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
曲晶腾地站起来，胸脯急剧起伏，攥拳道：“我走就是了！”
白犀分身：“离开容易，但最好在离开前将欠款结清了。否则这里还是帝都呢，你出去死掉了，我们不是白赢了？”
曲晶脑子转了转，明白过来了。恨声道：“你要怎样？”
白犀分身也不看她，道：“你总要有份工作，给我们以你有能力还钱的信心！”
曲晶一脸呆滞，道：“我……能有什么工作？”
白犀分身用下巴示意了下胡嘉，道：“胡嘉乃是白莲教教主。这白莲教日渐壮大，事务渐多，她也不见得能忙过来。你以后就当她的教主助理。月薪一当量的核晶。嗯，大概就是签个合同，将你欠的钱，都用工资抵偿。”
曲晶吸着鼻子，傻了。月薪一当量核晶，年薪也不过十几当量。她可欠了整整六万。这……这是得工作五千多年吗？
“这……不好？”高兰兰急急过来求情。也只有他在求情，那边的胡嘉、柳青湖、赵红石对捧哏的兴趣缺缺。
白犀分身眯起眼睛瞪了他一记，将高兰兰瞪得分外茫然。然后也不答理他，示意纪青寒跟自己走。待走出老远还背着手摇头感叹：“小赌怡情，大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