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女子又转头特真诚地看着云泽恩问道:“恩少,那李默为什么要屠灭赵家呀?他不是个散修吗,怎么就敢惹赵家了?这不是在公然打向家和战家的脸吗?”
云泽恩眼皮都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目光透过黑纱,看到女子清澈有如新泉的目光,明知以她二十许岁就达到元婴后期的境界,肯定是极单纯的最新章节。而这一问,也只是极单纯的好奇,仍然忍不住醋意大发。
轻咳一声,他沉声道:“这就不清楚了。有些人惯于随性而为……”
知情者雷雄马上跳了出来,帮着解释道:“是那李默创立了个小教派。好像是教派草创,弟子也不肖,竟然偷偷窥视赵家的虚实。结果被赵家擒了六人,他就是以这个理由杀上赵家的。最后似乎也知自己理亏,那六个弟子好像也被他亲手杀了。”
“啊!那人怎么这样呀?”女子掩口惊呼。
云泽恩赞赏地瞄了雷雄一眼,捋起袖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再用一次王推正算吧。”
众人大喜,等他又丢了一次金钱,结果自然还是那个结果。
“怎么牵机幻杀大阵有死角探查不到?”童恢看到结果,又观察了一会儿阵盘的运转,蹙眉喝道。
厅堂中沉默了片刻,阵盘中传来一位老者嗡声嗡气的声音:“有一部分区域是酒老定下的禁地。我等不敢擅探,是不是探测。还要童管事授权。”
童悲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雷龙。然后两雷两童同时转头,看向云泽恩。
云泽恩垂首整理着自己的袖子,根本不搭理他们。没喷四人一脑袋狗血已经是他有涵养了。
这算什么事?和自己有一毛钱关系?到了现在,他可出手太多次了,还都是“义助”。现在还想让自己担责任,难道这四个家伙以为自己的脑子烧坏了?
麻头并非想像中那般简单,对于刚刚灭杀的那个汉子云泽恩可没有表面上这般的云淡风清。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不小的麻烦。杀那汉子还可以栽在李默的身上,探人家的禁地可就没处栽赃了。
雷龙和雷雄的脸色都有些讪讪。刚才那一眼倒有八成是习惯使然。童恢根本没看童悲,探禁地一事肯定是不可行的。既然童悲的后台压不过他的前任,私探禁地产生的后果也绝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李默的神识天眼将厅堂中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知道牵机幻杀阵竟然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不过看了半天,他也没看到叶建文和阵拓的帮手藏在哪里,又是不是真的存在。
见白犀分身一脸无辜地反问,叶建文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们潜在阵盘附近的人刚刚发来消息,牵机幻杀就是冲你来的!你不出去踩阵,谁去踩?”
白犀分身一脸惊诧之色。嘴巴也张成了o形道:“不会吧?你们想将一个人推出去踩阵就直说,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没必要找这么牵强的理由吧?”
陈拓收在袖中的右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就见掌心一株两片叶子的小草萎缩成团,像根豆芽菜一般。
“鄙视扯谎的人!这是猜心草,一有人说谎,就会缩成团。”他扬着眉,似笑非笑道:“看来李道友也有手段知道外面的情况呀。”
白犀分身盯着小草,不能置信道:“这东西真的假的?”
陈拓就差拍他脸上了,伸着胳膊示意道:“你尽可以试!”
白犀分身盯着小草,张了张嘴,道:“我没穿内裤!”
小草刷地就舒展开了。
白犀分身惊讶地看向陈拓。正迎上两个大白眼儿。他盯着小草又道:“我穿袜子了。”
小草刷地又收缩成了一团。
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搓着手道:“你这东西挺有意思呀。可不可以借我把玩一番?”
陈拓连忙收手,将猜心草藏了起来。指着纸伞雨幕外没好气道:“还不出去!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为一个男人,而且是在红薄星海都颇有些名气的男人,不会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吧?”
白犀分身哪会出去?外面的幻杀大阵可足有着仙威三重的水准,凭幻杀的奇诡。他根本顶不住。
至于二人声称的他在这边吸引仇恨,他们的人在另一边破坏阵盘的说法实在不值得相信。
先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两雷两童锁定的目标就是他了。如果他冲了出去,大阵再将他灭杀或擒捉了,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东华道那四个人心满意足将牵机幻杀阵收了起来。
在这一过程中。叶建文和陈拓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等大阵收回,再悄悄逃掉!
不过再反推回来,为什么叶建文和陈拓二人不光明正大地离开呢?先说他们的寻宝之旅一无所获,再说貌似到了现在失主好像也没发现东西丢了。
按照常理,他们现在应该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才对。而且如果他们真的是裁决执行院的金剑刑罚,似乎东华道的几人也根本不敢硬留他们。
难道,这二人也有顾忌?
现在走出去,叶、陈二人最大的障碍就是会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