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就可。”
顾子远都诧异,大伯是真喜欢她,不然不会让她这么唤自己。
叶明明更是迷惘不解,心道元婴修士,都是这么和气的人么,可她见过几位金丹修士,都恨不得用鼻孔看人了。或许是因为师兄的关系,人家才对自己这么友好吧。
见叶明明并未答应,顾行之很失望,这丫头和阿远一样,把曾经的自己,曾经的过去,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当年她爹爹抱着她点仙缘时,她多可人呀,现在却对自己恭恭敬敬的,甚至有点畏惧。
那该死的,该被千刀万剐的,该魂飞魄散的死炎烈,我推算天机知道你没死成。
你这万年藏哪里去了,等将来阿远与离儿元婴大成,有南明离火剑帮忙,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在,我就不信你还有本事把离儿抢走。
“丫头,听阿远说你身边有一只树妖,你快拿来给我瞧瞧。”顾行之急切地问,他不容离儿的安危再有任何损失,一点都不行。
叶明明偷偷地,用余光瞥了身旁的顾子远一眼,见他神态坦然,她才回答顾行之的问话:“嗯,是的。”
她没想到,他会把小柳的事说给其他人。
可她信任他,知道他的本意可能是多找个人帮小柳渡劫,就把小柳的本体从衣袖里掏了出来。
幸好她早有准备,不用把小柳从幻灵镜中移了出来,否则那可麻烦了。
叶明明轻轻移步上前,把小柳双手递了过去,给了盘膝坐在那儿的顾行之。
顾行之接过小柳那缩小的本体,看了好一会儿,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叶明明心中忐忑,元婴修士都皱眉,那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顾子远挥手,让叶明明靠近自己,才语重心长道:“丫头,不管是妖还是修士,修为压制太久都不好。万一哪天她压制不住了,一旦现出本身修为,天雷随时随地都会降下来。你在她身边对你影响最大,你要不要我帮你忙,给这树妖渡劫,帮你了却这个麻烦?”
叶明明再偷偷地回头,瞧了眼顾子远,他只是笑望着自己并未言语,那么就代表他没什么意见,同意顾行之的做法。
其实,在元婴修士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叶明明也迫于无奈,没办法才这样的,初次见他到的家长,她也想留个好印象给人家,显得端庄点。
可师兄为何提前不与自己商量下,让自己有个心里准备,也好应对呀。
往好的方面想,有人免费帮自己不是正好么,她对渡劫之事,空有理论从未真正实践过,趁此机会进行旁观,为自己往后渡劫积累经验也是好事。
叶明明面露笑意,对顾行之感激道:“多谢长老。”
顾行之淡淡地瞥了叶明明一眼,冷声质问:“还叫我长老?”
顾行之自己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经意散发出了一些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他不喜这丫头对自己如此的见外,他怀念曾经在天福山的感觉,只是不知那熟悉的称呼,还要等多久。
叶明明经受不住元婴修士的威压,即使的无意散发的威压,也够她心惊胆颤了,吓得赶紧改了口:“呃,多谢大伯,大伯。”
顾子远发现叶明明的异样,也顾不得在大伯之前要避嫌,急忙过来扶住叶明明,清冷的音色中尽是担忧之意:“师妹,你没事吧。”
叶明明依在他身上,微笑着摇摇头,虽然那威压有点让她心慌,可她知道这元婴长老并不是故意为难自己,给自己下马威。
可他也来自来熟了吧,对自己太好了,好的有点过分了。
她只是对这种过于的热情态度,有点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一时慌张才说错了话。
顾行之则明白,这丫头的这声大伯,是惧怕于自己的威压,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称呼。
他只能不断地想着,等往后他们明白真相之后,就不会这样的了,但那真相一旦说出来,她与阿远心结势必会加重,结婴的可能就太渺茫,他不能冒这个险现在就道出实情,再耽误了这两个孩子。
只能压制住那折磨了他万年,让他夜不能寐,不能静心修炼的,常人难以想象,更难以忍受的悲痛之情,无奈地叹了口气:“丫头,往后在外人面,你暂时还是得叫我长老,你和阿远的关系,也不要着急对外公布?”
叶明明这时也缓过了劲,刻意与顾子远之间,隔开几十公分的距离。
她半是惊讶,半是认真的想,这大伯想的真远啊。俗世多少人,都因为过于张扬的恋情,反而不能长久的。顾子远又这么招桃花,她不愿意自己与他之间,有任何意外发生,那么只能小心行事。
她态度认真,回答顾行之的问话:“大伯您放心好了,我也没想过现在就对外公布呀,我与师兄才谈了多久,那么高调并不太好。”
顾子远越听越抑郁,那双剑眉就没舒展过。
他从进闭关室之后,基本没说过几句话,就听了那两人在一问一答。大伯的这番话,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他就这么见不得人么,那高调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