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打扇子。
安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忍耐一下,也就剩下几天就满月了,到时候就能开窗户了!妈跟你说,这女人的身子娇贵着呢,平时得小心护理,坐月子这样的关键时刻更得小心照顾,忌讳的事情多着呢!”
安知芝见老妈死活说不通,气急败坏道:“儿子呢?把儿子抱进来,不让你抱了!”耍起了小脾气。
安卉随即把孩子抱了进来,好笑地瞪了安知芝一眼,责怪道:“死丫头我是为谁好?为我吗?不是好人心,你就是咬了吕洞宾那条小狗转世的吧?”
安知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
做母亲的苦心,在她现在也当妈之后,更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道自己理亏,安知芝撒娇道:“人家闷得太难受了嘛!都怪那个死孟沧澜!”
安卉白眼道:“你怎么又怪沧澜了,真是不可理喻,我看沧澜把你给宠坏了!”
安知芝心想可不就得怪他?生孩子就看自己遭罪了,他屁事没有!男人真是幸福啊,撒完种子没他们事了,女人还得怀胎十月,又是妊娠反应又是生孩子时受疼痛折磨,还得坐月子受罪,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生孩子他们一点疼痛和憋屈都没有啊?嗯……应该让他们做那事撒种子的时候剧痛难忍才对,有痛大家一起受才好!
不过要是做那事剧痛难忍的话,估计男人就没那么积极了,因为到那时生孩子变成了一种负担和责任,根本与愉悦和享受无关,也没那么多强奸案发生了吧?
安知芝突然回过神来,心道自己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过了不久,孟沧澜下班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看儿子。
“小鱼儿,想爸爸没有?想爸爸没有?”孟沧澜趴在床边,对着儿子笑呵呵地问道。
安知芝鄙视道:“每次回来都问这个问题,你不腻啊?”
孟沧澜有些尴尬,随即心思一转,又问儿子:“小鱼儿,告诉爸爸,妈妈想爸爸没有?”
安知芝给了某人一记卫生眼球:“无聊!”不过嘴角却忍不住在往上翘。
安卉看着一家三口玩闹,笑道:“我去做饭,对了,今晚你们想吃什么?”
安知芝思忖了一下,道:“我想吃面条!雪菜肉丝面!”
“你呢沧澜?”安卉冲女儿点了点头,又问女婿。
孟沧澜道:“就雪菜肉丝面吧!听领导的!”
安卉便出去到厨房做饭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安知芝一家三口。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突然觉得胸部涨得厉害,便解开衣服,把儿子抱起来喂奶,结果小人儿毕竟太小,食量有限,吃了一会儿奶之后,便饱了。
可是安知芝涨奶的毛病却只是稍稍缓解。
她放下孩子,冲不由瞄向自己雪白胸部的孟沧澜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拿吸奶器,妈天天熬猪肘子汤,现在催得奶水这么多,真麻烦!”
孟沧澜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见岳母正在厨房,于是轻轻关上门,冲妻子露齿一笑:“还用吸奶器干什么?这不是有现成的大活人么?”
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娇嗔道:“你想死啊?赶紧去拿吸奶器!”
孟沧澜凑过来死不要脸道:“老婆,自从这小兔崽子生下来我已经一月没尝肉了,你也太偏心了,两个都给小鱼儿了,现在他吃饱了,还不准我帮你解决困难啊!再说,我的嘴可比吸奶器舒服多了啊!双赢啊这是!”
安知芝蹙眉:“我妈在呢!”母亲在家,和丈夫这般厮磨,她有些害羞。
“没事,妈做饭呢!我们快点,你不是涨奶么?”孟沧澜说着俯下身张嘴叼住一颗吸允起来,不时喉咙滚动。
安知芝用手轻轻拍了怕丈夫的脑袋:“干脆你也叫我妈得了,我这是生了两个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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