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了。
安卉这下看到客厅的床,才醒悟:“原来这是给小孟支的床,你怎么不睡到卧室去?”
在安卉看来女儿和孟沧澜已经登记结婚那就是夫妻了,所以两人不睡到一起反而分开睡,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她担心难道这一对新婚夫妻刚结婚就闹矛盾生活不和谐,还是房事有问题?
当妈的对孩子都是七心八心的操持,这就是母爱。
安知芝闻言扭扭捏捏,不知怎么解释。
孟沧澜不忍见她为难,灵光一闪,轻咳一声尴尬道:“这个……知芝现在身怀有孕,我怕晚上睡觉翻身什么的压倒她,总之有些不方便!所以就睡客厅了!”
安卉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恐怕压倒还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两人是年轻夫妻,那方面的事情总是乐此不疲又不知节制,现在孩子还不满三个月,两人易动情又不能行房,所以还不如分开睡来得好。
这种事她这个长辈即使心里自认明白,但是也不好明着说什么,只是嗯嗯了几声,委婉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孩子三个月后就没事了!”
随后孟沧澜趁机说起爷爷相约安卉见面的事儿,安卉也一口答应了,只是心里难免紧张,不知道亲家那种家世会不会有什么讲究,会不会看不起她们孤儿寡母的。
孟老爷子和安知芝老妈的见面很顺利,老爷子怕儿子孟之中和儿媳妇又从中作梗,便没有叫他们两人作为长辈参加,只是单独一人陪着孟沧澜,安卉则陪着女儿安知芝。
安卉见孟老爷子说话热情,也没有多大的架子,紧张之心慢慢也就解除了。
两位长辈决定尽快给安知芝和孟沧澜举办婚礼,并且当席订好了日子,就在一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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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天是11月8号,农历九月二十,是个婚嫁吉日。
孟家和安家两家人这几天都在为婚礼做准备,几乎忙得不可开交。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安知芝就已经起来了,昨晚邻居不少人都来祝贺,吵得人睡也睡不好。
她现在所在的是妈妈安卉家,其实也是她的家,至于医院附近那所房子,只能算是个出租屋吧。
安知芝此时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有专业的化妆师为她盘头粉饰,三个女化妆师都都非常仔细,描眉的描眉,贴假睫毛的贴假睫毛,弄头发的收拾头发。
安知芝坐着不能动,感觉骨头都酸了。
大约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三名化妆师才收拾完毕。
安知芝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长发盘了起来,乌黑的发丝一边插着朵粉色的珠花,五官修饰得极美,连她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这种浓妆她从来没有画过,以前上班时候根本不化妆,和紫菱出去逛街的时候才偶尔来点淡妆。
“新娘子真漂亮!”
不知身后是谁赞叹了一句。
这时紫菱手里提着白色的婚纱礼服走了过来,嚷嚷道:“知芝,快把婚纱换上,孟家那边说大约八点多车队就来接人了!咱们可得抓紧时间!”
安知芝扭头一看,紫菱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礼服,脸上描了淡妆,打扮得也很漂亮,她是此次婚礼的伴娘。
安知芝就这么一个好姐妹,当初提到伴娘的时候,她第一秒就想到了紫菱,再加上紫菱未婚,属相也并非跟安知芝孟沧澜相克,所以她实在是伴娘的不二人选。
“紫菱今天超级漂亮啊!”安知芝接过婚纱夸了对方一句。
紫菱嬉笑道:“这是当然,我也是特地打扮过的,总不能给你安大小姐在婆家人面前丢脸吧!赶快换衣服吧,这件婚纱可真漂亮,看得我都眼馋了,要是我结婚的时候能穿这样一件婚纱,就开心死了!”
紫菱并非虚言,安知芝这件婚纱确实非常漂亮,乃是孟家专门邀请的意大利国际著名设计师设计定做的,听孟沧澜说不下于10万美金。
还有孟沧澜也订做了一件新浪礼服,据说价格也不低。
安知芝当时听到这个价格后,只丢给孟沧澜两个字:败家。
其实孟沧澜也没有办法,不是他希望显摆和奢侈,实在是这次婚礼新郎身份太过特殊,乃是孟家嫡长孙,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关注这场婚礼,许多社会名流达官贵人商界精英娱乐天王都会参加,这么多人看着注目着,孟家身份又摆在那里,能做的寒酸?敢做得寒酸吗?
假使孟家这样超级红色豪门的嫡长孙结婚,新郎和新娘身上还穿着几百块一件的礼服,那别人绝对不会赞扬他们简朴,只会骂他们沽名钓誉,装逼。
安知芝换上婚纱后,整个人几乎美呆了,五官精致自不用提,这家婚纱纯白色,风格大方得体,底下是层层百褶,被修剪成了祥云瑞鸟花草图案,腰身宽窄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身后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