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草草了事,并未能让其作为皇后的身份下葬。
当初凤鸾下葬的时候,虽说是简陋,却依旧还是有着一国皇后的身份,甚至在葬队入葬的时候,整个南衡帝都的长街上,只要是凤鸾的棺柩所过之处,必然都是跪满了披麻戴孝的百姓!
而凤容此时下葬,不只是境遇凄凉,甚至是根本就没有资格被葬入皇陵,只能是在郊外寻了个地,草草下葬。
凤容被葬之后,愤怒的百姓,除了每日前往她的坟墓去破馊水之外,甚至还将一些死老鼠死蛇之类的不吉利且的东西扔到她的坟墓上。不过只是下葬两日罢了,凤容的坟头上,就被愤怒的百姓弄得不堪入目,其他书友正在看:。更甚至,不知是何人那般大胆,竟将坟墓挖开,撬开了棺柩,将凤容的尸体从棺木之中拖了出来,曝尸荒野,每日都有人前来鞭尸!尸体被野兽啃食,根本就没有人去管。
凤墨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也只是冷冷的看着,淡淡的站在远处,看着那些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百姓,将全部的怨恨发泄在凤容的尸体上!
不过只是一个死了的人罢了,就算是在她的身上做出再多的事情,其实根本就没用,她又感受不到。
公良策看了眼那些疯狂的百姓的方向,又看了眼身边的面无表情的凤墨。
“凤主,凤容不过只是一个帮凶罢了,楚风然将全部的事情都推到了凤容一个人的身上,让凤容顶罪,此人还真的是心狠手辣。凤容虽说也不是善类,但至少也确实是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在死了之后,他也不留个情面给她,如此绝情绝义,当真是世间少有。”
凤墨转过身不再去看向那个方向,而是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并没有回答公良策的话,楚风然本就是如此的人,他能那般的对自己这个一心一意的为他的人,那么对凤容,这两个本身就是利益的驱使而在一起的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情面不情面了!
与虎谋皮,凤容明显的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是没有认清楚楚风然这个人,有此等下场,也是自找!
她倒是应该感谢凤容,若不是凤容,她恐怕此时还会被蒙在鼓里,傻傻的围着楚风然转呢!
无衣本就是事事以凤墨的意思为主,见凤墨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身离开,他也就没有话好说什么,跟着她的脚步就离开了。
公良策无奈,转头最后看了眼凤容墓地的方向,然后只得跟着离开。
“楚风然将此事全部的推卸到了凤容的身上,倒也确实是一解燃眉之急。但,若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该想到,一个凤容而已,如何的能让设局陷害位高权重的凤鸾?必然,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甚至高于凤鸾,且深得凤鸾信任的人在后面支持着她!”回来之后,凤墨背着手站在书房的窗口上,看着窗外的池塘,冷冷的说道!
公良策了然笑道:“这背后之人,除了皇帝之外,恐怕也找不到比一国皇后更加的让人忌惮的人了!且能让皇后那般相信的人,也确实是只有一人!凤主打算是这一次彻底的将楚风然除去?”
“谁说我要除掉楚风然了?”凤墨转身看向他,寒眸中掠过一道深沉的冷光,默然的说道:“我当初倒是确实是想要杀了他,可是现在想想,若是这般简单的就杀了的他的话,岂不是太简单了?南衡内乱争斗,楚风然一个人,我倒是很想看看,他这皇帝之位到底是有多稳!”
“告诉宫明珏,让他现在立刻的辞官启程回到北流,至于他到底是用何种借口,三日之内定要离开!而近日常山王楚风齐,怕是已经蠢蠢欲动了。你说若是将楚风然的一切都从楚风齐的嘴里面抖落出来的话,是否会比别的人更加的有说服力?”
“是,我明白!”拱手答道,公良策点头赞同这样的一种决定,却又有些犹疑的说道:“楚风齐本身不是有勇有谋之人,让他和楚风然斗的话,必然是斗不过楚风然。若是如此......难道......凤主的意思是,如果楚风然当真杀了楚风齐的话,那么必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一旦真的这么做,那么等待他的,一定就是南衡,乃至天下人的讨伐!”
杀了楚风齐的话,平常倒是没什么,但是在这多事之秋,楚风然的身上本身就有着让人怀疑的事情在。凤容之事,虽说是凤容犯下了重罪,但人总是有一种怜惜的心理,等到那股子的愤怒过去的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凤容实在是太可怜了,即便是当真该死,可怎么说也是楚风然的皇后,在最后,楚风然却一点情面也不留的将她贬黜的什么都不是!如此绝情,在失去理智的百姓的心中,或许是赞叹他的大义灭亲。但是缓过神来之后,只会是觉得他残忍无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此等情况之下,楚风然是绝对不敢杀了楚风齐。
哪怕是楚风齐说出再大的秘密,哪怕是楚风齐做出任何的事情,楚风然都绝对不敢当真杀了他!即便是楚风齐做出谋逆犯上的事情,在平常的时候,楚风然可以杀了他,但在这个时候,楚风然不只是不能杀他,甚至还要宽厚待他!
而另一方面,前提是楚风齐那点的胆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