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的!不过我希望二叔以后别这么称呼她,不太好听,我听着也有点刺耳,毕竟她以后就是你的侄媳妇了!再见!”
等孟沧澜离去后,绛怡蕤和丈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恼恨和尴尬。
孟之中向妻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安慰安慰紫雨这小姑娘。
绛怡蕤自然省得,起身走到绛紫雨身边,双手将其抱在怀里,摸=摩挲着对方的脑袋,安慰道:“紫雨别难过,是沧澜这小子不识抬举!”
“我没有难过呀!”绛紫雨的声音丝毫没有一点异常。
绛怡蕤从怀里放开她,低头一看,果然这小姑娘哪里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对对对!没必要难过!沧澜没那个福分,就凭我们家紫雨的家世外貌性格,将来找个更好的贤婿,气死他!”
绛紫雨嘻嘻笑道:“沧澜哥是我的!既然他现在被别人抢去了,那我就再抢回来就行了,再说,有对手才更有意思嘛!”
她说着大大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里头寒芒一闪而逝。
绛怡蕤闻言欢喜道:“果然,这才是我们绛家的好女儿,就要这种不认输的精神,是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千方百计抓到手!放心,姑妈也会支持你的!”
“那姑妈,我就待在天都市暂时不回帝都了!”
“就住到姑妈家,反正家里还有两家空房子,你要是跟我们住不习惯,在南城你姑丈还有一套别墅,你随便住!”
绛紫雨摇了摇头:“我还是继续住在天鹅湖吧,方便一些!”
孟之中在旁边听着这姑侄俩的谈话,心里一寒,果然这绛家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孟沧澜离开曜日明珠大饭店后,重新往仁爱医院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他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把跟安知芝领证的事情汇报了一下,毕竟既然已经告诉了二叔,那就不能再瞒着爷爷了,不然老头子倘若从二叔那里知道了消息,一定会雷霆大怒,埋怨自己没有把这个好消息及时跟他老人家分享。
果然老爷子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后,对孟沧澜好一通数落,随后便乐滋滋地吩咐孟沧澜找机会尽快把安知芝领回家。
还催促孟沧澜赶紧找机会把婚礼办了,老孟家也好久没什么喜事了。
回到医院之后,孟沧澜径直来到安知芝的办公室。
他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见安知芝正扑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写什么东西。
他突然出声道:“安护士,我胸口疼!”
“胸口疼去心脏科找大夫瞧瞧,或者去做个CT!出门往左转,三楼!”安知芝正写到关键地方,头也不回地说道。
孟沧澜道:“可是这病只有你能治!”
“我不会治病……”她说着抬头一看,发现孟沧澜正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瞧着她。
安知芝没好气道:“是你呀,来就来了,捣什么乱啊?胸口疼拿把铁锤狠狠砸几下就好了,最好把胸口砸断,心脏砸破,这样治疗效果才更好!”
孟沧澜闻言冷汗直流,小声嘀咕道:“真歹毒啊!”
“别小声埋怨了,没事外面找小朋友玩泥巴去,我很忙的,不像你这个闲人,真不知道你这军长怎么当的,整天吊儿郎当!”安知芝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下头写了起来。
她正在写的是最近几天琢磨的关于仁爱医院护士管理制度的一些改进意见,这可是她上任后要上交的第一笔成绩单,得用心努力去做好,以便让那些诽谤她靠跟院领导鬼混才升到总护士长位子的人们看一看,她安知芝能升职靠的乃是真正的实力。
虽然,也有那么点运气成分在内。
“你忙你的,我不打搅你,不过我坐在这里总可以吧!”玩泥巴?亏她说的出来,当他小孩子啊,孟沧澜阿谀地笑着说道。
安知芝头也不抬:“随便啦,不过别发出声音!”
就这样一个人写,一个人用手拄着下巴呆呆的看写的人儿,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孟沧澜偶尔换了个腿也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搅到安知芝,使对方有了赶他出去的借口。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甜蜜话儿,但是孟沧澜突然觉得这种生活挺满足的。
以后从军营里回来,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即使不说话,也倍感温暖。
两个小时候,安知芝终于写完了,她这才抬起头伸了个懒腰。
“小心点,肚子别顶到桌子,磕着我们家儿子!”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的男子声音倒是吓了安知芝一跳,她这时才注意到孟沧澜,不由惊讶道:“你不会一直枯坐在这里吧?”
孟沧澜摇头道:“没有枯坐啊,我一直在欣赏东西,感觉时间一瞬间就流逝了!”
“欣赏什么东西?”安知芝倒是好奇了,她的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布置,难道还有什么好东西能让孟沧澜欣赏这么久?
“我在看你工作时的样子,这种样子我还没见过!后来又在观察你的长相,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