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掏出来,只余些散钱,其余整票子全部给阿琪:“我难得揣,有些零花就够。”
阿琪说:“你一个男人身上还是带点钱还是方便点。”复将钱揣入他兜里。
不一会儿,钱存了,是直接存父亲的账上,阿琪一脸喜悦,一万块在城里说虽不是很多,但对于贫穷的家里,却是一笔大数目,至少让父亲有希望治愈疾病。
她又拿出一只有些淘汰的手机,拔通家里的电话,告之家里已打款回去,务必要父亲去医院进行彻底治疗。
出了银行大门,聂隐忍不住叹道:“阿琪,你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没办法,我现在外面打工,家里又是这样情况,只能有多少就帮多少吧。真的希望家里条件越来越好起来。”阿琪无不憧憬地说道。
“会好起来的,我保证。”聂隐笑了笑,一脸坚定。
两人刚下台阶,一辆宝马三系的银灰色车嘎吱停在路边,黑色的车窗缓缓摇下,一张英俊却因喝了些酒而微红的脸露出来,说道:“阿琪,你在银行啊。”
是段鹏飞,一身酒气,却还驾着车,现在交警严惩酒驾,但却对他好象没用。
车里面还有肖剑与另两名跟班男模,都用眼光贪婪地盯着阿琪那因倾身子而露出胸前两大团雪白的双峰。
“是段大哥啊。”阿琪热情地打着招呼。
“怎么啦,取钱给男朋友花啊,真的不错嘛,这么贤惠,就养起来了。”
“没有呢,我们是寄钱回家。对了你都有点醉了,还开车,不怕交警逮着。”阿琪奇怪问。
“瞎,能逮到我的交警还没出生呢。天这么热,怎么样,哥载你一程。”段鹏飞眨了眨眼说。
“这个嘛,……”阿琪很想坐车回会所,她回头看着聂隐,见他一脸难看,吓了一跳,忙婉拒道:“谢了,段大哥,你们先走吧,我们走路过去。”
“行,那你俩在太阳底下慢慢浪漫吧。”段鹏飞果断摇上窗,在刚要完全闭合之前,又飞出一句话:“人虽漂亮,只可惜白瞎了一双眼,竟然鲜花插牛粪上。”随后车里一声哄笑,宝马绝尘而去。
聂隐一脸愤怒,狠狠捏着拳头,盯着远去的宝马车,寻思哪天一定要给这个更加飞扬跋扈的段鹏飞一点顔色瞧瞧。
“算了,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口无遮拦,别理他,我们走。”阿琪笑吟吟挽着聂隐的手,朝会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