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贴着鼻尖顺势往下一滑,终于碰到了女人的两片柔唇,然后一口噙住。
先用自己的两片唇夹住女人的上嘴唇,吸着、磨着,然后又换到下嘴唇……
安知芝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男人吻得也有些情动,不过还是小声抗议道:“你……你说只吻一下的……”
孟沧澜几乎是用喉咙发出嘶吼:“是一下,我嘴唇没有离开过……就算不上第二下!”说着趁直把舌头往安知芝嘴里钻,同时一只手也极富侵略性地悄然摸索到了女人的胸前,一把握住。
“唔……”安知芝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想逃离,尼玛,这男人耍赖啊,得寸进尺!
“知芝,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男人狂乱地就疯了一样,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一边沿着下巴往下面亲去。
安知芝又不是石女,加上对孟沧澜也并非无情,被他这么一折腾,身体自然也有了反应,心道死就死吧,双手猛地盘在了男人脖子上,勒得很紧。
正当孟沧澜撕扯下安知芝的小内裤,想要结束外围骚扰发动真正的进攻时,却被安知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说:“不行!我怀孕了,会伤到孩子的!”
孟沧澜就像中枪了一下,全身一僵嘭地倒在一边,愤愤地低声吼叫:“我恨孩子!”
安知芝胸前春光毕露,却顾不得遮掩,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又温存了一会儿,昨晚已经越过了界限,打破了坚冰,安知芝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决定豁出去了,就真正开始做一个妻子吧。
吃早饭的时候,孟老爷子、安知芝、孟沧澜三人坐在桌前。
孟沧澜啃了一口面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等会儿就回部队了,知芝您帮我照顾好!”
“臭小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你媳妇交代照顾好我老头子啊!果然男人结婚了就只认识媳妇了!”老爷子语气酸酸地说道。
安知芝笑眯眯地说道:“爷爷,你也是男人哦!”
老爷子舀着粥的勺子一抖,差点捅到鼻子里,苦笑道:“是啊,所以我当初娶了你奶奶的时候,也就只认你奶奶了!哈哈!”
安知芝笑嘻嘻地道:“爷爷和奶奶那叫夫妻感情深厚!”
现在整个孟家好像也就只有安知芝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打趣老爷子,而老爷子也特别宠她,几乎从来不对她发火。
搞得孟之中等人羡慕嫉妒恨,就连孟沧澜也有些吃味儿。
更让孟沧澜心有戚戚焉的是,老爷子于他们结婚第二天当众把他老人家用了几十年以作惩治家法之用的龙头拐杖赐给了安知芝,并叫她以后带他老人家好好管教孟沧澜。
安知芝拐杖在手,俨然有上打昏君下打谗臣的权力,孟沧澜以后恐怕一辈子都得屈服在安知芝的石榴裙之下了。
由于今天孟沧澜要走,安知芝得送送,所以就向医院请了半天假。
吃完早饭后,老爷子又拉着她倒三楼书房一起品茶。
其实安知芝哪里懂得品茶,她早就向老爷子坦白了,说上次来家里做客时候,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像的。
谁想到老爷子竟然又要抓着她亲自培养她的茶道。
中午,孟家别墅门口
小张开着黑色奥迪停在一边,孟沧澜抱了抱出来送行的安知芝,柔声道:“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知芝应了一声嘱咐道:“你是军长,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脏活累活就交给别人吧!”
这话听得孟沧澜满头黑线,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我有时间就会偷偷溜回来看你的!对了,我走了,你得当心绛紫雨,那个丫头现在还赖在天都不走,肯定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遇到麻烦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找爷爷帮忙,反正你要是提要求,爷爷一定都不会拒绝的!”孟沧澜说着说着对安知芝和老爷子相处融洽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怨念,到底谁才是你的孙子啊混蛋爷爷!
孟沧澜钻进车里后,车慢慢启动,他回头看的时候,见安知芝还站在那里,突然冲小张沉声命令道:“停车!”
等小张停下车后,孟沧澜大步走回安知芝身边:“你还没去过军营吧?今天我带你去我们军营转转,把你介绍给那些兄弟们认识一下,明天再叫人把你送回来!”
“可是我下午还得上班呢!”安知芝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自己坐上总护士长的位子不久,总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
“走吧走吧,别管医院那边了,那么多护士,你离开一会儿没事的!”说完直接把安知芝抗在肩上,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扔进车里,直接叫小张开车。
行为像极了下山抢媳妇的土匪!
安知芝在车里咬牙切齿地对孟沧澜一顿猛捶。
嘴里恨恨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奥迪车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行驶,终于在下午四点半抵达了A军位于天都市南郊的驻地。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