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保镖缓缓移步,逐渐将包围缩小,其中一名体态魁梧肤色同样黝黑的中年人似乎是这群人的头目,冷冷瞧着民工一样的聂隐,说:“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怎么打伤我们的人?是谁派你来的。”
“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又是谁,别以为仗着人多,就可以吓唬老子啊,切,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到了师傅门口了,还让人堵在门前,这真他妈太让逼屈,这群人也太妈的太嚣张了,咦,莫非师傅有难。
想到这儿,聂隐心里一紧,道:“你们把我师傅怎么样了?”
“谁是你师傅,别在这里胡闹了,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今天这儿禁止入内了,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你快走,否则扔你出去。”中年保镖头目道,把手一挥,示意手下人要动手了。
“他妈的,是不是你们将我师傅怎么了,快让开,让我进去。”聂隐怒火中烧,也不顾虑许多,动手就要开打。
“别急,你师傅叫什么名字,住哪儿?”其中一名年岁稍大的保安摊开双手拦住两个年轻人,问道。
“要你管啊,好狗不拦路,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聂隐怒道。
“他妈的,比我们还嚣张,还啰嗦什么,大家一齐上,你看他大腿两侧鼓鼓囊囊的肯定有家伙,说不定是某人派来行剌江董他们的,大家先把他抓住,再严刑逼问。”中年保镖头目下令道。
登时有二名保镖快速上前,要施展手段拿住聂隐,他们也不敢大意,因为能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口进来行剌的人,肯定是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若其他人行剌则会选择翻越围墙进来,隐匿身形走密林接近目标。
“要打就打,谁怕谁啊。”聂隐将礼盒放在一旁,一脸无惧,主动向那两个保镖迎去。
那两名保镖不敢大意,分左右两侧向聂隐同时进攻,瞧他们的步法身形,就知比门口那几名保安的身手高得太多了,要知道能给大人物当保镖的人都是一些身手不凡的人,看来聂隐这次遇上了硬茬。
经过碧岚山庄一战后, 聂隐对敌手的观察能力更有经验,直觉告诉他,这群保镖个个身手不凡,看来今天碰到铁板上了。
但他也无惧,仍勇往直前,很快与两名保镖打在一起。
聂隐担心师傅安危,不想拖延时间,欲速战速决,所以一上手就使出凌厉凶狠的泰拳,那一拳一腿,飞肘顶膝的流畅无比的动作让所有保镖们倒吸一口气,他们几乎都是练武之人,一眼看出这可是正宗的泰拳了,打得如此有神韵,看来点子来头不小。
那头目又手一挥,“再上两个人。”在这种危险的保镖生涯中,没有以多胜少以众敌寡的那套臭规矩,只有如何采取最快速有效的制敌方式,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对手擒下。
一阵令人眼花瞭乱的拳打脚踢,很快,先前两名保镖被聂隐打倒在地,不是残肢就是断腿,这还是聂隐手下留情,没下重手,否则两人早已一命呜呼。
后上的两名保镖一阵胆寒,仍硬着头皮冲上去。
“点子扎手,快上,多上几个人。”保镖头目脸色一变,还没见到这样恐怖的对手,才一二个照面就打伤已方两人,要知这两个人也不是一般的练武者,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
顿时,其他保镖愤怒的冲上来,对聂隐进行群殴。
见此情形,聂隐不但不心惧,反而豪气顿发,哈哈大笑,“来得好,全部上来吧。”
他身形一变,展开龙象般若步法,整个人如泥鳅一样在众人群中来回穿梭,让人捉不到,其一拳一腿击去,必有一个人倒地不起。
忽然一个大喝声响起:“都给我住手。”声如春雷,响过每个人的心头,俱是一震,不约而同停手,观望声源的方向。
东面林间小道上,一个白衣白裤的须眉全白的老者如标枪一样矗立着,双目炯炯有神,威严扫视着众保镖,此时地上已躺下三四名保镖。
“师傅,你来了啊。”聂隐乍见江老安全无恙,心中大喜,忙叫道。
一脸严肃的江老转怒为喜,“聂隐你这小子怎么才来呀,我可盼你好久了。”
原来江老今天九十五岁生日,谢绝儿子们要在大酒店摆宴,只叫他们来无为山庄小聚,吃顿家常便饭,但他最渴望聂隐能来,却又迟迟没见人影,心中郁闷,将儿孙们都丢屋里不闻不管,自已独个儿站在练功的阔坪朝大门方向眺望。众儿孙们也不敢打扰他,又不敢问,各上厨房准备饭菜。
江老等了一个多小时,忽前面大门口有打斗声,情知是儿子们的那些保镖与人发生了冲突,便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是聂隐在与众保镖打斗,见爱徒几天不见,身手如此了得,不禁满心欢喜,又怕他继续伤人,便出言喝止。
那些保镖们见了,大吃一惊,没想到聂隐居然是老爷子的高徒,都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还是保镖头目**出面,满脸愧歉对江老说:“老爷子,对不起了,我们不知……”
江老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不怪你们,不知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