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能担此重任?先皇打下来的大好江山,在他的手中,现在已经败落到了何等模样?溪儿,父王也是为了这北流的天下啊。”
明溪脚下一阵踉跄,果然如此,他的父王果然是有着这般的野心。
明溪也不傻,南阳王唯一视之为对手的人,就是容家。而凤墨,就是因为和容洛走的较近,所以南阳王才要除掉她。
如果选择的话,明溪倒是觉得容洛确实是有制世之才,而南阳王……。明溪眯着眼睛看了眼眼底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的父王,却非常的清楚,无论是南阳王也好,还是他,都没有那个才能。
“父王你疯了,真的是疯了……。”
明溪倏地从窗户跳出去,顷刻间就消失在了南阳王的视线中。
“王爷……”
“罢了,溪儿也得认清现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本王相信溪儿必然能想清楚。”南阳王阻止人去追,在他想来,这是很明显的答案,明溪也定然会到最后乖乖的回来。
可是南阳王怎么也没想到,明溪的这一走,便再也不曾回过这个家……。
房间中,盘膝而坐的凤墨,忽然的全身一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缓缓张开眼睛。
“看样子凤主是解开了那诡异古怪的封穴了。”张炳在一旁捣鼓着药罐子,瞧见凤墨醒了,这才淡淡的说道。
张炳心中是佩服的,毕竟他非常的清楚,那种古怪的点穴封住武功的手法,除非点穴的人亲自的来给他们解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无人能解开。而凤墨却自行的解开,虽然是稍稍的反噬了一点,可这已经足以让人钦佩!
对于这位小小年纪的凤主,张炳心中愈发的敬佩了。
明明是女子,却有着如此的定力,这个世间能有几人?张炳忽然的又再次的想起了凤墨割肉刮骨之时的情景,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让她在那种情况下,硬生生咬牙忍下了那种痛苦,不曾叫出来?
凤墨起身,来到桌前,忽然的问道:“据闻,千瘴谷有一种极为罕见的会攻击人的毒草,一旦被其中的毒液喷到,那么眼睛就会失明。张老,你可知,此草可有何解药?”
“千瘴谷?”张炳手一颤,顿时就尖叫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张炳缩了缩脑袋,声音压低,却依旧还是无法掩藏声音中的激动,道:“凤主怎会知道千瘴谷?”
“别管我是如何得知,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张炳无奈,缓缓道:“千瘴谷,顾名思义,实际上最为毒辣的就是那终日绕谷不散的雾气。在一般的人瞧着,大概只当是那是普通的雾气,可是那也不想想为何会叫做千瘴谷?还不就是因为里面瘴气逼人?那些瘴气常年的滋养着里面的各种毒物,长此以往下来,渐渐的很多的毒物都发生了改变,其本质的毒性也就发生了异变,产生了别的在外面的同种物种上面没有的威胁性。”
“这么多年来,擅自闯千瘴谷的人不少,想要去采药的人,不少,可出来的人,却寥寥无几。”张炳叹息道,“就连我,这个自称江湖第一毒叟,也只敢在千瘴谷的最外围徘徊着找一些罕见的毒物制药了,万不敢深入内部,否则的话,恐怕老头子我也不可能还在这里了。至于凤主所说的那种喷射毒液的毒物,大概是巨齿花了。”
“巨齿花?”凤墨皱眉,记忆中,那确实是一个大的出奇的花,难道真的就是那什么巨齿花?
“是啊!”张炳又激动起来,“那东西喷出来的毒,可都是无药可解的。”
“不可能,不谁说北流有一种药草能解……。”
“凤主,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小道消息,可是难道我这一毒叟在这里,我手中接触的毒药千万,难不成还会欺瞒凤主不成?所谓的北流有解药,那不过只是骗人的,这个世上,若是千瘴谷的那些毒物能解的话,那就不叫千瘴谷了。”张炳打断凤墨的话,眉宇间是难得的严肃。虽然不知为何凤主会如此的紧张此事,可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对凤主,他不会刻意的去欺瞒,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办法都没有?”凤墨顿时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脸色瞬间就难看非常,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猛地扣住身侧的桌子,才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张炳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她,皱眉道:“虽然不知为何凤主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不过,若是能够再次的得到那巨齿花的毒液的话,以毒攻毒,倒有那三成的机会。”
“当真?”凤墨倏地抬头,眼神锐利似箭。
张炳心神一颤,可怕的眼神,连忙点头称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凤墨脸色渐渐的恢复过来,拿起一旁的面具遮挡在脸上,缓缓道:“如此,便好!”
如此?便好?
张炳傻傻的看着凤墨离开的背影,如此的好什么?难道凤主还打算去千瘴谷?可千万不要去做这样一个危险的事情啊!
“你要去南衡?”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墨谦就眼尖的快步的走了过来,挡在凤墨的身前,一张小脸皱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