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吓让她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聂隐搂着她边拍着背边低声道:“阿琪,是我不好,对不起……”
阿琪摇摇头,没做声,却将聂隐抱得更紧了,尽管与聂隐只相识两天,但对他却有一种生死相托的感情。
刚才厉云飞一走进门来,见所有顾客都没跳舞,音乐也停歇,连强光都打到这边来,顿时知道出了大事,刚下车要急着带两女去双飞的火热激情一下子跌为冰点。
此时见李小金带着一帮保安将酒吧搞得一塌糊涂,心中怒火中烧,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拿着刀,想要杀人是不是?”
李小金将刀交给一个保安,嗫嚅着:“他们在闹事……。”指着聂隐几人。
“我**妈的个大13,他们是老子请的客人。”厉云飞大怒,不等李不金作答,一个大耳括子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李小金脸上立刻留下五个巴掌印。
李小金马上低下头,连大气不敢喘,甚至不敢用手去摸火辣辣的脸,深知这次可闯了大祸,其他参与者更加惶恐不安。
要知道他们的老板,天峰会的三当家,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得罪他,惹恼他,就不知哪晚会被人打得半死,再用麻袋套紧,绑上几块大石,扑通一声往浦江一扔,就什么都玩完了。
据道上传闻,厉云飞每年丢下浦江的人不低五个,虽然没有证据,但那些神秘失踪的人却都成了警局中多年的悬案。
那边万有良也有些生气,走到聂隐身边关心地问道:“聂隐,你们没受伤吧。”
他当然要维护自已这边的人,因为他还是英皇会所的部门经理,聂隐几个人都是他的员工,何况聂隐对他们几个人很重要,更不能有什么闪失。
聂隐与王想奔子三个男人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
阿琪不好意思离开聂隐怀抱,冲万有良低声喊了一声万总。其实最受伤的是王想与奔子,不过只是一些皮外伤,或有些软组织受到损伤。
万有良应了一声,说道:“大家没事就好。”
桑天行听万有良叫了一声聂隐的名字,双眼禁不住朝聂隐瞧来,上下仔细打量着,嘴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聂隐,阿琪,对不起你们了,是我管教不严,让这班小兔崽子惊扰你们,回头我要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厉云飞的客人是个怎样的下场。走吧,我们去钻包休息一下,喝杯酒压压惊。”厉云飞有些不好意思说着抱歉的话。
万有良也向聂隐劝道:“聂隐,都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回去,等会我们一起回去。”
聂隐瞧着阿琪,见她也瞧着自已,似是征询自已的意见,就点点头答应。
他考虑到既然万有良在这儿,肯定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何况有明珠老板相邀,这是很大的面子,能与这样的大佬牵点关系,相信那个肖剑再也不会对自已兴风作浪了。
厉云飞又对李小金严肃地说:“小金,你先把这儿的事给我处理好,明天上午再到公司来找我。”
其言语措辞都缓和了不少,让李小金与众保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厉云飞又对聂隐阿琪两人一路陪着小心,并叫人拿瓶跌打损伤药油送到钻包,给王想与奔子用。
一行人就这样随厉云飞走上二楼的顶级钻石豪华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