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明心中的疑问,同样是顾子远结婴之后就存在心中的疑问,只是他尚且困在幻灵镜中,无法与大伯取得联系,望着直直盯着自己,等待答案的她,无奈道:“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要等我们回去之后,细细询问大伯,他老人家或许会知晓全文阅读。”
叶明明垂下眸子,说不失望是假的,天福山曾经是她的师门啊,她在修真界那么久却没有那个门派的任何消息,心中总有很不好的预感,悠悠道:“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现在都结婴了,两人联合起来的话,也许就不会怕外头那老太婆了,师兄,我们争取早日出去吧,我很想念师父他老人家呢,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师父是否飞升了。”
“好。”顾子远微微笑道,情不自禁地把她揽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面颊,唇渐渐往下移去。
叶明明感受到那温柔的触感,心底一颤,猛然想起前世的她与他已经是道侣,可惜无缘一起得道成仙,她甚至记得将要陨落时的不甘与无奈。
今生,在茫茫人海中她与他再次相逢,又奇迹般的与他相恋,更快要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事世真是无比的神奇啊!
但她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他们能够再次重逢,但是对于他突来的亲昵,她不只是有些感慨,还有不自然地躲闪着,想用话语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躲闪他光彩熠熠的眸子,伸出手轻推了下他:“别,别师兄你先这样,你听我说,原来我在追踪借用我的相貌的那个狐妖时,遇到的那个黑衣男子就是炎烈,好像他与你打了一架,修为也没有当初高了,他似乎也忘记了你是谁?”
顾子远不满意叶离的态度,或许猜到她内心的紧张不安,轻轻嗯了一声:“不过,他却记得你,还说了那样的话,这可不是好现象。”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咬得很重,恨不得立刻宰了炎烈一般。
叶明明觉察到他的气息不对,似乎明白他在想着什么,炎烈早已注定是她与他的敌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样的,紧紧抱住了他,眸光坚定道:“师兄,炎烈欠我们的债,一定会找他还回来的。”
“一定会的。”顾远与叶明明拉开了一些距离,手中多了一把通体透明寒澈的宝剑,面带着笑意递给叶明明:“给你,我已经帮你炼制好了本命法宝,试试看?”
她接冰魄寒光剑欣赏了一遍,原来在她闭关冲击结婴的这几年,师兄已经帮她把本命法宝炼制好了,与她当时画给他的画上一模一样,真好看呀!
再仔细一瞧,真的是道器,叶明明心头忽然一暗,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就是驾驶着师兄刚送她不久的道器,师兄才是处浑身解数都追不上她的,她感觉身体都冰凉了,难道,难道,那可怕的旧事还会重演么?
不,不会的,师兄现在有仙器了,肯定能追得上她的,她也有幻灵镜,保命是没有问题的,想要对付炎烈,就需要徐徐图之了最新章节。
叶明明凝望着顾子远:“要在这儿试验么,会不会整个院子都会被冰封了?”她还是很珍惜这里的一切的,有点舍不得。
顾子远的目光落到庭院中,这里的一切都是丫头的先祖留下来的,他也不忍心破坏,有点尴尬道:“是我不好,有些过于心急了,这两日你先同它沟通,熟悉,培养下默契就够了,我们出去拿它同那个老太婆试验,如何?”
“这个想法真不错。”叶明明眸光更亮了,非常赞成这尴尬提议,偏头又向顾子远道:“对不起,师兄,当年我该听师父和你的话,不该那么着急冲出去的,我错了。”
她真的很感动,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只要她有危险的时候,守护在她身边的总会是他,她怎能再任性,一意孤行下去,换做是别人这么对自己的话,早都伤心死了。
顾子远心里一暖,他忍住了教训他的冲动,目的就是让她自己认识到错误,好在她经历过一回生死轮回,终于自己醒悟了,这比他耳提面命的做法,效果好太多了,偏偏又挑眉故意问了一遍:“你真的知错了?”
叶明明以为他还是不信自己的话,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认真道:“是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能好好地活着,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上天不忍心让我们被那些别有用心的恶人害死,才来弥补对我们的愧疚,或许我们注定了是要成仙的。”
顾子远并未像叶明明想象的那样开心,变了脸色,俊脸死死地盯着叶离,用从未有过的严肃的语气道:“曾经,我说过很多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生也一起,死亦相随,是不是?”
“师兄……”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又道:“回答我!”
叶明明举起一只嫩白的小手越过头顶,望了望顾子远,又望着天空,心头既感动又难过道:“是的,我往后听师兄的,当然师兄也要听我的,我叶明明以心魔起誓,这一生定会好好珍惜生命,绝对不再不动脑子冒然行事,不再让师兄难过,伤心,如,如果我叶明明违背誓言,我宁愿永……”
顾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急切地抬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