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此女动作如迅猛狂烈,竟然让他招架不住,尤其当小弟弟被对方俘虏后,更是让他耐不住了。
他想说话,但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女人急促而热烈的气息让他整个儿陷进去了狂热的**当中,他也禁不住紧紧握着女人两个硕大而压得变形的**进行揉搓着。
女人忍住不住呻吟一声,更是狂热亲吻着聂隐,而另一只握着聂小弟的纤手则不停地上下套撸着,令其更为粗壮勇猛。
聂隐亢奋之极,从来没有想到与女人可以这样狂热激情的交流**,这让他欲罢不能,极力迎合。
他忍不住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并全力配合着她,狂吻着她的香唇,脸庞,颈项,香肩,**,乃至腹部,吻得女人整个身躯轻颤不已,肤色泛红,下身潮流奔溢。
女人两条雪鲟般的大腿互相拼命地绞动,磨擦,因为下面已经泛滥成灾,奇痒难耐,她已快受不了了,极渴望聂小弟塞进去才行。
她双手用力撕扯绞合着聂隐身上质地很好的练功服,企图将这身屏障扯掉,与聂隐来个肌肤亲密贴敷。
女人那迫不及待的动作与饥渴如焚的表情,让聂隐陡然间清醒,想起如果继续下去,势必一发不可收拾。
想着此时若东窗事发,阿琪势必悲痛欲绝,一想起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泪流满面,痛苦万分,聂隐此时的脑子里竟然出奇的清醒。
他停止了自己狂热的动作,平静的离开女人身子,并缓缓的收回紧握**的手。
早已进入状态不能罢休的林蕾忽然感觉不到男人的炽烈激情,不禁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瞧着,不知聂隐为何停下,她抓住聂隐双手按在自已胸部上,轻轻揉搓着,柔声道:“你怎么了?”
聂隐轻轻抽回双手,说:“蕾姐,我想我们还是不能这样子?”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林蕾愕然。
“我这样唐突你,对你不好。”聂隐低声说,幸亏自已的自制力比较强大,才从可怕的诱惑中脱离出来。
“我愿意,你别这样好不好,来,我们继续吧。”林蕾娇笑着又去抓聂隐的手,她以为聂隐是个童子鸡,害羞,不敢做这事。
但没有想到却被聂隐躲开了。
“我不能对不起女朋友。”
“哦,我们都已经这样了,那你对得起我,我全身让你看过够,你就想撒手不管了。”林蕾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愤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蕴含了亮晶晶的泪花。
“我真不能这样,对不起了,蕾姐。”聂隐欲起身。
啪的一声,林蕾突然一巴掌打在聂隐脸上,流着泪,恨恨地说:“枉我白喜欢你一场,居然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胆小鬼,窝囊废。”
这一巴掌打得聂隐金星火冒,怒气横生,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一个人这样打过他,侮辱过他。
瞧着女人虽坐着但依然傲挺不下垂的,并且随着喘气而起伏不止的乳峰,以及雪白大腿之间早已溻湿流水的小三角衩,一股**顿时从腹内窜起。
他妈的,竟敢打老子,管你他妈的什么亿万富姐还是别的什么怨女旷妇,先干倒再说。
在女人愤怒的眼神之下,他迅速地脱掉练功服,并用嘴唇猛地去亲女人的香唇,女人迅速扭过头,躲避他嘴唇,不让亲,并伸双手推开他。
这更加增强聂隐的征服欲,他霸道的将女人的俊脸扳正,也不管她怒容满面,恶狠狠地堵住女人的嘴,并且双手蛮横地搓揉着双峰,之后又要强行脱掉女人的小三角衩,将手探下去,潮水奔涌。
女人气得浑身颤抖,她哪里受过如此羞辱,极力挣扎着,用双手推着聂隐,并且双腿拼命夹紧,不让聂隐侵犯。
她没想到自已一个亿万富姐,社会地位极高,居然让这小子轻视,进而侮辱,今天她非要抗挣到底不可,并且只要出了这张门,就要让聂隐死得很难看。
可惜很快,这个倔强女人的拼命反抗就可怜地变成了顺从,之后配合,接着是主动索求。
当聂隐蛮横地扳开女人紧夹着的双腿,将聂小弟对着女人早已洞户大开的秘门进行一个猛烈的冲剌时,女人禁不住发出一声悠长而富于亢奋的惊呼声,聂小弟的巨大让她感到从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轻闭的双眼滑落,只有她自已才知道,自已这些年过得有多苦。
她人前是贤妻良母,珠光宝气,雍华富贵,人后却是空虚寂莫的怨女旷妇,因为家境巨富,她丈夫早就在外面三妻四妾,几年都没与她同房……
聂隐的巨无霸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而她先前的愤怒抵抗彻底激发聂隐野蛮狂霸激情,他如一头剽悍无匹的野公牛在广阔的原野里横冲直撞恣意妄为,又如一头脱缰烈马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纵蹄驰骋意气风发,那种狂烈暴虐,那种酣畅淋漓,是两人前所未有永远难忘的灵与肉高度结合的深切体验。
突然,聂隐提缰勒马,抽出小弟,望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