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些想要在她的身上动手的人,猛地一个侧身,将那些意图不轨的人狠狠的打下去。当上了岸之后,看着地上的那些死伤无数的无辜百姓,一股子怒火在心头窜起,几乎是没有一点的犹豫,凤墨红唇微张,缓缓的张口道:
“无衣,一个不留!”
无衣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除了伤害凤墨的人,他会主动的出手之外,其他的任何时候,无衣是绝对的不会出手,除非凤墨的命令。而迄今为止,凤墨从来不曾下过命令,这是她第一次!
无衣那双无神的眼睛再次的划过一道亮光,缓缓的抽出手中的长剑,“是,主!”只要是你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办到!
凤墨双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君千陇,右肩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她的白衣,显得尤为的骇人。若不是她的右手微微的颤抖的话,谁能想到她在如此镇定淡漠的身躯下,还受着这般重的伤?
而此时,一个不长眼的一直混在百姓中的一名刺杀者,忽然的跳出来,长刀直指着抱着人的凤墨。凤墨本身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尤其是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竟然对着一群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动手,这让她觉得尤为的愤怒。
抬起脚,飞快且狠绝的踢开那寒光禀禀的长刀,一个旋身,一脚狠狠的揣在那人的肚子上。脚尖一挑,地上的长刀忽然的弹起,她再次的抬脚,这一次是踢在刀柄上,刀在受到这般的冲击之后,狠狠的插在那个人的肚子上,最后硬是将那人钉在不远处的木桩上。这一过程只是眨眼的功夫,而从始至终,凤墨周身的气息都是冷漠淡然,就像是她杀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蚂蚁罢了!
本身停驻在凤墨身上的视线就很多,而此番,因为凤墨的狠绝,周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无声。但是当人反应过来之后,攻向她的人也增加了好几个。
“卿儿!”人群中被挤来挤去的温子柔,在看到那一幕,惊的浑身冒冷汗。她虽然知道卿儿伸手不错,可是杀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尤其是是当初那个笑着唤她子柔的少女,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的……。如此的狠绝?
温子柔虽然很惊讶也很惊慌,可是视线在看到她肩膀上的鲜红血迹的瞬间,什么害怕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余下的只有担心。
“子柔,谁让你还在这里的?”温子轩耳朵尖,听到那一声,皱着眉赶到温子柔的身边,拉着她就要离开。可是温子柔却挣扎的不要离开,“哥,哥你看,卿儿身上的伤口又裂了,你快去瞧瞧啊。”
温子轩的心咯噔一下,他当然是瞧见了,可是卿儿重要,毕竟卿儿的身上还有武功,可是子柔什么武功都没有,若是子柔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必然,卿儿定是会怪他。只有先安顿好子柔,才能顾得到卿儿!
见着温子柔不走,温子轩眉心一皱,直接的搂过她,脚尖一点,飞快的离开了是非之地。
高台上,被团团围住的玉倾歌容洛等人,将刚刚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无论是玉倾歌也好,还是云凌也好,此时的心中都有了一定的考量。
如此的人,必然是留不得了!
玉倾歌半敛眉心,眼角的那点朱砂更显妖娆。
这一趟的北流,总算是没有白来。
“杀!”
红唇微张,玉倾歌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微微的挑起唇,红衣妖娆,一步步的走下台阶。而他的那双丹凤眼中,划过一丝狂热的光芒。
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竟然从那个凤墨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无妨!
他说了,这个玩具,他甚是喜欢!得之,就留,不得,便杀!一贯是他玉倾歌的宗旨!
“她,你动不得!”容洛冰冷的声音中带着警告,那是绝对的认真。虽然打得交道不多,可是容洛却在那一刻非常清楚玉倾歌的眼神中代表的是什么。
“哦?为何动不得?本王可是极为的欣赏这个年轻人,若是去了西成,恐怕也要比留在这北流,要来的有有前途的多。”
玉倾歌挑了下发冠上垂落下来的红缎,丹凤眼微勾,带着蛊惑人心的邪魅之色。
“北流的任何人你都可以动,惟独只有她,你动不得!凤王殿下!”容洛这是在警告,他是绝对的允许任何的人打凤墨的主意的,无论是谁。
玉倾歌脸上微微的有些阴沉,笑容也顿了些许,“容相,可千万不要告诉本王,这堂堂的天下四绝之一的北流容相,竟也有这龙阳之好。”
也难怪玉倾歌会有这般的猜测,对待一个同样的一个男人,容洛的表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不过若是真的如此的话,倒也不算是坏事!
容洛面上的表情不变,依旧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凤王殿下应该是不想在现在的这个时候,尝尝凤鸣骑的厉害吧!”
这是威胁,很明显**裸的威胁!
容洛不觉得有什么,就算是将闻名天下的凤鸣骑用在这个地方,容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而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玉倾歌,面对容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