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冰柱朝叶明明打去。
叶明明周身,很快多了个接近透明的灵力罩,把那道冰柱沿着原路反弹了回去,抬头望天:“你还没资格问我是谁?”心里补充,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丘之貉,你爹还知道在人前装一装,你都笨到装都不装了。
不对,顾子平敢这么嚣张,甚至有恃无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会是什么事情呢?她忙悄悄给立在那儿,神情有些黯然,呆滞的顾子远传音:“师兄,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他们好像有阴谋。”
他朝着叶明明挤了个笑容,传音过去:“没事,该来的总会来,先把这人处理了再说。”
叶明明摇了摇手,传音过去:“那好,你别插手,歇会儿,看我的吧!”
然后,顾子远与顾仲衍都向叶明明一样,坐在平时的位置,没人搭理顾子平。
顾子平揉了会被砸痛的脚,一瘸一拐地议事厅走进,根本不长记性,语气依然拽得狠:“你给我叫月明长老来,她的情人送了她礼物,爹爹托我给她带来。”
“你说什么,情人?”叶明明都不打算理这混蛋了,准备直接扔出去喂妖兽,他这又唱的又是那一出,她何时多了个情人?
与顾子远对视了下,他也不明就理,示意叶明明先继续套话,叶明明会意,瞪眼顾子平:“我就是月明长老,礼物拿来?”她心底有些疑惑,自己认识的修士就那么多,该送礼的那天都送过了,还会有谁呢,顾仲晏让他儿子送来的目的是什么?
顾子平把一只黑色,精美的盒子抛给了叶明明,眼底有些惋惜,更有着数不尽的阴狠之色,可惜了这么美的女人,不能属于他,冷笑道:“顾守云,这女人水性杨花,同你有暧昧关系,还有人巴巴地给爹爹送了礼,说要求娶她,哈哈,哈哈。”
叶明明根本不打算瞧盒子里的东西,上回那吴诗墨送的礼物,都被师兄“挫骨扬灰”了,这个盒子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听了顾子平的话,怒拍桌子:“放屁,要嫁人你去嫁,或者让你老爹去嫁。”顾仲晏什么是时候,有了左右她婚事的权利,她怎么不知道?
“你别狡辩了,心虚了吧,听爹爹说那人来头可大了。”顾子平先是朝叶明明指手画脚,又对着顾子远吼道:“顾守云你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你马上就要身败名裂了,你的女人你也保不住,你是个废物,你的女人只能成为人家的玩物,给人家做炉鼎。”
顾子远抬手就给了顾子平一掌,那叫嚣的正欢的人,立马躺在地上动弹不了,也不再出声了恶心人了。
“阿远?”顾仲衍看了顾子远一眼,有些担忧。
顾子远望了眼顾仲衍,心中一阵忧伤,忧伤的是家主与他儿子的咄咄逼人,冷酷无情,解释道:“还没死,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
顾仲衍把顾子平拖起来,让他趴在桌上睡着,才对两人道:“我觉得这是离间计谋,想挑拨你们两人的感情,让营地不安分,我们又缺灵石,如果那些家族子弟中,有人再带头起哄,事情就闹大了,对我们不利。”
“堂叔说的对,不能让乱起来,灵石我们不缺,师兄准备把他攒的灵石垫付出来。”叶明明指着那晕过去的混蛋:“他说的让师兄身边名裂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顾子远自嘲地开了口:“偷盗灵石矿的罪名,已经被散播出去了,无论是谁做的,都会安排在我头上。”
叶明明傻眼,那计划是他提出的没错,实行者是她呀,罪名还是安在了他头上?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不去偷呢,惹来了一身腥。
或者,是师兄早料到人家会给自己这样的罪名,所以才有了盗窃灵石的计划,不然那顾子平不过是筑基中期修为,她不过是刚回来,趟下没多久,他就来了,速度也太快了些。
她心中一动,对两人道:“如果,我们现在把在幽冥山脉,缺乏灵石的消息也发出去,再从大伯那里刻意调度些灵石来,有堂叔作证,那些子弟作证,会有人相信我们是无辜的么?”
“也许某人趁着妖兽之乱,想把你们……,只是太急功近利了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样落井下石的做法,说不准会失算了?”
叶明明并不是很乐观,问道:“堂叔为何如此肯定?”
顾仲衍信心满满:“阿远你与现在是公认的,最有可能飞升的修士,大家对你们是羡慕,妒忌恨,同时也寄予了希望,如果你们能飞升,他们才有修炼的动力,把你们踩下去,对更多的人来说是坏消息,这件事肯定会有人来证实,只要我们有充足的证据,就不怕那些小人捣鬼。”
叶明明很感动,无论事情的真实情况如何,顾仲衍都是无条件地,站在她与师兄这一边:“谢谢堂叔……”
顾仲晏打断了叶明明的话:“别说这些客气的,我现在就与太上长老联系,让他给家主施压,停止流言的扩散,否则他的家主之位真的坐到头了。”
太上长老对阿远与月明的偏爱,他是早都知道了。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之事,就算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孩子,还有偏袒某个孩子的。他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