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跟刚才是判若两人。
殷权觉得奇怪,怎么洗个澡还能把人给洗低落的?他靠过去,主动给她拿起毛巾帮她擦干头发。
这完全是她怀孕的时候落下的毛病,他看不得她用吹风机,他喜欢用毛巾给她擦干,一条不行两条,怎么说呢,这是一种情趣,一种温暖,他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他享受其中。
而这个时候,也是夫妻俩聊天的时候,有时候说说工作,有时候说说朋友的事,有时候还会说起明星八卦,总之是夫妻的私房话。
“这是怎么了?”殷权低声问她。
程一笙长长地叹了声气,说道:“老公啊,我刚才就在想,你说我这个小地儿会不会委屈了许绍清?”
殷权无时不刻在打她的主意,这么一个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他佯装深思,然后点头说道:“你的地方是小了点,我看你就搬到我们尊晟楼里算了,反正我的地方有的是!”
殷权心里是恨不得让她把办公室搬到自己办公室里,夫妻俩一起办公,那才好!
程一笙没好气地说:“我是指我公司规模小,可不是地方小,你想哪儿去了?”
被拆穿了,殷权也算是粉饰太平的高手,他“哦”了一声,然后说:“你没自信了?这可不像是你啊!”
“你刚才说的也对,我的公司就算成长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可是现在许绍清的高度太高了,我真是怕耽误了他!”程一笙觉得自己对一个艺人的成长管理并不算规范,不像大公司,有这样的流程。。
殷权说道:“你别忘了,许绍清现在要的不是发展,而是自由,其他书友正在看:。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上台唱歌,能够专心做他的音乐,那就是最舒适的生活,而不是天天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饭局酒会,那样他有再多的灵感,再是天才,也会被埋没的!”
这话对于程一笙是一种启发,程一笙心里的结瞬间就解开了,脸上的阴郁也跟着散去,露出豁然开朗的微笑,说道:“老公你说的真是一针见血,我明白了!”
这马屁拍的殷权那叫一个舒服啊,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老婆面前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继续充当专家,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嗯,老公,谢谢你!”程一笙说着,把手放到了他的膝头上。
殷权心里这叫一个幸福,简直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心中的满足。
说完工作上的事,程一笙又问他:“对了,糖糖的情绪如何?没有被李正乐欺负的事受影响吧!”
女孩子的心绪总是敏感的,程一笙比较关心的是糖糖的心理。
“这件事我还要跟你说,糖糖倒是没事,不过她非得跟糖豆去学跆拳道,明天晚上第一节课,你去陪她吧!”殷权说道。
“咦,你怎么不陪?”程一笙奇怪地问。
向来糖糖成长中任何一件事,殷权都不会错过,糖糖第一次去学琴,也是殷权跟着的,这回倒是反常了。
殷权的语气充满了纠结,“我看不得宝贝受苦!”
别管是跆拳道还是任何一种功夫,首先基本功跟被打是免不了的,殷权生怕自己看不过眼,出手把让他宝贝受苦的人给踹飞了。
程一笙方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笑着说:“好吧,明天我去!”
两人说了会儿闲话,他彻底把她的头发擦干,躺到床上关了灯,程一笙又想起许绍清一事,不怪她总惦记这事儿,而是这件事对她的公司来讲,是件大事,很可能就是她公司瞬间壮大的转折点,如果她把许绍清的事业发展好了,那很多艺人都会慕名而来的。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面向他。
殷权听她转身的窸窣声,低声问:“还有心事?”
“老公,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公司做成简氏那种规模?”她很虚心地问。
殷权轻笑,说道:“如果说以前的简氏,我可能能够说个期限,不过现在的简易你也看到了,的确不是池中之物!这期限我就不敢讲了!”
“老公啊,我就觉得简易是头狼,他壮大了,对你没有好处!”程一笙觉得简易这厮小心眼,当初尊晟给简氏盖新楼那事那么拿他。再加上方凝的事儿,程一笙也没起什么向着简易的作用,她觉得简易记仇,以后万一真的实力超过殷权,会不会给殷权使绊子?
殷权轻嗤,“我从不担心别人强大,因为我会比他们更强大!”
这话是有多么的狂妄啊,不过任何一句狂话在殷权嘴里说出,那只能增加他的男人味。程一笙心中泛起仰慕,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将头埋进他的臂弯中。
殷权立刻觉得心里充实起来,忍不住将自己的女人往怀中揽了揽,沉声道:“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睡觉!”
“嗯!”程一笙乖巧地闭上眼。
第二天,程一笙让自己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骆飞雪的经纪人敲定合作细节,晚上就过来录制节目。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很明显简易已经吩咐过了,。程一笙由此看出简易对许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