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只想把眼前这美女拉下车找个僻静的地方快活一番。
刚生完孩子的熟妇,他还没玩过。
事情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安知芝突然想起上次儿子过满月时,天狼会会主杨彪说过的一句话。
杨彪当时玩笑道:“弟妹,如果你在街上被那些小混混缠住,只要报我的名号,他们一般都不敢胡来,我的名号要是不好使,你就报司徒门主的名号,保管他们乖乖走人,走的时候说不定还得给你赔礼道歉!”
那时候杨彪虽然是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的,安知芝也没有当回事,不过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了。
安知芝冲鼻钉男招了招手,道:“你靠近点,我有一句悄悄话要跟你说!”
鼻钉男看了安知芝一眼,警惕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安知芝微笑道:“我没有耍花招,我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鼻钉男还有些迟疑,他怀疑安知芝是不是要趁着自己靠近发动攻击。
安知芝看穿了对方的心思,故意大声道:“怎么?你不会这么怕我吧?既然这么怕我,那就赶紧带你的兄弟离开!”
鼻钉男冷哼一声,见周围那么多只眼睛盯着自己,自然不能在这时候认怂,便把脑袋靠过来一些,嘴里流氓道:“靠过来就靠过来,你不是想色诱我吧?不过你身上真的好香啊!”说着还狠狠吸了一口。
可是随之他脸上淫荡的笑容便僵住了,因为他听到安知芝问了他一句话。
她低声问:“你认不认识天狼会的会主杨彪?”
天狼会会主杨彪的大名,鼻钉男自然听说过,天都市的混子恐怕没有没听过天狼会名号的。
他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这女人不会跟天狼会有关系吧?难道是天狼会某个成员的老婆?
鼻钉男是个散户,他没有加入任何帮派,只是在街上做扒手混饭吃的,他知道像他这种人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如果真的得罪正儿八经的黑道人物,那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下场只能是粉身碎骨。
“你是天狼会的人?”鼻钉男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知芝一看对方的表情瞬间放下了一半的心,因为她从对方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到了畏惧。
“我丈夫跟天狼会的杨会主是好朋友!他是我儿子的干爹!”安知芝低声说道,没错,现在的情形她也只能狐假虎威,借杨彪的势了。
这没有什么可丢脸的!
面对三个体型彪悍手拿刀子的匪徒,她没有被一秒钟之内就吓得跪地求饶鼻涕眼泪一大把,反而和对方僵持了半天,这就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强太多了。
况且,人脉也是实力的一种重要体现。
如果能用一句话一张嘴就吓退对方,又何必一定要亲自动手呢?
她是个女人,又不是打手!
鼻钉男闻言心里打鼓,脸色有点变了,原来面前这个女人不光跟天狼会有关系,而且分明是跟会主很熟。
能让天狼会会主收其子为干儿子,不管这女人一家是想了什么办法如何恳求杨会主答应的,但是总归家里肯定也不简单。
其实鼻钉男完全小觑了安知芝一家,杨彪收孟子鱼做干儿子,不是安知芝家求的杨彪,而是杨彪死皮赖脸求的人家。
也就是在孟子鱼小朋友满月那天,杨彪听说司徒白浪做了孟子鱼干爹,他也定要跟着凑热闹,最后分说了半天,孟沧澜和安知芝才答应的。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孟子鱼小朋友,人家刚满月就已经有两位黑道大佬做干爹了,抛开孟家这红四代的身份,怎么也能算是黑二代了。
不过鼻钉男还是有些怀疑,小声问道:“你真跟天狼会会主认识?”
安知芝点了点头,她掏出手机道:“我有他电话,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
她说着点开通讯录往下一个个翻了起来。
鼻钉男无意间往通讯录上瞥了一眼,结果立即被吓得半死,脸色比刚才更差,二话不说,拉着那两个同伴就要下车。
因为杨彪的名字按照拼音排序在司徒白浪后面。
鼻钉男那一眼正好看到安知芝翻到司徒白浪的名字:司徒白浪(刑门)。
这六个字比杨彪的天狼会更让人胆寒。
鼻钉男都快哭了,自己偷个东西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啊?居然连刑门门主的电话都有。
司徒白浪的名号比杨彪更加骇人。
安知芝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点着手机,终于翻到了杨彪的电话,她抬头道:“终于找到了!”
结果一看,发现鼻钉男跟他那两个同伙已经已经下了车。
安知芝心里纳闷,他们还没看电话,怎么又相信了?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总算完结了。
司机跟乘客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司机刚要开车,结果鼻钉男又上来了,他上来后二话不说,冲安知芝默默地鞠了个躬,颤巍巍地恳求道:“夫人,我冒犯了您,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