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看到杜鹃跟着进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笑了笑,心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贺永泰看着几人鱼贯而入,开始还有点惊讶,不过听杜鹃解释之后,却有点好奇,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奇人?同时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对于贺永泰,唐风巴不得让他看,这可是一条大鱼,就等着他上钩呢。
进入其中,唐风把大门一关,脸色随之冷峻下来,刚才的懒散一扫而落,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这位大哥,你如何称呼?”要给人家化解煞气,总要知道名字吧。
“我叫刘旦,是长沙xx刘家村人。”刘旦说着带长沙腔的普遍话。
唐风笑道:“刘旦大哥,你莫要紧张,你把你是如何搞到这柄宝剑的,跟大伙说说,我也了解一下。”
刘旦憨笑了一下,笑起来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个纯真的农民,谁知道他是干地下摸金的长沙土夫子。
刘旦便开始说了起来,原来刘旦祖上也是风水师,一次偶然机会,刘旦得到祖上传下来的一本关于风水的风水书籍,他便开始自学起来。
学了几年,刘旦也有了一定的风水能力,就想练练,可谁也不相信他能看风水相命,最后他在大街上摆起了地摊,挂上“天生神算”的牌子,以此糊口。
一日,一人来他摊位相命,此人长相干瘦,犹如鼠面。刘旦看在钱的份上,就给那人相命,他也胡乱说了些,因为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命格,这还是练摊以来头一次。
结果那人说他相得很准,还给了他一大笔钱,两人就此相识,常常在一起喝酒。后来才知道那鼠面人就叫老鼠,名字取成这样,这家伙原来是个干倒斗的,喝过几次酒之后,老鼠就想拉刘旦入伙。
当时刘旦家里穷得丁当响,女儿在长沙读大学,就连生活费都是借的。他一想,这倒斗可是来钱快,他听他爹说过,他爷爷就是长沙的土夫子,某本红透天的盗墓小说就是以他爷爷为原型写的。
爷爷是土夫子,孙子也可以是土夫子,刘旦当即就拍手答应。
老鼠那边据说早就探到一棺大墓,就在长沙的某座山里,快要动手的时候,刘旦就跟随他们去了,结果还真是一座大墓,好像是唐代某位将军的墓,这柄青锋剑就是分赃的时候,那些人特意分给他的。
“刘旦哥,你可真是糊涂,这柄剑你怎么能要,这可是那将军的随身佩剑。将军生前用剑杀人无数,又把它放在自己的墓中养上千年,可是一件凶煞之物,别人躲都来及呢。”唐风气得骂了一句,这分明是那伙人故意给他的,目的就是杀人灭口,带着这玩意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以刘旦的水平,根本无法化解上面的煞气。
刘旦也后悔不已,差点又要哭了:“当时老鼠他们说这是一柄价值连城的宝剑,只要收放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到沿海一出手就是好几十万,我当时就信了。他们还说只有我懂风水之术,这剑上的煞气也只有我能化解。”
“呵呵,我看他们里面懂风水之术的能力可比你厉害多了,他们这是想置你于死地啊,以你的能力还无法化解上面的煞气。”随着唐风呵呵冷笑,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叶问天手中的青锋剑上面,此剑原来如此厉害啊。
自从得到此剑之后,刘旦一家的厄运就开始了,先是在长沙读书的女儿莫名莫妙的得了一种怪病,时而清醒时面疯癫,疯时说有什么千军万马向她杀过来。后来他堂客又双腿成疾,行走不便,自己风池穴跟膻中穴每到下雨就像是有人用针在扎一般,生不如死。
唐风也没有想到这青锋剑如此厉害,当即说道:“刘旦哥,你脱了上衣我看看,看你伤到什么程度了。”
刘旦当即就把上衣脱了,他是农村汉子,夏天打赤膊是常有的事。
倒是杜鹃满脸羞红,一个女人看着一个男人就这般脱了衣服,说什么有点难为情。唐风看了看她,一脸的幸灾乐祸,是你自己非得进来的,我可没有勉强你,而且我还特意提醒了你。
杜鹃看到唐风脸上的表情,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小小年纪就是个人精了,这点倒与唐玉龙很像。
刘旦脱了衣服,唐风看了看,只见他风池穴、膻中穴两道穴位处,发青发紫,看上去就好像中毒了似的。
“看来这煞气入体还在漫延,如果到达心脏,你这命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唐风看着这伤势,眉头紧锁,就算是叶问天这种内功大师都有点动容,手中好像摸着什么烫手的东西,想要丢掉。
刘旦穿好衣服,眼睛看着唐风,这可是救命稻草啊,看来这南山市是来对了,要不是家里缺钱,他也不想趁这次鬼市急于把青锋剑出手的。
“小先生,这如何治疗啊。”刘旦看了不少医生,都没有治好,心中还是有点不信。
“呵呵,那就要看看这位叶大师了,他可是内气功大师,一身气功无人能比。”唐风看着叶问天,不时给他戴上高帽子。
“我?”叶问天怀疑这小家伙是故意的,刚才要是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