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务怎么怎么的在村里抖威风耍流氓欺侮人。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才静静地对母亲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我知道了。”
他又自嘲似地喃喃念着:“这的确不能怪他们,只能怪我们太弱小了,只能如鸡狗般任人屠宰,有什么办法呢。呵呵,这就是势力,在强大的势力面前,人命还不如一条狗命……”他无奈地低下了头,但双目中闪烁着一股森寒的杀意。
母亲见儿子低下头,以为他心里很难过,便安慰道:“人生在世,听天由命,隐子,你也不必太难过,你父亲也许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至少你父亲已度过危险期,身体会慢慢的康复,现在我们只是欠人家的钱,只要你爸没事就好,钱可赚来的,命却赚不来的,你应该懂,我的好儿子。”母亲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儿子,谆谆开导他。她一如既往地想要自已的儿子做个安分守己的人,过些平静安稳的日子。殊不知,若在屈辱与淫威之下仰息而居,实在难以得到平静与安稳。
聂隐抬起来,一张黝黑而英俊的脸庞上眸光清亮,面沉如水,看不出任何的悲伤与愤怒,他和顔悦色地说:“妈,我明白,我一定谨记您的话。”
旁边两个病友则同情地看着聂隐母子俩,不敢发表任何言论,尽管他们住在邻村,隔聂隐村有老远,但也深知王大龙的恶名昭著,怕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