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而且是天天想。怪不得那次伤了他,她其实也很后悔,还很心疼,那是因为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可恶的男人进入了她的心,最最让她莫名其妙的是,她还不知他怎么住进来的,怎么都赶不走。
她经常在闲事,掰着手指数着他的优点,反反复复都没他的缺点多,爱捉弄人,爱斗嘴,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他?她为自己悲哀,修真界的好男儿多的是,她怎么这么没眼光。
现在见他一副没心没肺,淡漠的样子,心里一酸,原来是自己一头热,赌气道:“你在这里慢慢逛吧,我去找明明姐。”
叶虎挡在小灵身前,拉住她的胳膊,疑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要不的老姐同师兄结婴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传音符都不给我发一个,我姐让你招待我,你就不能走。”
“如果明明姐不让我招待你,是不是你就不留我了?”小灵挣脱叶虎的钳制,仰头反问。
叶虎与小灵两人如何,有没有缘,暂且不提,叶明明心知,能为他们做的也就那么多了。
在去顾行之闭关室的路上,叶明明觉得奇怪,为何大伯说师父同掌门要回来的事情,现在还没踪影了?
她有些不信呢,这才拉着顾子远,非要一起去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个清楚。
顾行之背负着双手,唉声叹气地在闭关室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这两孩子都结婴了,有些事迟早要告诉他们的,长痛不如短痛。
正欲传音让他们过来,这不往外头一瞅,一高一矮,同样穿着白色道袍的一男一女,正急匆匆地迈步而来,正合他意。
叶明明进了顾行之的闭关室,行了一礼后,便开门见山地问:“大伯,师父和掌门在哪里呢?”
“咳咳,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说。”顾行之手一挥,外头的那两扇门就合上了。
他似乎还不放心,叶明明注意到他的手,是在布置隔音结界,这个动作她太熟悉,她自己,师兄,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第一个做的就是这个动作,避免上有心人听了去。
顾行之完成隔音结界后,坐在了自己的蒲团上,才道:“说吧,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叶明明同顾子远在他的示意下,也坐了下来,叶明明再次开了口:“大伯,离儿还想知道,我同师兄陨落后,之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修真界根本没了天福山一门了,怎会没有了呢?”
顾子远地点了点头,这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大伯曾说过结婴后会告诉他,现在的确该说了。
顾行之的表情不对,似乎因叶明明的话,沉浸到了往事中:“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我那时奉了掌门之命外出办事,匆忙赶回来之后,就看到了师兄,他苍老的不成样子,黑发全白。”
“怎么会这样,师父她老人家在我离开时,还是好好的。”叶明明即便是坐着,听了这样的话,身子也是摇摇欲坠。
顾子远心里一痛,师父虽说性格大变,但是还是很爱面子注重形容的,怎会变成那样?
他能感觉到,到今日谈论的话题将会很沉重,也会揭开很多他与离儿都不知道的秘密。瞥见叶明明的反应,忙扶住她,也顾不得顾行之在场,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抚着她的后背顺气。
顾行之对他两人的动作混不在意,继续道:“我见到了师兄,他受伤很严重,担心地问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师兄认出了我,只的不断地重复,她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个小离儿她也走了,那没心没肺的臭小子也走了,天福山也没有了……”
叶明明与顾子远对视一眼,虽说黎元道君那老头,嘴上爱骂他们,可是心里是很疼他们的,小时候她与师兄不懂事,老是惹师父生气,后来成婚后,就很少忤逆师父了。
顾行之面带凄色,他这一辈子活了一万多岁,第二次泪流满面,头一次的天福山毁灭的时候,再就是今天缅怀之时:“我怎么都不相信那是真的,那是我从小长到大的师门,感情深厚,虽说我早知道魔界的进犯,可怎能说没了就没了。”
他一个老头子都承受不住,不知这两孩子会怎样,受不受得住这样**裸的打击。
“师叔……”叶明明下意识用的是以前对他的称呼,她何曾见过哭过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师叔,有句话说的没错,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师叔也是伤心到了极点,她心里很是慌张,扑到了顾行之身边,抱着他呜咽着,仿佛有着无尽的委屈。
“大伯。”顾子远虽说坐着未动,但那难过的滋味,一点都不比抱头痛哭的那两人少,比起往日沉着冷静的他,这样的他也让人心疼,可是这会儿,三人都情绪低落,也没人想着安慰他。
等顾行之的情绪缓和后,盯着重新坐回蒲团的顾子远与叶明明,接着道:“你们师父给了我样东西,说里头装着的是你和离儿的残魂,让给我保护好了。今生想尽任何办法,也要让他们的魂魄重新聚齐。他说如有来生,希望他的阿远和离儿还能重逢,记得要让你们继续走上仙道,还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