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安。
忽然,聂隐瞧见厉云飞坐在位置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伸过头,并做了两个OK的手势,知道这场戏该结束了。
他抺了一下脸孔,陡地猛喝一声,朝最近的阮小三冲过去,迅速抓住他的身子,朝阮小四身上横掼过去,同时闪过阮小五的右勾拳,也学着用泰拳中的勾拳奔雷般打着他肋下,将他平平打出三四米远,倒在地方抚着肋部直叫唤,显然被聂隐打断几个肋骨了。
先前,聂隐为了与厉云飞有约,只得忍受对手们的狂揍,这回轮到他狂揍对方了。
阮小四躲闪着,并用手接住他哥,饶得他力气大,也被他哥身体的惯性逼得退出三四米。
两人虽没受伤,却也受不了这种打压,望也不望躺地上的阮小五,发狠地朝聂隐奔来,使出毕生力气,以最为猛烈的膝击与肘击,同时夹攻聂隐。
只可惜,他们这种凌厉的攻势对别人还算有用,但对聂隐却还是如同儿戏。此时,他也使出泰拳,并且更使得纯正霸道,宛如正宗的泰拳大师乃佛使出来的一样。
台下的高里波其和阮小一阮小二及其他随从,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聂隐。尤其是阮小一,使劲揉着双眼,一脸难以置信。
观众区的富人们没有一个做声的,都静静地瞧着台上,露出难以相信的眼神。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叫人无法接受,但立刻又被聂隐那套貌似很正宗的泰拳所吸引,个个露出痴迷的样子。
聂隐用泰拳打泰拳,竟然打得行云流水,痛畅无比,打得阮小三与阮小四两人处处受制,狼狈不堪,最后被聂隐一式泰拳中的鳄鱼摆尾,连同两人一齐被踢下擂台,扑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