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诗云八卦之心雄起,飞剑几乎与叶明明的挨在了一起,并肩而行:“我很好奇,你与师兄是怎么在一起的,谁先主动迈出那一步的,说给我听听如何?”
“去,你不想被师兄收拾,最好把不该有的念头收起来,否则到时我可帮不了你,你也别怪我没提早些醒你最新章节。”叶明明御着飞剑,离她远了些。说实话她还真想找块抹布,狠狠堵住这女人的嘴,也就是她才会这样,不分场合,什么话都敢口无遮拦地往外乱说,也不怕她堂兄听到了多尴尬。
“说说都不行啊。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应该早点把堂兄介绍给你认识,说不定师兄就没机会了,只能干着急。”吴诗云有点不甘心,她是真想知道,师兄那样在人前彬彬有礼,实则冷漠的人,是怎么收俘了叶明明的。
“说反了,我们两人还是通过他才认识的。”叶明明微微叹息,总之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即便是很要好的朋友,她也不喜,总是把个人的感情挂着嘴边念叨着。
吴诗云见叶明明沉默了,忽想起顾子远曾经教训人的模样,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心中怨念起了这明明,她也真是的嘴巴那么紧,什么都问不出来,去问师兄吧,她没那个胆子,只好求饶:“呜呜,我错了,你千万别告诉师兄,千万别。”
“好吧,看你往后的表现如何,我再做决定。”叶明明的声音中带了些笑意,她不介意再狐假虎威一次,她制不住吴诗云,但总有人能制得住她,堵住她的嘴。
日复一日,大家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是在寻找灵药中度过,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七天时间过去了,这晚大家照例在指定的地点汇合,汇报完了采药的数量,一时闲了下来。
叶明明伫立在月光之下,抬头望天,一丸冷月,高悬于九霄,衬得远山淡漠,清冷寂寥。
她的心情是极好的,这种枯燥乏味的日子过久了,她已慢慢习惯,更重要的是她结实了这些可爱的朋友,更不虚此行。
“顾道友可是有心事?”吴诗墨从叶明明离开众人,就一直注视着她的举动,在她身后站了半响,见她宽大的衣袍,被夜晚的微风吹动着,她却一直保持着赏月的姿势若有所思,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叶明明听到声音,蓦然回头见是吴诗墨,淡笑道:“大家不是都说过了,都这么熟了,不用再那么客气,一直以道友称呼?”她还是有点惭愧,除了吴诗云与赵夜安之外,这里其他人都以为她姓顾,偏偏这还是不能解释的事,往后要是都知道了,也许认为她心不诚,不愿交她这个朋友吧。
“好吧,明明是在做什么?”这个名字他还从未叫出口过,这是头一回,总觉得有点难以开口。
“闲着无聊,偷偷懒,想想家人,想想朋友。”一提到家人,叶明明对这个灵境的不满意更多了,它不能同外界沟通,她尝试过了,无法使用传音玉符,传音符也没法子飞出去,不知师兄与虎子他们,是在修炼,还是在做别的。
“不知有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牵挂。”吴诗墨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夜色在作怪,一连两句话虽都是心中所想,说出来后才觉得有点唐突了。
叶明明也很奇怪,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晶莹透亮的眸子,望着天边的冷月,过了会才失神道:“这不好说,总之是我在乎的人,也在乎我的人,有很多。”
吴诗墨毕竟不同于叶明明,她是现代人,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在自然不过最新章节。对于一个长期生活在修真界的人,或者偶尔出去走走的人而言,确实有点惊世骇俗了。
他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她心中已有在乎的人了么,还不止一个,自己与她相识的晚了么?
越想越觉得这些心思要不得,这不是作为修士该去想的。
两人闲聊了会,正四目相对无话可说之时,吴诗云毫无形象地跑来解了围,她拉着叶明明的胳膊,往回扯道:“明明,我们来做些吃的吧,这些日子我带来的食物都吃光了。堂兄,你同我们一起去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做。”
叶明明被吴诗云叫走了,他便跟在他们身后,缓缓往人堆里走去。
“你们准备做什么吃?”叶明明笑望着那些,坐在草地上,毫无形象的队友们。
那几位听了叶明明的话,个个都是大眼瞪小眼,直摇头。只有吴诗雨脸色泛红,扭捏着低声道:“我们都不擅长做这些,又嘴馋了,正发愁呢,明明你来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叶明明从众人面上扫过,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没有会做饭的。想想也是他们都是大家族,或者门派里的内门弟子,平时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里会做这些。
难不成他们会读心,知道自己是农女,模样也就这样,天生是个被人指使的粗丫头?
“那我也没办法,没有食材,要是早点成仙的话,能凭空造出万物,直接变除食物来,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叶明明的言下之意是她会做饭,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能为力。
尽管这些日子,大家相处的都不错,有说有笑的。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