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没忍住吻了下去,谁让她拉自己进了房间呢。
情到浓时,相恋的男女独处本就喜欢腻歪在一起,叶明明知道是自己大意了,想着过不了几天,自己同虎子就要离开这里。
总归是在不同的世界的人,这一走还不知道多久才能相见呢,便未阻止他,一动不动被他吻着,唯有那长长的,漂亮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动着。
他不满意她的反应,轻轻咬了下她如花的唇瓣,逼着她回应自己,一起进行着舌尖上的舞蹈。
叶明明的感官被点燃了,软软地依在他怀中,原来唇齿交缠的感觉这么美好,自己为何要躲避呢,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瞧,为何不快快乐乐地享受呢,也仅仅于此。
男人的得寸进尺的,都是女人纵容出来的,从不近女色的顾子远,向来只专心修行,一心修炼的顾子远,在面对怀中娇美的人儿时,单纯的唇齿交缠,已经不能让他满足。
慢慢地吻到了她的脖颈处,大手也悄悄地探入了她的衣襟,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叶明明感觉到不对时,身子猛地一颤。等她反应过来时,身子往旁边歪了歪,仍未挣脱他的大手,只好按住了他的手,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可怜兮兮地摇头。
她以为他只是想要亲亲就可以了,毕竟之前他们亲吻都是很规矩的。那知道他不满足了,居然会那么做,又羞又臊又害怕,把头往他怀中埋着,不敢再看他。
这时的他好吓人,金丹者的气势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过于强势了些。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黑眸中充满了太多侵略的意味,好像她的砧板上的肉,死死地被定在上头,要着他张嘴吃了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丫头?”顾子远的声音中,充满了暗哑,不复往日的清冷,动人。
探入衣襟的大手,又轻轻抚弄了几下,那触感真的没美妙,她是他的。
叶明明则很觉得委屈,他太过分了,自己目前还是顶着他的姓在这里混,还莫名其妙的在人前得叫他一声表哥,暂时还不能与他公开关系,他竟然这样对自己。
这些也不都是顾子远的错,也有自己的因素在,可是陷入牛角尖的叶明明,就是对他不满意了。
她能感觉到头顶,火热的目光,粗重的呼吸,暗暗担心,纠结不已,他到底要怎么样?
即使对他友情,有些事情现在也是不可以做的,这种事她没经过,又很难开口,只是胡乱地摇头:“不能那样,你先拿出来好不好?”
他一下子冷静了,他的丫头居然这么害羞,一想到她们相处的日子还很长,顾子远也怕自己的行为吓着了她,便没有再继续下去,抽出了大手,不舍地帮她整理好衣襟,两人静静抱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他们也不说话,也无需交谈,也能明白必须目前的想法,屋内时间不知不觉地,静静地流淌着。
很久,很久之后,顾子远才开口道:“丫头,快快修炼,等你我元婴了,我们就禀明大伯与伯母,双修好不好?”
叶明明垂了他一拳,他心里还在想着这个,元婴又是个诱人的话题,认真想了想,笑问:“那师兄觉得,我们两人谁会先结婴?”
顾子远信心满满,大笑道:“要不比一比?”
他在外人面前很少笑,几乎是很平静的那种,对着自己时多半会微笑,大笑的次数很少很少,好像只有那么一两次吧。
叶明明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瓣,嘟嘴:“我现在修为是筑基中期,你是结丹中期,差太远了,比试不公平。”
其实,有幻灵镜在,自己说不定比他的速度还快些,只是那么做的后果是,修为跟上去了,心性,道心对天道法则的领悟跟不上,有点拔苗助长的感觉,得不偿失,还是要循序渐进,稳扎稳打才行。
又过了很久,叶明明听到顾子远问自己:“丫头,你到底拉我进来想要做什么,把这些先收起来再说!”
叶明明坐直了身子,小手在空中挥了挥,地面上的那些灵石被她收了起来。
指着桌面上的丹药,灵石,对顾子远道:“师兄,这些你拿着吧!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些,随随便便炼制些法宝,灵石哗哗地就飞来了。可是,你总是送我东西,我好像很少送你什么,你不会嫌弃吧。”
顾子远哭笑不得,清冷的声音透着古怪:“炼制法宝灵石就会飞来,小灵告诉你的,你还知道那些?”
“嗯,难道不是么,我们既然要在一起,我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吧,炼器师本来就是很有钱的,你不是刚好会炼器么,炼制出好的法宝,碰到喜欢的买主,灵石自然会飞到你的储物戒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叶明明坦然道。她本来就同他交流过,又从小灵那儿挖了不少小道消息,从相知至今已经有三年,不敢说对他完全了解,百分之七八十总还是有的。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磨合的更好,对彼此完全了解,没有任何隐瞒,任何嫌隙,把彼此当成对方的宝,她很期待。
见顾子远并未点头,叶明明拿不准他收还是不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