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深感无趣,再纠缠下去也就没意思了,所以笑着帮客人重新接了一杯茶放到茶几上,随后自己在对面沙发上坐下,问道:“今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哦,是这样,后天晚上我家里要举行个宴会,所以特地过来通知你参加,请帖我也带来了!”司徒白浪说着伸手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请帖朝安知芝递了过去。
“什么内容啊?你知道,我一般不喜欢参加那种场合的,不过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我是不会去的!”她嘴里一边说着手里则一边翻开了请帖,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宾客,本月22号是白浪生日,特决定于当晚八点于寒舍举行宴会,本人恭候阁下的光临,后面署名是司徒白浪。”
安知芝拿着请帖又反复看了一遍,最后抬头疑惑地看着司徒白浪:“小白,你的生日不是五月份吗?这都九月了你又在过什么生日啊?就算你按照阴历一个公历一个的过,这两生日恐怕也差不了四个月吧?”
众所周知,一般人的公历生日最多只会比阴历生日早一个多月,最多两月,绝对没有四个月的说法。
“亏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本公子深感荣幸!这个当然不是我过生日,而是刑门成立的十周年庆祝宴会,不过对外当然不能这么宣称,毕竟黑道组织大家虽然心里清楚,但是却不能对外宣扬的,所以就拿给我过生日做幌子了!其实这么说也过得去,刑门凝结了我半生的心血,它就相当于我的第二生命!”司徒白浪先开始语气平淡,只是在做平常的陈述,说到后面许是想到了当初创业时候的艰难,语气渐渐转为唏嘘感慨。
安知芝理解司徒白浪的想法,重重点了点头:“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不过你请的都是什么客人啊?不会来的都是帮派大佬吧?”
那不成了黑社会集会?
司徒白浪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来的很多都是有头有脸的正派人士,而且……新来的市长我也给他送了请帖哦!”
安知芝有些疑惑地看了司徒白浪一眼,因为她分明听到这个男人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有一些怪异。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等司徒白浪离开的时候,安知芝把他送到了屋外,想了想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前一段时间沧澜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司徒白浪闻言一呆,随即大笑起来:“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小沧澜可不够意思,这几年都没跟我打过一个电话,果然对他来说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啊!”
“那你还想让他女人如衣服?”安知芝笑盈盈地,眼睛里却含着杀气。
司徒白浪干笑了一声,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塞给旁边的孟子鱼,然后钻进车子一溜烟跑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转眼就到了司徒家宴会的日子。
就在今天上午安知芝还去市卫生局参加了一个医疗护理方面的讲座,她受邀在大会上做了演讲,演讲很成功。
等下午回到医院后,院长刘芒亲自来找她,并且笑呵呵地告诉她,卫生局对仁爱医院又提出了表扬,院里领导商量着可能要把安知芝提升为副院长了。
等下班后回到家,安知芝洗了个澡,挑选了一件黑色的简约型长下摆连衣裙换上,又帮儿子挑了套儿童版小西装穿上,母子两一番收拾后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从家里到司徒家的车程大概需要三十分钟,时间刚刚好。
毕竟晚宴虽然写明是八点整准时开始,但是作为客人总不能掐着点赶到吧!
本来安知芝是要开着陆虎去的,可是到了车库才发现车胎不知什么时候被扎破了,现在软塌塌地没气,最后只能大叹倒霉,拖着儿子拦了辆出租车前往。
好在晚上交通并不如何拥堵,花了四十分钟左右总算赶到了司徒家的别墅。
“等等!您还没付车钱呢!”安知芝牵着孟子鱼下车,急着参加晚宴,一时忘了付车前,却被司机大哥出声叫停。
“抱歉抱歉,一时忘记了!”安知芝歉然道,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派给司机大哥,然后领着儿子朝别墅大门走去。
此时有陆续赶来的宾客都对安知芝母子报以鄙视的目光,尼玛,这样盛大高档的晚宴,来的宾客哪个不是一辆豪车开着,你坐出租车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赖车费,而且居然拖家带口的,连小孩子也带来,吃大户啊!土鳖!
安知芝可不知道刚才那一下已经让自己形象大坏了,其实她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太在乎。
无他,性格使然!
那些人又都不认识,管他们怎么看她,至于认识的,当然知道她的为人,也就不会误会了。
迎客的门童一见孟子鱼和安知芝顿时热情得不得了,此门童乃是司徒家的仆从充当的,以前安知芝和孟子鱼也来过司徒白浪家几次,他当然认得。
要知道司徒白浪没有孩子,孟子鱼某种程度上就是小少爷啊!
“夫人和少爷来了,快请进,老爷刚才还问过您们呢!”门童急忙鞠躬热情招待安知芝和孟子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