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叶明明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同情心有泛滥的趋势,先发制人,挑眉问:“你有意见?”
叶明明很想点头,表示自己很有意见,可这里不是法治社会,她就算同情那三人,其中两个还是无辜被牵连的,可她也不能质疑师兄的做法,公众场合非议长老本就有不是,现在的领队是他,一切都由他说了算,咬着唇吐出一个字:“没。”
“没意见就进来。”这笨丫头也不想想,她站在那里不是给人免费欣赏的,是个男人都会不高兴。
叶明明对他这种霸道的作风,实在不能适应,又被大家的目光弄得不自在,只好进了船舱里的房间。
往里头打量了下,咦,顾仲衍怎么不在,她明明看到他也进了这个房间呀!
偌大的甲板上,一片静悄悄的,再也没人在公开场合,议论两人的关系,除非也想被罚了。
顾子远见叶明明进来,本来就在等她,一把搂着她从里间走去,关上门后捉住她的唇,吻了下来。
叶明明对他,根本没有抵抗力,这人不占点便宜也不会放过她,挣扎不过只好随了他,等某人亲够了,也摸够了,嗓音略微低哑,抱起还未清醒的她,往床上走去:“不用瞧了,堂叔从去另外一边的房间休息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叶明明脸早红了,一是被他动手动脚亲的,一是被他的话给气的,比在外面还不自在,这还有外人在,就公然独处一室内。
虽说两人定亲了,可他要是管不住自己擦枪走火了,她还怎么实现自己的计划,怎么带领那两百女修,要想让人家想听自己的,自己先要做的正,也要有那个威信才行。
为了自己的以后着想,被放在床上的叶明明,使劲挣脱了顾子远的钳制,下了床往门外跑去,嘴里还道:“我去小灵的房间,你睡这里就行。”
顾子远也不拦她,望着她的背影,轻浅的笑声在屋内回荡:“我还不知,原来是你想了。”
叶明明确实想了不该想的,被他一说恼羞成怒,像小女孩似的跺了下脚,回头狠狠道:“少胡说,大战在即,我那有那个心情,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好像来度假似的,枉费那些人信任你的一片苦心了。”
“那在你眼里,我就有那个心情。”他来到她身边,不让她离开:“好了,既然不想睡,那我们就一起修炼吧!”他如何能不着急,这里灵气不足,灵石不够用,那也要到了地方再根据实际情况拿主意,他要是时刻把焦躁的情绪挂在脸上,恐怕大家早都慌成了一团。
这丫头本事就的高,很会转移话题,他就那么饥不择食么?就算他心里再想,他也不想让两人的洞房之夜,就这么随便在飞舟上进行,外面还有一群听房的,她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
总之,就算最后没做什么,某人连哄带骗的,也让叶明明没走出那个房间就是了。
第二日,又飞行一日,飞舟飞行速度很快,两日就飞了几万公里的路程,渐渐的地面的植被越来越少。
傍晚时分到了幽冥山脉的边缘,望着那与飞升台差不多的风景,光秃秃的,除了山与地不是黑色外,真没太大差别了。
用神识四处打探了下,她总算明白了,顾家那些金丹修士为何都不愿意来这里,相对于别处,这里的灵气真的真的太少了。一般灵气少的地方,就是没有灵脉,或者灵脉用光了,一旦与妖兽交战,灵力枯竭,灵石缺乏,灵气全无,久久补充不上,那面临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再无其他选择。
人性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如果没有幻灵镜,叶明明自认,她也不愿意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说不准一怒之下,第一时间就返回了,谁爱来谁来。
经历的事情多了,她早已不是那么冲动之人,只是在想,那些人就这么相信师兄么,他又不是神,为什么就因为他的元婴修士,就能在这地方能完成任务,阻止无数的妖兽从这里突破?或者他们中有人是“天才”,能预算出师兄,或者这一千家族子弟,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好好地活下去?
怪不得镇守顾家大本营的大伯,在临别之时,给了她与师兄不少灵石,还说了很多务必小心之类的话,是怕自己与师兄回不去了么?大伯虽是太上长老,这一家数十万人,都是他的亲人,就算是有时候,也不能过于偏心啊。
这或许就是,过于庞大的家族的坏处,为了各自的利益,人心如同一盘散沙。假如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恐怕心早就透凉了吧,还不如远离尘世的,无拘无束,遥遥自在的好,哪怕生活清苦些。
幸好,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坏,也有那一部分好的,比如主动请缨来这里的顾仲衍,想必他早知道这里的情况吧,让叶明明感到了一丝温暖,为她,也为师兄!
还有一路上,都兴奋无比的那一千子弟,叶明明不禁在想,大家肯定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情况一点也不熟悉,不然的话知道了实情,哪里还兴奋的起来?
这几日在飞舟上时,叶明明陆陆续续,收到了吴诗云,容玉等人的传音符,他们各自领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