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最里面,阿琪坐在刚拭干净的桌子旁边,静静瞧着人群中排队打饭的聂隐。
在众多牲口眼中,只要有阿琪在的地方,就象开了一朵鲜花在那儿,总是引人注目,否则会所高层也不会把她这朵鲜花安排在大门前厅当迎宾。
虽然有很多的牲口想要过来与她同处一桌,亲临芳容,但一想起那个变态狂人的民工与她同路而来,个个摇头恋恋不舍坐在邻座,远远观赏美人的一颦一笑。
不过马上这些牲口就笑了起来。
因为聂隐不但端来一盘属于阿琪的精致可口的饭菜,而且还端来一个看上去很大的盘子,如一个小小的脸盆一样,里面堆叠如小山般的饭菜。
这让众牲口找到了笑料,并且一脸幸灾乐祸的故意好心地叫着阿琪吃饭啦。
登时上百双道目光齐射过来,阿琪低垂螓首,默然不语,一张粉脸红得一直到脖子根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没想到与聂隐同时吃饭还得承受如此大的压力,若早知如此,就不跟着来。
聂隐将她的饭菜放在面前,轻声说:“饭端来了,你吃吧。”
阿琪低着头弱弱回答:“你先吃吧。”
聂隐坐下来,将硕大的饭盆放到面前,瞧阿琪一直不肯抬头,好奇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旁边有个牲口吃吃笑了起来,并戏谑道:“阿琪,你男朋友多好,替你打饭来了,怎么不吃呢?”
阿琪不敢作声,将头垂得更低。
周围一片嘻嘻的轻笑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心里在讥笑,阿琪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找一个属猪的男朋友,甚至连猪也不如,只能算是饭桶或潲水桶,各人眼中**裸流露出鄙视与不屑。
聂隐扫视着周围,明白了阿琪为什么不敢吃饭,是因为自已面前这个硕大的饭盆让她在众人眼中无地自容。
我靠,当着我的面让我马子难堪,这还了得,他正要说什么。
这时,门口有人恭敬喊道:“剑哥……”
只见三楼一向有名的花花公子肖剑带着三四个人龙行虎步走进食堂,可能视线的原因,一行人没有看到聂隐。
肖剑右手仍缠着纱布,一脸神气,貌似忘记昨天的痛苦。
一名熟稔的同事凑在他耳畔窃语,肖剑神色一变,却又恢复如常,并四处搜寻,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其他员工见他们一伙人仍如往常一样嚣张,知道这些惹祸精又有事要办了,纷纷避让,并飞快扒着饭菜,想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如果不是会所有规定,不准端着碗菜在外面吃,否则早就一窝蜂出去吃。
一个人眼尖发现了聂隐,用手一指,对肖剑说:“剑哥,在那儿。”
肖剑嘴角浮起一抺意味深长的笑意,大大方方朝聂隐走去。
聂隐扫了他们一眼,并没做声,仍神情自若吃饭,因为肚子实在有点饿了。
倒是阿琪一脸紧张,她当然知道肖剑与聂隐的恩怨。
肖剑也不去瞧聂隐,视其为空气,只是对阿琪客气笑道:“我们一楼的女神今天怎么单独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呢,没有找人陪吗?太可惜了。”
他并不知道,阿琪已是聂隐的女友,以为他们俩只是偶遇共坐一桌。
因为阿琪旁边还有一个座位,肖剑毫无顾忌挨着她坐下,用一双看似明亮却因过度纵欲而显得无神的眼睛温柔地瞧着阿琪那如羊脂般脸庞,又因对面的存在倒也不敢过于放肆。
空气一下子凝聚,所有员工都停止吃饭,一声不吭声注视着肖剑。
目光中有可怜,有同情,当然也有幸灾乐祸。
对于肖剑这种好了伤疤忘记痛的主儿,聂隐不介意再次给他一次更为深刻的体育教育。
他觉得肖剑是冲着自已来的,是来挑战自已在同事们心中树立的威慑,但又疑惑肖剑好象有一种有恃无恐的自信,否则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冒犯他。
聂隐缓缓从硕大的饭盘里抬起脸,其动作过程有点儿令人忍俊不住,只因那饭盘能将他的整张脸埋下还绰绰有余,但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
他冷冷瞧着肖剑,一字一顿地说:“离我马子远点。”拥有绝对实力的他完全可以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对肖剑说话,何况昨晚的偷袭还没算帐。
“你马子?……呵呵,可能吗?.”肖剑一愣,有些弄不明白,以为聂隐在开玩笑,又反问阿琪:“你是他马子?”
阿琪挺了挺约有34D的丰满胸部,扬起俊美的脸庞,傲然道:“是的,我就是他的马子。”幸亏她斜襟旗袍的衣领很高,看不到里面的风景,否则当场会让很多牲口流鼻血。
肖剑怔了一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连续询问着身边的人和周围的同事,又象是自言自语。
人们用怜悯的眼神瞧着他,都知道他追了阿琪二年都没追到手,却让聂隐一个晚上就追到手了。
忽然肖剑站起来,不顾众人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