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他活着的。
如果说不是他做的,为何两人又客气的不像是一家人?
这样敏感又伤心的话题,她又不能问,只能装傻搂着他:“反正,从今天起,你喜欢的人,我就跟着你一起喜欢,你讨厌的人,我也会跟着你一起讨厌,没有任何理由。”
他拉她坐在膝头,这话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让他感动,代表她全心全意对他的信任,此时无论说什么,都不如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得快,低头把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人搂的更紧了。
过了会儿,顾子远松开叶明明,把那些灵泉都装了起来,叶明明又拿出平时自己用的一瓶灵泉,让他服用了几滴,就没打扰他,让他吸收灵气转化为灵力。
她自己到指挥室外,瞧了瞧那些子弟的修炼状况,顾仲衍布的是超大型的聚灵阵,即使灵气少到不存在的幽冥山脉,还是能积聚些灵气提供给他们暂用,只是这阵法把周围空气中的灵气,都给引了过来。
恐怕坚持不了多久,这里真的一丝灵气都没了,那时情况会更糟糕,还是得和师兄商量下,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下下之策,就是转移营地了。
几个小时过去,叶明明再进来时,顾子远恰好打坐完毕,睁开眼睛喊了声:“丫头。”
叶明明想都没想,过去坐在他身边,摸摸他的脸,手感挺不错的,笑道:“精神好了。”
这一摸,叶明明就没了分寸,停不下来了,顾子远的鼻子,眼睛,耳朵都被她捏了个遍,手还他的脖子滑下,落入他道袍中。
他紧绷着身体,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她身上的馨香,不断地涌入鼻端,微喘道:“我很好,昨日事情紧急走的也快,不过看来这里很平静,你也有功劳,值得表扬。”
叶明明抽回自己的手,也不捣蛋了,坐到矮榻的另一边,想着能坐怀不乱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如果他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事,这些子弟就指望错了人:“那是有堂叔在,否则我可能不是用现在的方法,而是用武力镇压,昨晚想了一夜,用武力使人屈服,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顾子远感叹不已:“我的丫头真聪明。”
叶明明可不是要他表扬自己的,摇头失笑:“你别给我带高帽子,我也想过组建个医疗小分队,挑二十位女修,然后剩余的女子弟也归我指挥,男修与女修来个比赛,除了那些妖兽皮毛归各人之外,还额外弄些灵石丹药来奖励,这样更能增加他们对抗妖兽的积极性。”
他似有所悟,想起顾仲衍方才的怪异举动:“怪不得我一回来,堂叔就主动出去了,他恐怕是想着这里条件艰苦,怕我年轻应付不来想来帮我,结果我们都想到了一处,却显得他很多余……”
“怎么会,我很高兴他能来。向来都是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少。如果不是我们两都有些积蓄,你说我们是不是面临的结果很惨。”叶明明前面的话,说的很含蓄。“更何况,我们已经处于被动状态,人手本来就紧缺,我还巴不得有十个八个,像他这样的人才来援助呢,你别说你不想。要不然当时制符比赛时,他也不必去当监考官呀,而且还挺有威严的。我们正好能当个甩手掌柜的,逍遥自在,谁让我对应付这样的事情,根本没经验呢。”
“我竟不知,堂叔在你心里的地位这么高。”某人避重就轻,又故意开始发酸。
“好了,我当他是长辈呀。”叶明明见多他这个样子,马上转移了话题:“我想起了件事,当时你既然是大赛的主办者,为何不当我们那个考场的监考官,哪怕是坐在后台监考也行啊,你为什么不来,而是让堂叔来?”
他早已经习惯了,她跳跃性的思维,言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叶明明白了他一眼,这话问的真没水平,也不怕别人听到了笑话他,咬牙捶了下桌子:“别拐弯子了,当然是要听真话,快说!”
“真话是我对制符并不熟悉,应该在公平公正的条件想,让更适合的修士去那里,方便监督参赛者。”顾子远很平静地回答。
这也挺通情理的,叶明明没异议,又脱口而出:“那假话呢?”女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已经做好被欺负的准备,视死如归:“你真想听我也可以告诉你,怕你知道我在后台,自作多情以为我会帮你作弊,我哪里敢去。”
叶明明也没去欺负顾子远,沉默着不说话,这答案太伤她的心,她就是那种靠着让人作弊,才能混到前几名的人么?
她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在商量解决问题,话题还越扯越远了,又转了回来:“我明白了,堂叔也是个制符高手吧,找机会与他研究下符阵的摆法,应该比单张符箓扔出,灭杀妖兽的效果好得多。”
顾子远轻目光移到别处,叩了几下桌面,笑望着她:“你还真找对了人,顾家的子弟,大多都擅长阵法,把阵法与符箓结合,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叶明明也不再把自己当外人,而是当成了这个队伍中,真正的一份子:“我想,我们守好了这一方,其他族人也好,家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