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谷城连说道,张恒却挠挠头表示不解。
“小谷,你说说看?”厉云飞道。
“在他们要输的时候我们可以放点水,但不能太明显,要放得真实可信。在他们要赢的时候我们要努力奋争,将拳赛打下去,以示我们屡败屡战的信心与勇气,这样对方老板作为拳痴,看了就会很开心,若我们太不堪一击,相信他也看得没有意思。”
“不错,小谷,你很有悟性,是个可造之材。我的意思是,我们要输在技术上面,而赢在信心与勇气上面,这样,对方才开心,而我们也不示弱。只有等对方开心了,我们与他们就可以愉快的坐下来谈谈其他生意方面的合作事宜。至于你们真正的输赢可以从其他赛场上打回来,当然,你们的酬劳一分不少。”
“哦,原来如此。”张恒恍然大悟。
厉云飞让张恒他们去那边热身,又叫来聂隐说:“聂隐啊,心里紧张不?”
聂隐道:“有点儿,因为我没打过拳,不知如何开始?”
“没别的,照你平时怎么打架的就怎么打,这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因为是友谊赛嘛,都是点到为止,最好是别弄出太大的伤害,更不能弄人命,你记着,最重要的是不能打对方的胯部还有头部,以你的力量,这两处的任一处若被你用大力打中的话,只有死的份了,你明白吗?这场赛事,重要的一条就是不管输赢,只要对方老板开心就好,能够让他开心,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这就是友谊赛的规则。你明白吗?”
“明白。”
“另外,还一个重点,等会你可能要面对三个对手的进攻,你有信心吗?”
“不会吧,三个?”聂隐吃惊地看着厉云飞,看他似乎不是开玩笑。
“你放心,那三个人并不厉害,纯属走过场而已,倒是张恒与谷城连他们两个的对手可能就厉害点。这些我都向经纪打听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应付得了。”
“行吧,我现场发挥吧,因不知对手的确切实力,所以难保赢,但我会努力不至于输得很惨,也会让他们老板高兴。”
“好,你能这样想,我非常高兴,事成后再加你五千,一齐给你一万五,怎么样?”
“多谢厉老板。”聂隐满怀欢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别老板老板的叫,别扭,叫哥,厉哥。”
“是,多谢厉哥。”
“嗯,好吧,你也去热热身,我去喝杯茶,九点时我再过来。”厉云飞转身离开训练厅。
聂隐朝张恒四人走去。
张恒正在蹲举杠铃,可能重量不大,做得很轻松自如,见聂隐走来,问道:“聂隐,你以前在哪儿打过拳?”
“我从没打过。”聂隐如实回答。
“不会吧,从没打过你也敢来,真是疯了吧,是不是穷疯了。”张恒以为他是极差钱才冒险来打拳,不过也让他说对了,聂隐现在的确很差钱。
“是啊,因为家里穷,爸爸又生病住院,所以要赚点钱回去。”聂隐对此毫不隐讳。
张恒四人立即用同情的目光瞧着他:“唉,也真难为你了,真是个孝顺的男儿。”他们共同抛弃了先前对聂隐无知的鄙视而变得有些好感。
“要不,张哥,谷哥,你们先教我一些招式,我好临时派上用场。”聂隐趁机虚心请教。
“这个嘛……行,我们就先教你一些急用的招式,不过回GZ后你一定要请我的客喔。”张恒与谷城连互视一眼,答应了。
于是聂隐在两大高手的悉心指点下,学会了拳击方面的基本招式,其中包括拳法的直、钩、摆等出拳方式,步法则是直进横退侧弹跳,另外还有肘击、膝击、臀顶,基本与泰拳有关,需临场借机发挥,至于腿法,有弹,踢,踹,扫,压,砸等多种方式。
“请注意,我们这是集合散打和拳击以及及各种武术的混合式打拳,而并不是真正擂台上的打拳,目的唯一,就是打倒对手,让其臣服。”张恒谆谆教诲着。
聂隐听得唯唯是诺,并按照他们所说的演试了几个来回,感觉还得心应手。
本来他是有些功底,再加上练了龙象般若功的心法与身形步法,再学这些小儿科样的拳术,简直易于反掌。
由此,五个人的关系也好了起来,毕竟是同一个战壕里作战的战友,总还得同心协力将厉老板所交代的事情完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八点四十分钟了。
忽然外面亮如白昼,五人齐出了训练大厅,只见小赛场四角上方各亮起一只银白色大功率的碘钨灯,将整个赛场照得亮于白昼。
人们陆陆续续进了赛场地,互相打着招呼,寻着合适的座位。几位女子的铃铛般的笑声让这个沉寂如铁的山夜平添几分暖意。
这时候,碧岚山庄的十几名保安,簇拥着一个身穿红色唐装面相清矍的六旬老人,从前面别墅区的小路上来到赛场,立即人群中有人与老人打着招呼。
而靠东边的小路上,七八名身着黑衣,神情冷峻的汉子也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