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他对在门口警戒的几位士兵道:“把守严密一点,眼睛都方亮一点,用专业点的说法,即使一只蚊子从这里经过,你们也要给我警惕观察,辨出公母!”
他这话是个夸张的说法,一般人都听得明白,偏偏有一个士兵脑子不灵光,听了纠结问道:“军长,蚊子是怎么分公母的?”(怎么分的大家知道吗?反正洒家不清楚)
孟沧澜哑口,心思一转用了一句经典的回答:“就跟苍蝇分公母的办法一样!”
该名士兵听完煞有其事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可是苍蝇又是怎么分公母的啊?”
抬头一看,孟军长早不见人影了。
旁边另外几名士兵都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心里纷纷庆幸:要是我的智商也生成这样,可咋整啊!
孟沧澜进了客厅后,见老爷子笑容满面地在和知芝说话。
“什么事这么高兴?”孟沧澜笑着问了一句,一边说着一边也走到沙发旁往安知芝身边坐了。
安知芝解释道:“上次新闻里播的那几个威胁卫生年小学女生的禽兽干部被判了死刑了!”她说完见丈夫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便小声把老爷子看到那条新闻大发雷霆直接跟陈主席通电话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最后总结道:“那几个人渣因为爷爷所以才能这么快绳之以法,爷爷当然高兴了TXT下载!”
老爷子却不笑了,看着孟沧澜问道:“暗杀知芝的人抓到了吗?”
老爷子说到这里心情就不好,老孟家的人居然会遇到暗杀,简直无法无天了。
盟仓啦恭敬道:“人还没有抓到,不过孙儿已经安排下去了,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不过就算抓到那个杀手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幕后的指使者才是关键,可惜这个人要找出来很难!”
“很难也要想办法找出来,不然我们孟家连自己人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岂不是让人笑话?用不用我打几个电话?”
孟沧澜婉拒道:“不用了爷爷,我会处理好的!”
他知道老爷子的电话打出去动静肯定不小,国家安全局和中央警卫局都肯定会来人,这很可能打草惊蛇,让幕后黑手忌惮起来不敢出手,或者变得更小心谨慎,反而不容易查到对方的身份。
晚上,安知芝和孟沧澜坐在床上,孟沧澜把司徒白浪送的礼物从手提袋里倒出来摊在床上给安知芝看。
安知芝满头黑线:“这都是那个司徒小白送的?”心里不由对那个天都市乃至南方黑道的帝皇下了一结论:猥琐。
“司徒小白?”孟沧澜闻言一怔,接着大笑起来,忍不住抱住安知芝狠狠亲了一口:“知芝,你实在是太有才了!这名字叫得好,很有水平!以后我见了他就这么叫他了,总算出了口气!”
安知芝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啊,苍老师!”
果然,孟沧澜高兴不起来了,随手拿起一盒避孕套拆了起来。
安知芝纳闷道:“你拆它干什么?你知道的,我们现在不能那个!”
“没事,我就是看看!”孟沧澜说着撕开封口,直接把套子拿了出来,然后背转身去,悉悉索索了一会儿,又将手里的套子扔到垃圾篓里。
回头冲安知芝解释道:“我就是试试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免得以后要用的时候措手不及,而且现在我也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和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丈夫这思维跳跃性好强啊。
“你没看网上说吗?没有用过避孕套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孟沧澜说的时候神态挺认真,其实男人说到这些市的时候神态都很认真,像做学术报告一样,往往弄得安知芝很无语。
不过安知芝现在也很无语,没有用过避孕套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这话隐含的意思应该是指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男人才算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之间的转变,跟避孕套真的没有必然联系。
她忍不住翻白眼:“你看的是卖避孕套的广告吧?”
“好了,不玩闹了,我们来分析一下暗杀你的人到底是谁!”孟沧澜突然严肃道,也不知道事实被说中了事实,所以在转移话题。
两人开始慢慢梳理安知芝的所有仇人,最后名单定格在了三个人身上:绛紫雨,古木,薛斌。
说到薛斌,安知芝果断摇了摇头,薛斌是她的初恋男友,最后虽然因为婚前是否同房的问题而产生分歧兵最终分手,甚至对方还怀恨在心在医院散播安知芝私生活放荡的谣言,但是两人之间恐怕还没到恨不得杀了一方的地步。
至于古木,这个跟安知芝无关,是孟沧澜加上去的,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分析道:“你原来是他的女朋友,后来却怀了我的孩子又嫁给了我,那小子肯定怀恨在心,因爱生恨所以想要杀了你!圣经里不也说了么,嫉妒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他得不到你所以就心理扭曲想要彻底毁了你!”
安知芝听后坚决地摇了摇头:“你说的这种人或许有,但是古木绝对不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