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点了点头,将项下那枚制工比较粗糙的玉坠小心翼翼地取下收进裤袋里,弯腰查看深陷泥坑的右轮胎。
那泥坑边上尽是一些坚硬的混泥土尖角锐边,将一个闪闪发光的合金铝轮毂都划花了,并凹陷一块,散发着浓烈的橡胶气味的轮胎死死卡在两边的尖角边上,且轮胎底下完全悬空,难怪任龙景台怎么轰油都冲不上来,不过就算能轰上来他也不会轰的。
聂隐不禁暗骂这家伙的败家与恶毒,好好的一辆宝马硬是让他给折腾得狼狈不堪。
他又观察车尾有什么可以趁手的地方,并试了试尾箱底部的结实程度与承重力度。
他发现尾箱底部有一根专供拖车用的横杠钢梁,与底板钢梁相连,十分牢固可靠,幸亏车身与路面之间还有些许的空间,他伸手握了握横杠,比较趁手。
老刘见他只顾看而不做任何动作,以为胆怯,便再次提醒:“小聂,你可别硬撑啊!”
这时马长生和齐凤也趋近车尾探看聂隐在怎样忙乎。
聂隐抬头间刚好瞧见齐凤因略微弯腰而让胸前泄露出的大半曳春光就似乎在鼻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熏得他头脑一阵发紧,不知不觉,浑身热血在全身血管里加速游走,并且迅速沸腾起来。
他心中暗叹:“你这个小妞子不兴这一出吧,太没有社会公德了,这个关健时刻来乱我军心,挑战我强悍的意志力。”赶紧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老刘身上:“刘大爷,我办事,你放心。”强迫自已静下心来。
齐凤知道聂隐刚才看到了自已的胸脯而故作掩饰,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暗暗的欢喜,忽然很奇怪自已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思维。
聂隐可不管这小妞子心中还想些其他什么的,他蹲下身子,沉腰立马,脚定背凝,两手擎握车底横杠,深深吸了一口气,立刻双臂肌肉虬突如蛇身来回游动,猛地一声发喊:“嗨!”那车身抖了一抖,却没抬起来,但泥坑里的轮胎跟着松动了不少。
立即,龙景台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蛇一样阴冷的笑意让人不寒而粟,可惜没人看到。
其他人心中一阵紧张,尤其江映雪,一颗芳心担心得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脸上却依然镇定无比,波澜不惊。
此时,天高地阔,风轻云淡,日光炙灿,时光流驶,在人们的紧张、担忧、鼓励、关切及怀疑、讥讽等诸多种目光交织之下,聂隐开始了他平生第一次豪华壮丽的一举。
他又深吸一口气,但见其胸腹间肌肉如同山丘,似沟壑,重重叠叠,来回滚动,他张口暴嗨一声,就见庞大沉重的车尾部缓缓升起,噗的一声,终于让右轮胎脱离泥坑,随即快速升高一尺多,虽然只是车身尾部的重量,但至少上一千五百斤。
但见聂隐全身如钢铁般坚硬的健子肉绷紧如弓弦暴满,那霸气张狂的力度感与厚实雄浑的凝重感,让齐凤立即呼吸骤急,小小的心脏一阵抽搐,她觉得自己已濒临窒息。
但聂隐没注意到,他向路中央微微移动着步子,双肩耸动间就将两个后车轮稳稳当当地放回路面,这才站起身来,长吁一口浊气,脸上目光清亮,神态平静,背部却微汗密渗。
静寂无声,人们已被聂隐的神力震憾得个个目瞪口呆,均被颠覆了认知常理。
很快,一片掌声响起。
江映雪在鼓掌之余连连惊叹:“神力如虎,真乃神力如虎,世所罕见。”美丽的脸庞上笑靥如花,内心深处涌出一股莫名的柔情与隐隐约约的奢想,思及于此,一片绯红悄然隐现在美丽的脸庞上,可惜没有人注意到。
马长生与老刘跟着鼓起掌来,口中啧啧地惊赞不已。他们虽然知道聂隐的气力大,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一千多斤的重量也不怎么费力就可以抬得起来,真是名副其实的力士王。
龙景台亦跟着鼓掌,脸上却挂着牵强的讪笑。他不得不承认聂隐的强大,出乎他的意料。
齐凤更是兴奋莫名,她使劲地拍着小手,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一双妙目望着聂隐紧咬红唇芳心怦动,内心深处暗暗发了一个大大的誓言。
一阵清风吹来,聂隐只觉鼻端幽香袭来,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顿时心旌摇曳神思恍惚,他呆呆地盯着齐凤那胸前傲峰因鼓掌的动作而上下颤动,如刚出锅不久的豆腐方块,细滑水嫩,滢盈潋滟,一触即破,他的目光再也不肯离开了。
很快,齐凤发现聂隐的失态,她感慨众目睽睽之下聂隐居然胆敢直面盯着她的胸部一霎不霎,真是个色中真君子。她一张俏脸立时通红。
江映雪停止鼓掌,对聂隐盈盈一笑:“聂隐,感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你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大力士,神力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齐凤,你拿二千元钱给他,咱们说话算数,另外,把他的资料备一份存我电脑里面。”说完意昧深长的看了一眼聂隐,转身朝项目部办公室走去。
齐风满脸绯红,芳心窃喜不已,暗想今天幸好这身装扮,才博得钢铁猛男的色眼青睐。她急忙从挎包里掏出钱夹,点出二十张大红钞递到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