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不是分家的时候,这对君昊和居雁的名声也不好……”
“谁说分家了?难道他不该帮着管理家中的产业?”沈沧一句话,把沈伦堵了回去。
沈伦无奈。只能去找沈君烨,询问他到底做过什么,与郝平是什么关系。沈君烨依旧只是坚持之前的说辞,坚称他们可以杀了他,但事实到底如何,他只会对云居雁一个人说。
沈伦和云居雁的接触很少,又从一开始就对她存着偏见,再加上薛氏以往的潜移默化。如今又看到沈君烨宁死也要看云居雁一眼,再想到沈君昊对云居雁的态度改变,更加觉得她仗着自己的脸蛋。行为不知检点,只懂狐媚男人。
另一厢,沈佑回到自己的院子,才一进院子,就看到所有人都围在院子中央,议论声,哀嚎声,再加上“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他心情烦躁,阴沉着脸在廊下疾步而行。
吕氏迎着他走来。还未站稳,急匆匆地问:“你对父亲说了吗?我绝不会让君灿娶云家的贱人!”
“你说话小声一点!”沈佑努了努嘴,暗示吕氏,院子里有沈沧派来的人。
吕氏不屑地撇撇嘴,问道:“我还没问你,到底这么回事?”
沈佑不答。只是疾步往前走。在他的院子当众杖毙他的小厮,他觉得沈沧根本就是当众打他的脸,自然不想对吕氏解释。吕氏心中焦急,也没细瞧丈夫的脸色,只是跟在他身后,急巴巴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沈佑依旧不答,只是回过头,不悦地扫了吕氏一眼。
“那个贱人下毒害人的事……”
“啪!”沈佑反手就是一耳光。又听“嘭”一声,吕氏措不及防,身子重重摔在了回廊的栏杆上。
“她是沈家未来的宗妇,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沈佑厉声呵斥。随着他的这一声,之前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动静的人,也看到了吕氏捂着脸颊,倒在栏杆上的画面。
吕氏再次在众目睽睽下挨了打,整个脸烧成了猪肝色。她正要扑向沈佑,被她的丫鬟拉住了。她心中愤恨,又是骂,又是嚷,对着丫鬟拳打脚踢。
这些日子,四房的下人们见惯了这样的闹剧,有人劝,有人拦,吕氏很快被“请”入了屋子。
半个时辰后,待吕氏的情绪稍稍平复,沈佑才进了她的屋子,阴沉着脸吩咐:“你准备准备,挑个日子去云家提亲吧。”
“什么!”吕氏一下子蹦了起来,“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很好!”沈佑命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下,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扔到吕氏面前,冷声说:“等你死了,我会找媒人去永州提亲的。”
吕氏一下子懵了,呆愣愣地看着沈佑,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沈佑没有理她,催促道:“现在,你要么把刀拿起来,要么遣人去找媒婆。”
吕氏咬紧牙关,看看沈佑,又看看桌上的匕首。她颤巍巍地把手伸向匕首。她的动作很慢,在手指即将触及匕首的那一刻,猛地握住了手柄,用刀锋抵住自己的脖子,狠狠瞪着沈佑,仿佛随时会抹脖子一般。
沈佑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吕氏,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一刀捅下去,我绝不会拦你。”
长久的对峙中,屋子里的控制仿佛凝固了一般。最终,吕氏愤愤地把匕首扔在地上,大声嚷着:“我死了算了,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你们沈家没一个好人,都要逼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夫人,您怎么了?夫人?”
吕氏的哭闹,夹杂着丫鬟的敲门与询声,让沈佑更加不耐烦。“谁都不许进来!”他对着门外大喝。
吕氏被他的呼喝声吓了一大跳,停顿了片刻,这才继续大哭了起来,嘴里直嚷着自己和沈君灿可怜。沈家容不下他们母子。
沈佑看着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沉吟片刻,他突然大喝一声:“够了!”
吕氏再次被吓住了,错愕地看着他。忘了抹眼泪。
沈佑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君灿娶云映雪,这是钉在栈板上的事,你再怎么哭闹都没有用,只会害了君灿。”
“我绝不会答应的!”吕氏再次重申。
“你答不答应都改不了事实。”
吕氏摇头,再摇头。
“除非君灿不姓沈,或者他死了。否则这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沈佑说得异常坚定。
“老头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吓成这样?他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吗?”
“闭嘴!”
“我……”吕氏的眼泪簌簌直下。这些日子,秀莲和她说了很多,她这才看清了云居雁的险恶居心以及手段毒辣。一个连自己的庶妹都敢杀的女人,一个不把自家祖父看在眼里的女人,她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以前她觉得薛氏险恶,现在她总算知道了,云居雁才是最阴毒,最险恶的。她不止赶走了婆母。毒害了牙牙学语的小叔,如今又暗害沈君烨,恐怕接下去就是沈君儒了。
理智上她知道。这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