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志一样,让她莫名的很想抽他一顿。
沐祺上前一步扼住秦颜的手臂,“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连带着扼住她的手臂都加大了力气。
“没什么好谈的。”苏澈拉住秦颜的另一只手,冷哼了声。
“我们谈谈。”沐祺固执的不肯放开她的手,还是那么平淡无波的声调,永远都像是仲裁者一样看着别人朝着他安排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不安,生怕她会说出和苏澈一样的话。
“颜颜,没关系,爷给你把这些拦路的花花草草的拔掉,很快的~”说着苏澈便朝着沐祺走过去,秦颜叹了口气,出声拦住苏澈,“好吧,我和你谈谈。”
“颜颜?!”
秦颜看了看苏澈,“只是说几句而已。”虽然并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可是毕竟隔了五年,有的东西没那么执着了,所谓的成长?
“那好,我要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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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屋里别样的暖意,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直射进来,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所以让人懒洋洋的,很是舒适。
秦颜和沐祺相对而坐,而苏澈则是被秦颜丢到相隔了好几张桌子外,只能抑郁的看着他们,却什么都听不见。
“颜…”习惯性的想喊颜儿,却在看到她眼里不经意的疏离的时候又生生的顿住了,苦笑了笑,已经失去了这么叫她的权利不是么?
“你…这些年还好么?”
“很好。”其实这种擦边式的旧爱重逢的戏码,最好见到了当成看不见,不然能说的就是,你好吗?哦,我很好,你呢?嗯,我也很好。此外,就是尴尬了。
“那就好。”
秦颜笑笑,然后把玩着陶瓷杯,不经意间看见他手里仍戴着那枚尾戒,然后收回视线,笑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沐祺见秦颜要走,忙拉住她的的手,然后手僵了僵,又收了回来。
“还有事?”秦颜重新坐了回去,问他。
其实他只是不想让她离开而已,可是却没有理由留下她。
这五年,每次想起她,心便习惯性的痛,痛到麻木,可还是想她。
其实不是没有想过她会离开的,在看着她一步一步朝着他们安排好的陷阱走下去的时候,他犹豫了,婚礼前的那些日子,每每半夜惊醒,便会下意识的看着睡在身侧的她,然后紧紧的将她纳入怀里,才能将心里的空洞填补。
在梦里她笑嘻嘻的告诉他,“沐先生,偷偷告诉你啊,其实我恐高来着的,不过啊,我特别相信你,所以才和你来天台的。你看,有你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这句话说的是不是特别文艺?”
他笑笑,然后轻轻的将她推了下去。
面前失去了她的身影,他慌了,可是却再怎么也找不到她。
“那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叫了她回来又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看着她,秦颜蹙了蹙眉头,还是说出了声。
“能和我再坐一会儿吗,就一会儿?”他的手握着,攥的泛白。
“不能。”苏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拽了秦颜就走。
沐祺手再次落空,一如,这五年来每次醒过来时,手心里握住的只是流梭着的空气,身侧没有她。
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天一天的属于她的味道便淡去了,可是他还是执拗的将一切都保留成她没有离开时的样子,这样就可以告诉自己,其实她一直没有离开?
哪怕只是在骗自己也好。只要他不去拆穿这个谎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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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万更…可是也算是吧?好了,它算是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