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风和金音慧开了一阵玩笑,两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一时半会儿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
“金老师,看来咱们今晚得在这里过夜了!你害怕吗?”
“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不害怕?这个洞里可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你是个美女,说不定我会···呃哈哈哈,你懂的!”
“咯咯,司马老师你这是在向我耍流氓吗?”
“咳咳,别这么直接好不?流氓也是需要含蓄点的!”
“你也就是口花花而已,其实真要有机会你不一定敢!”金音慧笑着说。
“哟呵,这么说你肯给我这样的机会喽?”司马超风一手张成一个八字摸着下巴一脸贼兮兮地看着金音慧。
“嗯,这样子有点像流氓了,咯咯!”金音慧忍不住笑了。
“哎,太失败了,这流氓太不合格了!”司马超风有点黯然神伤。
“诶,金老师要不咱们互换一下,你朝我耍流氓吧?”司马超风突发奇想。
“啊?我还从来不知道女流氓是什么样子的!”金音慧来了兴致。“要不你告诉我女流氓应该是什么样的,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耍耍呢!”
“这个简单啊,所谓流氓不都那样,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歪头侧媚,看到异性就会有些邪恶的想法,眼睛里放射着渴望的光芒!具体点就是,你如果是个女流氓的话不妨这样,头发弄得乱糟糟的,露着半截胸脯,穿着一个男人的皮鞋,看到男人满眼的不屑一顾。”
“咯咯,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要是女流氓的话你不是赚了吗?你想把我绕进去!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两人围着火堆,说笑间身体被雨淋的疲乏慢慢消失掉,金音慧眼睛盯着在空中飘忽的火苗,看得有些发愣。
“啊切,啊切!”司马超风搓搓手臂打了两个喷嚏。
金音慧站起身走到角落里,悉悉索索的脱衣穿衣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司马超风没有偷看,他望着火堆在思考一些哲学的问题。
“喏,衣服还给你!”金音慧把司马超风的汗衫递到他跟前。
“呃,不是吧,金老师你换衣服咋也不通知我一声呢?”司马超风张着眼好像错过了精彩的好戏,有些遗憾。
“咯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看来你刚才是真的没有偷看。”
“这么说你心里是期盼着我偷看你?”司马超风侧着头笑嘻嘻地说。
“瞎扯!”金音慧抛过来一个卫生眼球。
夜慢慢深了,雨已经不知道下了多久,雷声已经停止了,闪电也不再闪了。
司马超风没有倦意,望着火堆发呆。金音慧也没有什么睡意,安静地陪司马超风一块儿坐在火堆旁边,不时看几眼他。她很少看到司马超风这么深沉。
“司马老师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小感慨而已!”
司马超风站起身抱了两堆枯草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铺了起来。金音慧望着他,心里有点暖暖的,他还挺体贴的。
“金老师,时间不早了,睡吧!”司马超风背对着火堆躺在了枯草上。
过了一会儿,金音慧给火堆加了一大堆比较粗的柴火之后,坐在司马超风旁边那个草堆上躺了下去。
山洞外面静悄悄的,山洞里面只听得见火烧柴火发出来的微弱的呲呲的细小声音。
山洞里暖烘烘的,山洞里的两个人却都只是躺着睡不着。
司马超风翻了个身,轻轻叹了一口气。
“司马老师,睡了吗?”司马超风身后传来金音慧压低的声音。
“没有,睡不着。”
“有心事?”
“嗯!”
“方便讲讲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有些感伤罢了,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把这份快乐再体验一遍,不开心的事情再讲一遍就是把那份忧伤又亮出来一次!对了,晚上的时候在石坑里可能对你有些冒犯,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金音慧无声地笑了笑,“你有对我冒犯吗?我怎么不记得啦!”
“呵呵,那就好!你现在冷吗?冷的话我可以抱着你睡的,嘿嘿!”
“你这家伙刚正经了一会儿就不正经啦,赶紧睡觉吧!”
“睡不着啊,有这么个美女同处一室,像是看到了一盘非常可口的佳肴摆在自己跟前却没办法去吃,多难受啊!要不你抱着我睡也行啊!”司马超风笑呵呵地说。
“你这不是和刚才一个意思吗?”
“哪里是一个意思,我抱着你睡和你抱着我睡是不一样的,我抱着你睡我是主体你是客体,你抱着我睡则是恰好相反。虽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作为效果来讲是不一样的。”
“就知道贫嘴,我看这效果都是一样的,都是我吃亏!”金音慧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