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洛。
两个人相互看着,忽然的就笑了开,她摇头道:“你这般的看着,我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你这般的在意呢!”
容洛仰起头大笑起来,半敛的眼眸遮挡住了眼底的凝重,看向她的时候,眼中依旧还是那浓的化不开的笑意,道:“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除了墨儿你,我还能看谁?说起来,那莲,按照你所言的话,应当确实是已经不在了,可是为何墨儿你却觉得他还……”
“事实上,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还在这里不是吗?”她还活着,既然她死了都能够活着,又有谁能说莲不能活着?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猜测,加上和祁寒带来的消息,她才会那般的在意。
容洛站起来,笑容中带着丝丝寒气,“这个嘛,确实是需要注意的地方,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一些小杂虫们!”
手中掂了掂从地上捏在手心中的枯木枝,忽然的向着左手的方向凌厉的射了过去。
“主!”无衣来到凤墨的身边站定,警惕的看着漆黑的树林。
凤墨一点也不在意,依旧还是维持之前的姿势坐在地上,无衣来到身边唤她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摆摆手道:“从出了京就有人跟着,何必在意这点小事!”
沙沙声音之后,几道矮小的阴影嗖的一声窜了出来,而后站在搞搞的树干上。
那身影……
小小的像个十来岁孩子的身影……侏儒族!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侏儒族的人了,没想到今日却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见着面了。
“大卿的皇帝,大卿的丞相,这一笔生意,还真的是有些大手笔呢!”似曾相识的妖佞女子声音传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童音在其中。凤墨听过,无衣听过,但容洛却并未听过。
听到这个声音,凤墨也是一愣,而后忽然的露出淡淡的笑容,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许久不见,的确是许久不见。这一次,我很好奇,到底是谁又花了这般大的代价,让你这个侏儒族的杀手来要我…。我们的命?”容洛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站定,眼中虽然有一丝疑惑,却并未在此时问出来,只是站在她的身后。
清冷的余光从浓云中露出来,那女人也终于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真的是一张非常小巧稚嫩的脸,只是可惜那眼角的细纹出卖了她的年纪。女童般的身体,穿着一件极为简单的飘逸长裙,这般的远远的瞧着,不知道的,还真的会以为是哪家出来玩迷了路的小姐。
“我也想这一次是收了谁的钱,那样的话,我也就可以不用那么认真。可惜啊……”女人坐在树干上,摇晃着双腿,无辜的说道:“可惜这一次是上面的人非要你们的命,这样说的话,这算是一种没有一点利益可收取的无聊事情。虽然非常的不情愿,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杀了你们,将铩羽令和凤鸣令拿过来的话,便也算是将在这个便宜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呐,是你们自己给我呢?还是我亲自的上门取啊?”
“令牌?搞了半天,你的目标,竟然是这个吗?”
容洛大笑起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将凤鸣令夹在手指尖,漫不经心道:“这东西要了有什么用?即便是我们死了,这也不过是两块废铁而已。”
凤墨抬起脚,突然就横扫过去,好在容洛闪避的快,不如真的就得趴在地上了。
“墨儿……好险,真的是差一点。”
顺手将容洛手中的凤鸣令拿过来,掂量了几下,道:“你错了,这一点上面的话,要是我们两个死了的话,这消失了的凤鸣令和铩羽令,将会给大卿带来灭顶之灾。即便是不能真正的让两军的人听话行事,可是天下的人,却是看着!”
他们的目的,便就是在此的吧!
只是,背后将这一切看得这般透彻的人,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