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她的夫呢?他这就放过自己了,这人那有那么好心?在别的事上还好说,这种事情上他乐此不疲,能欺负她一次是一次,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帮男人脱衣服这种事情,这一世她还真没干过,也不得不干,权衡再三还是侧身,主动把他的道袍轻轻一扯,小手果断地覆了上去,来回地轻轻游移。
力道渐重,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叶明明懊恼,这人怎么还没反应,趴在他身上,唇手并用,暗想姑奶奶我就不信了。
其实,内心里她很想问问?喂,美人在怀你真的不想么,既然你没反应,我的手也很累了,嘴巴也累了,该歇会了。
良久,某人被弄的欲火焚身,还是原谅了这个笨的,反客为主攻城略地,把她平躺者,禁锢在床上两尺高的空中,他坐着的高度正好。被剥光了的她,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能呆呆的躺在空中,明明两人都是元婴初期呀,她欲哭无泪,有空得多瞧些玉简,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重要的,能保贞洁呀。
某人下嘴不轻,下手更不轻,叶明明方才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还给她,折腾了很久,便宜占了个够,那种渴望更强烈了,才把她放回床上躺好,不容置疑地打开了她的*,亲了上去。
酥软,酸麻的感觉,让她羞愧地头都抬不起来了,他还说自己胆子大,他也不小,竟然会这么做,她紧紧抿着唇,额上的细汗直冒,恨恨地抓着他的胳膊,这人一点都不让步,就在她以为逃不过最后一步时,也不想再逃避时,狗血的事情发生了,顾仲衍的声音及时响起,帮他和她端了好事。
幸好没发生,这次的地点也不对,她终于松了口气,听到外面的交谈,原来妖兽又来骚扰了。她竟然庆幸妖兽来犯,真是病得不轻。
她不能否认,肢体缠满,尤其是相爱的两个人之间,做这种事情,是件美好的不可思议的过程。尤其是她整个人弄在空中,让她脸红心跳,浑身无力发软,变得懵懵懂懂。如果不是门外的声音响起,她恐怕早就失去了理智,黑衣老头交待过的话,忘到爪哇国去,她恐怕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她有种预感,与那黑衣老道见面的日子不远了,问清楚他的事儿,等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纠葛,到时他想怎么样,她都不会这么纠结了。
说句没羞耻的话,她也想啊,天天被他的男色勾引着,引火烧身,她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偏偏两人现在相处的机会,比以前多多了,那天忍不住了,这可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不用起来,先躺着休息会。”知道她没了力气,顾子远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重新换了件黑色的道袍,开了门出去找顾仲衍。
望着关上的门,叶明明嘟了下嘴,说的轻巧怎么能不起来呢,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准备出去找人,外面议事厅里,两人已经不见了身影,只有指挥所门外,有两名子弟在那儿守着。
两个小时后,顾子远回来了,天也快亮了,见叶明明还在无聊地等他。心中一动,正式下了决定,她不是那种喜欢被人保护在身后的女子,该给她更大的发挥余地,他要与她一起成长。
因此,叶明明那糟糕到不行的,苦肉计与美人计并用,结果还是挺美好的。
拿了他提供给她的玉牌地图,偷偷找了顾心莹假扮自己后,隐身飞行去了三千公里外,寻找顾家那坐不为人知的灵石矿脉。
越是机密的地方,一般越是在隐蔽的地方,根据顾子远提供的玉牌指引,大半天功夫她,就到了一处很不显眼的山坡上,营地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消失。
有灵脉,灵矿的地方,灵气充足,树木也好,植被也好都该长得很旺盛,顾家反其道行之,在这里设置了障眼的阵法,也布置了隔绝神识阵,从外表来瞧就是一片比较荒凉的小山头,不过比起幽冥山脉好多了,总体来瞧也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自然也没多少人会关注这里。
她不认为这是顾仲晏的功劳,或许这灵石矿出现的岁月,比他的年龄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