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
沈君昊看她情绪低落,同样叹息,对着她说:“那时候我是很生气。她不过是一个歌姬,你根本不需要使那样的手段。再说,就算我贪酒好色,又怎么会蠢得正妻没进门,就弄个庶子出来……”
“所以我知道,是我错了。”
沈君昊低头看着她。薛氏已经动手了。以她的习惯,一旦开始,如果沈沧没有阻止,事情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她是不会停手的。他不能寄希望于心思难测的祖父。因此他和云居雁之间不能再有猜忌,否则只会被薛氏利用。他现在只有她,他们有一辈子的路要一起走。
“居雁。”他第一次唤了她的名字,“那天我负气离开永州,令岳父不快,并不是因为于翩翩,而是因为憨二。你有没有想过,他和他母亲是无辜的。”
“什么憨二?”云居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