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战了有整整五十年。然后所有的门派都遭到荼毒,就连仅次于我们的昆仑门,最后也没有幸免。那时候的我,一个人在死魂渊里面,守着你们两人的魂魄,等待着南明离火剑的出世。等我拿到南明离火剑之后,魔道与修真界已经打得疲惫不堪,两败俱伤,虽说南明离火剑还有用武之地,只是那时的我身上怨气颇重,他们还在战,我也不想出手帮助他们,谁让我们天福山遭到攻击的时候,个个都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
“您做的对,哪怕天翻地覆,所有人都没有活下来的命,也不能帮他们。”当大难来临之际,本就应该联合起来对抗,可惜那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置天福山于不顾,叶明明觉得他们倒了霉也是活该,她能体会大伯的心情,要是她会恨不得所有人的魂飞魄散,怎会出手救人,大伯能重新回到顾家,施以援手已经很仁慈,已经很大度,很有爱了。
“哈哈,丫头你说的话大伯爱听。”顾行之的笑容只是昙花一现,又变得高深起来:“说来奇怪,在那漫长的五十年战争过后,修真界的灵气莫名其妙地淡了许多,至今也没找出原因来,也许是死伤无数,上天的惩罚吧!顾家渐渐恢复名气后,我就放了手,成日对着你们两人残缺的魂魄,窥探演算天机,才发现师兄为何拼死也要保住你们,原来你们还有一世的寿命,不该那么早觞。”
叶明明与顾子远静静地听着,听着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却不知道的故事,原来修真界灵气减少的原因,是那漫长的五十年战争造成的,可惜的是,在战争的最初,她与他已经陨落,没有了观战的机会。
炎烈,你为了你的私欲,可知那要多深的罪孽才弄成这样。
事情隔着的年月太久,顾行之也许是想开了,曾经煎熬的日子,说起来好像是在诉说别的人故事:“后来,我把你们的残魂,放入了从虚弥洞天截取的一段养魂木中,天天用灵气滋养,用了整整一万年的时间,才把你们两的魂魄重新聚集,有了完整的三魂六魄。阿远的魂魄聚集的快些,我就先用秘法,将他送入了轮回。”
顾子远愕然不已:“然后,我又投胎回了顾家?”
顾行之点点头:“没错,或许这就是天意,我那时鬼使神差地再次用天机眼窥探,发现顾家新降生的一个婴孩,就是阿远你的转世。可惜的是,你已经不记得前世的事情,我不死心,几乎是强横地夺了你的抚养权,你父母也没可奈何,我不时指点你修炼,还把南明离火剑给了你。”
如果不是选择了修真路,不是亲身经历过,叶明明几乎以为她是在听神话故事,人死了魂魄未灭,还能转世重生的:“大伯,那我呢,是怎么回事,那养魂木您是从柳柳的身上截取的吧!”
顾行之又道:“正是,不过我只用了其中的一部分,她如今不是活的好好的,这都是善恶有报,即便你们师傅种了那颗养魂木,后来没你们的保护,那小柳也是活不成的,也算是因果机缘,善有善报,上天也注定了你们不该陨落。”
叶明明感激不已,瞧瞧地瞄了眼幻灵镜,差点又留下了泪,傻小柳不知大伯当时取用你身上的肉时,你疼不疼,你现在在幻灵镜中,还能同小武笑得出来?
“后来,等离儿的魂魄完全聚集好之后,我也用同样的秘法,把你送入了轮回。修士擅自窥探天机,使用天机眼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可师兄曾经的托付,我不敢忘却,也不能忘却,你们是天福山最后的遗脉啊,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好在没负了师兄的嘱托,离儿的魂魄也送入了轮回。”
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去恨一个人的,也有真心实意,千方百计对人好的人,叶明明感动极了,她是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不幸,但是她最信任的人,却始终对她好,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大伯,这万年以来,您一个人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让离儿觉得自己好没用。”
“傻离儿,这本是大伯应该做的,后来我想窥探你的去向,伤势严重再也没法使用天机眼。后来我派人寻访了整个修真界,也没有找到与你相似的婴孩,不知是否哪里出了错。”
叶明明淡淡一笑,带着小小的调皮:“您当然找不到,因为我是在俗世出生的,对么?”
顾行之望着面前的这对小儿女,觉得一切都值了:“这或许就是宿命,你小时候也是生长在世俗,当时还是我威胁你爹爹,带你回来的。后来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又不能早些让你们相认,然后我就派人在俗世开了家酒店叫绿缘,想着如果你们有缘,一定会再相遇的,最好是能相知渐渐产生感情就好,大伯不想强迫你们。”
叶明明拉着顾子远的衣袖:“我竟不知,绿缘的来历竟然是这样的,师兄,我们还真是在哪儿相认的,我也看到了那副画像,当时就有种朦朦胧胧的熟悉感,那画上的人是你吧。”
顾子远不置可否,为了那画还闹了不少不愉快,看着丫头和这老头子开心,他也没可奈何。
顾行之哼了几声,不悦道:“刚开始的时候,阿远死活不同意我挂他的画像,整天对我没个好脸色。”
“您真会出主意,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