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拿隔壁的,看你还能得意多久。”gz市北部,一片山水相依,林荫掩映之中,一幢独栋大别墅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装修极尽奢华的超大客厅里面,厉云飞用力将手机摔在进口高档沙发上面,手机在沙发上弹了几下,才可怜的跌在沙发缝隙里边。
叧一条沙发上面,一个黑胖大汉正襟危坐,赫然是传言不知去向的黑熊熊军。
厉云飞的怒不可遏让他吓了一跳,惶恐不安瞧着厉云飞。
今天中午,他的社团被聂隐摧枯拉朽般打散,自己不顾众多手下的死活,马不停蹄来到厉云飞的私人府邸。
算起来,他和厉云飞还是远房亲戚,这次全军覆没,他只能投靠老俵,何况他们的社团还是老俵的属下社团。
厉云飞不但要利用聂隐这棵揺钱树在黑拳赛场上赚大钱,而且还要与元龙公司进行某些生意合作,所以现在,只能牺牲熊军的社团与地盘,以求得元龙公司的信任。
谁让黑熊自已要触犯聂隐自找霉头。
不过熊军社团的溃亡也只是暂时的,等聂隐和元龙公司的价值用完的时候,就是他们翻盘的时候,现在,他们只是天峰会的一枚小棋子。
为了更加巩固与聂隐的关系,厉云飞主动提出要聂隐与山炮长毛两个社团瓜分黑熊的地盘,并且授意山炮他们按照他自己提供的方式与聂隐商量分配地盘。
没想到元龙公司根本不按理出牌,他们那种咄咄逼人的强霸表现着实让厉云飞恼羞成怒,聂隐竟然连他天峰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
说好的三分天下,居然让聂隐变成两分天下,而且最有油水的地段和最赚钱的酒店全让元龙公司强行攫取。
这怎不会让厉云飞大发雷霆,但却又无可奈何。
厉云飞是个脾气很暴躁人,但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基本上是个口里抹着蜜,怀里揣着刀的人。
目前,聂隐对于他们天峰会来说,意义非常重大,不到万不得已之时非动之,这是厉天峰对他的谆谆告诫。
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飞哥,我那个天龙酒店的股权难道真的要转让给元龙公司?”熊军小心翼翼的问。
“那当然不会,你那股权受法律保护的,只要你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拿你没撤,所以这段时间,你只能呆在这里,哪儿都不去。至于天龙酒店嘛,他们也只能收取点安全保护费,营业利润的分成还是一分不少你的。”厉云飞道。
“那我就放心了,唉,那酒店一年下来,往小处说也能分个二百多万的分红,还不算其他安全费用。”熊军感慨的说。
“你一定要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在市区露面,相信我,他们元龙公司也蹦达不了几个月了,他们的一切就是我们所有。”厉云飞恶狠狠的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如同一只胸有成竹的灰太狼在嘎嘎阴笑。
“好了,就这样,我还要去明珠酒吧,安排今晚的拳击赛,记住,少出点门。”厉云飞再三叮嘱表弟。
“可是我想要搞女人怎么办,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住也怪无聊的。”熊军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
“尼玛隔壁,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光顾着下面的鸟。草,给你一张名片,要人就打电话叫,尼玛,前面有个小宾馆,去那边开房搞,别在老子家里搞,免得老子跟你一样触霉头。另外只许晚上去,白天不去,知道不?”厉云飞从后车窗拿下一张名片,这是那些做皮肉生意的请人在停车场发的名片,插在每台车的车窗上,以此做宣传,上门服务。
厉云飞拿着这个活宝老表没种,悻悻的掉头上了车, 发车离开了。
留下捧着名片如获至宝的熊军,在草坪上使劲点着头。
…………
gz军区警备司令部大院门口大街上,向东三百米的一座古色古香茶楼,二楼的一间雅座,几个年轻人正旁若无人,纵谈阔论。
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在身材窈窕模样清秀肤色白净的旗袍女孩,聚精会神为他们调沏茗茶。
一共四个人,其中竟然有段鹏飞,还有肖剑,坐他们对面的是一个举止粗放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虽然穿着便装,但从那短发的压痕与挺拔的身姿可看出这是一个军人,其不怒自威的表情与粗糙厚茧的大手更能彰显他的身份,若细心观察,其耳际后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伤疤,如蜈蚣一样蛰伏在短发之中,难以察现。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略显削瘦的年轻人,白净脸庞,清秀的眉宇之间隐透着一种书卷气息。
四个人只有段鹏飞与那军人模样的年轻人在述说着他们过去共有的光荣历史,那枪林雨弹的战斗场面,那豪气冲天的情怀,艰苦流金的岁月,生离死别的壮烈,无一不让他们心驰神往,缅怀喟叹。
而白净年轻人与肖剑两人则沉默寡言,静心聆听,并不时发出附和的微笑。
原来这个军人就是段鹏飞的战友,兼铁哥们,人称狼王的的张东泽,他是天朝北野军区特种大队的尖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