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聂隐才起床,他是饿醒来的,阿琪仍然呼呼大睡,似乎怎么也睡不着醒。
因为昨晚两人连续进行了三次的深入交流,直到凌晨二三点才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本来阿琪上夜班比较累,再加上昨日白天被段鹏飞所惊吓一场,此番又连续激战三场,哪还有力气起床。
幸好聂隐身强体壮,精力旺盛,事后把两人所有衣服洗净,挂空调风口下面凉干。
聂隐下楼买了一堆早餐,见阿琪还在睡觉,不忍心叫她起来。
阿琪一副云鬢纷乱,素面娇顔的睡美人模样,心神俱为之一动,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阿琪轻轻嗯了一声,换个姿势又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昨晚不是她强烈抗议,聂隐可能还会要来一次,弄得她都害怕了,不知为何聂隐这般勇悍.
聂隐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下,就盘坐在另一张床上,开始修练龙象般若心法。
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要坚持修练心法,这是他师傅给他的最低要求。
很快,他便老僧入定般进入一片空明灵虚的忘我状态。
等聂隐醒来时,阿琪正坐椅子上玩手机游戏,他拿自己手机看一下时间,居然已是十点钟了,并且还显示有六个末接电话,因为手机调的是静音,阿琪也没有接到电话。
仔细一看,谢军良打了三个电话,陈传打了三个。
他一一回电过去,谢军良问他回GZ没有,回了就去公司坐坐,一起吃中饭聊聊天。陈传打电话则问他在哪里,要过来找他。
聂隐正要找谢军良谈关于与天峰会合作的事情,就刚好带陈传一起去元龙蹭饭。
阿琪今天还是上二点半的夜班,二点之前的时间比较自由,也可以随行去元龙公司玩玩。
阿琪听到这样的安排来了兴趣,也想去看他们的元龙公司,不过看时间尚早,提议先去银行把款汇了,因为聂隐父亲还在住院,急需钱用,而还有两个小弟妹要读书,也等着要用钱。
聂隐见她如此为自已家里人着想,极为感动,忍不住抱住她狠狠的亲了一口。
两人便行动起来,稍稍收拾一下,双双下楼,退了房间,直接奔不远处的建设银行。
其间聂隐打电话给陈传,告诉元龙公司地址,要他先过去,说一起在那边汇合。
来到银行,阿琪问他家的存折号码,聂隐以前经常为家里寄钱,知道存折账号。
阿琪为聂隐家汇了五万,为自己家汇了二万五,因为之前聂隐买茶叶礼盒和其他费用一共用去将近一千块,所以只能留四千下来.
原本自己卡里还有一千多块,加现在四千,总共五千多块钱,她打算还要替聂隐置几身衣服,堂堂的元龙公司三当家的也不至于穿得太寒酸,否则她这个三当家夫人也没面子。
至于学费钱,她想时间还充裕,还得赚得回的。
聂隐责怪她给自己家打多了钱,没留多少学费,又说只有二十几天要开学了,得早点回去作准备,有可能还要打点学校领导之类的花销,所以这点钱根本不够花。
阿琪却说这几天会发工资,学费钱应该还是可以赚回来的。
不过钱都已打过去,说什么都迟了,聂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尽快赚到足够的钱,好让阿琪能安心读书。
两人出了银行,阿琪居然说要去超级商场替聂隐置办几身好的衣服。
聂隐吓得连忙摆手,说再也不能乱花钱了,并说那地方老贵,带几千块钱去说不定还买不了一件衣服。
阿琪又退而次之,要去步行街淘几件青春时尚的衣服给他穿。
聂隐坚决不去。
阿琪拗不过他,只有同他一起上了公交车,幸好她知道元龙公司所属地址在哪儿,可搭几路车去。
经过半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目的地,打电话给陈传,得知他们早到几分钟,两人约好在附近一个叫天龙大酒店门口碰面。
因为天气比较炎热,两人进入冷气开放的酒店大厅,找了一个沙发坐下,等待陈传。
酒店里来往的人无一不关注他们俩,只因阿琪长得太漂亮了,聂隐在她的美丽衬托下,犹显得乡里乡气,笨讷猥琐,典型一个农民工进城来的脓包样子,
偏偏这个美丽女子对这个民工还亲热无比谈笑风生。
可更气人的是,这民工还一副自以为是的傲然样子,好像那美女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而让他不开心。
有几个人看不过眼了,尤其是花虎,他可是罩着这家酒店安全的马仔头領。
他一向眼睛里揉不进沙子,尤其见不得美女被人欺负。
此时见那民工一副讨打的相,而美女还对他百依百顺,更是看不过眼,便对身边一个打耳钉的混混耳语几句。
耳钉混混眉开眼笑,招呼另外二个小混混走过去。
“啊哈,小子,终于找到你了,你早几天打牌欠的钱也该还我们了吧!”耳钉混混对民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