天六点要打点滴,这是主治医师说的,明天收费处上班时间是八点正,怎么能有药用呢,亲爱的美女。”瓜子脸护士奸笑道。
“行吧,你狠,我去。”阿琪咬牙切齿,无可奈何推门出去了。
瓜子脸护士走到门口看着阿琪高挑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忙关上门,道:“聂哥,请问你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或QQ号或微信号,都行,我好帮你宣传你的英雄事迹。”
她直接称呼聂隐为哥,这样更加有亲切感,能拉近彼此距离。
“这个嘛,我看你是想泡我吧。”聂隐笑道,焉然不知她心中的诡计,不过对她也没有恶感。
“呵呵,这个嘛,那个嘛,你快说嘛。”瓜子脸护士俏脸上飞上两朵红云,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瞧着取聂隐,不好意思却又急切的说着。
“可是我老婆好凶啊,她是母老虎,你不怕吗?”聂隐更加觉得这女孩有味道,他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孩主动索要男子的电话号码,并且还是很强霸很坚持不懈的那种。
“我不怕,你快说嘛,等下她来了就不好了。”女孩到底有些心虚,这跟作奸犯科没两样,既让人紧张,又让人剌激。
“你还说你不怕她,这下就露出原形了,我看你就是怕她。”聂隐打击她,试图想击溃她的坚持。
“可这不同嘛,叫她撞见了,多难为情。”女孩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并且还理直气壮的望着聂隐,大有不给电话号码,就一直纠缠下去的沷劲儿。
“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何况我又不了解你,若你是坏人怎么样。”聂隐戏谑道。
“哦,我一紧张就忘记了,你看我的工作牌上有名字,徐蕾。你说我是坏人,你见过有这样漂亮的坏人吗,如果我是坏人,那也是大家喜欢的那种坏人,是不是?”徐蕾白了聂隐一眼,似乎对他说自已是坏人一词不满意。
聂隐也意识到自已的不妥,于是笑嘻嘻的叉开话说:“哦,徐蕾,果然是雷厉风行,名副其实。”
“唉呀,讨厌,就开始取笑人家的名字了,你还没说你的电话号码呢?”女孩朝他抛了一个极具杀伤力的媚眼,不过语气有些焦急了。
“我的电话号码嘛,告诉你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聂隐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孩道。
“什么条件?”徐蕾有些迷惑不解。
“条件是你得亲我一下。”聂隐直直的逼视着女孩,看她是否真有这个胆,他想用这个办法打退女孩的坚持。
他觉得现在事情够乱,少整些情事为好。
“你真坏,若我亲了,你一定得说的,不许耍赖。”徐蕾居然答应了,并且要他承兑诺言。
“一言为定。”聂隐见她这样坚持,瞧着她那隆得如同山峦般的双峰剧烈起伏,心间不觉一动。
显然,这女孩也是激动难抑了。
“啵!”漂亮护士真的亲了聂隐脸上一口,动作干脆利落,如同她打别人针的手法一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脉脉地瞧着聂隐。
聂隐想起如果有一个当医生或护士的朋友,当然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自已以后受伤了,一些医用常识及急救办法,一个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