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别的声音,分明是人家男女在做好事的声音,并且还有女人喘息呻吟声,以及男人的嘿嘿用力声,另外还有一个女人正梦呓般呻吟道:“厉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来XO我呀,我下面受不了了。”
听得聂隐头皮一炸,天啦,这不是先前敲他门要进来的小妍的声音吗。
考,敢情老厉在玩双飞,并且就在他的楼上,好象还是在窗户边上玩呢。
“好的,我的宝贝,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XO你。”厉云飞呵呵笑道,一阵猛喘粗气和床铺顶着墙面发出强大的咚咚声音。
顿时另一个女子开始嚎叫起来,如那暮春的晚上在屋脊上嚎春的母猫一样,凄厉而欢快的嚎叫着,“啊呀,爽死了,快点,别停,快点,快,我要死了,啊,飞起来了……啊,我的妈呀,我的爸啊,我的哥呀,我快要死了……”
一连串的唤妈叫爸的,夹着更加如鼓点密集的又如马达连续不断的噼噼啪啪声音,更是听得聂隐浑身燥热无比,小弟估计能当钢棍砸人了,极是难受。
这些声音在这宁静如水的夜晚当中尤显得响亮剌耳。
“马里个逼,这窗户怎么这样不隔音呢,还他妈的别墅呢。”
他哪里晓得,上面正大开窗户做大爱,并就在窗户边上,他又怎能听不见呢。
“我要,我一定要,我现在就要。”小妍的娇喘与蛮横的索要证明了她的忍无可忍。
“别急,就给你,宝贝,都有份。”厉云飞好象有些着急,急忙安抚民心。
当然,要是一个女人在控制不住自已**的时候,那也是一件令男人十分头痛的事情,就象是一个无底洞,老是喂不饱,直至将男人敲骨吸髓才肯罢休。
聂隐无法听下去了,只得躲在卫生间里面,把门关得死死的,再把喷淋头打开,用冷水拼命地淋扫着全身以及邦硬的小弟弟,淋了一会儿,才感到舒服。
他刚一打开门,又听到小妍在哭爹叫娘的叫唤个不停,没办法,只得又重新关紧门,继续用冷水淋着身子,而那声音也似乎没什么了。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聂隐才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早已困得要命了,连身上的水珠都没完全抺干,就倒床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