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那就是先前打她的萧逸尘,所有就算当面对质,苏桐也别想问出任何实质得东西来。
“王妃,那晚王爷确实要了奴婢,燕喜嬷嬷已经查验过,奴婢已经……已经不是……不是完璧之身?”那丫头对着苏桐叩头道,她的主子媚妃已死,父亲让他陪伴媚妃入宫,无非就是希望她嫁给皇家,眼下只要能嫁给王爷,就算只是侍妾,至少她有了安身立命之处。
“本宫相信你不是完璧之身,但是经手的人不是本宫的相公?”苏桐看了那女子一眼,避开了那女子乞求的视线,什么都可以心软,惟独这件事不可以,她不能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相公。
“王妃,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愿意跟着王爷和您当一辈子丫头,只要您肯收留奴婢?”那丫头朝苏桐磕头道。
苏桐叹息,又是一个命苦的女人,被家族推着往前走,却从没人考虑过她的幸福。苏桐坚定地摇摇头,“王爷不会纳你为妾,本宫也不会要你为奴?”
那丫头哀求无望,跪在地上哀哀哭泣。萧正风像是怜悯似的说了一句,“弟妹,三弟是小孩心姓不懂事,但是你应该是明事理的,这个丫头给三弟当侧妃也是可以的,但是她都甘愿当丫头,你就给他条活路吧。”
苏桐冷哼了一声,还都会用这招,她要是不答应就是把这丫头往死路上逼了,皇宫这地方果然是不能心软的。
“太子殿下,您身份尊贵,不知为何也对我安宁王府后院的事儿这般感兴趣,难道也是因为这女子的归属牵扯民心,所以您忧国忧民?”苏桐反讽道,对于这个连琪表姐那样善良的女子都忍心伤害的绝情男人,她无需有半点客气。
萧正风看着眼前质问自己的女子,想点头,又被她眼里的讽刺惊住,一時间一句话也没说,倒是跪在萧天越脚下的皇后护短道,“正风是太子,关心国家大事也是理所当然,要是各个都如三皇子这般不光不能为皇上分忧,还给朝堂添乱,当真是皇家的一大不幸?”
“放肆?”太后怒得一拍桌子,“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有没有先皇后?小尘再不济也是先皇后的嫡子,若不是他遭人陷害,轮到你母子在这里说话吗?现在的局面难道不是你这个皇后撺掇着给他送女人造成的?”
皇后被抢白的脸色煞白,她被册封皇后已经这么些年,但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从来没将她当成正宫娘娘来看待,時時处处都维护着那个死去的贱人和这个瘫痪的傻子。就算不为正风要得到苏桐,为了她自己,她也不能让活着的萧逸尘过得快活。
苏桐心里冷笑了一下,果然是被激怒的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只是这样质问了一下萧正风,皇后这个母亲就没法再端着娴雅端庄的架子,这样更方便她继续接下来的戏。
“皇祖母息怒,桐儿造次了,这才冒犯了太子殿下,母后也是--”
“她不是母后?”苏桐还没说话,萧逸尘突然怒着截断了她,苏桐无奈。
因为太后已经对皇后呵斥了一番,此刻皇后和萧正风都不敢再言,但是对萧逸尘这句话仍旧恨得咬牙,他根本就是在当众否定他们母子的身份。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桐儿就顺着小尘,看这孩子气得都冒汗了?”太后心疼得说道,自己拿着手帕为萧逸尘擦汗,又端着茶水给他压惊。
苏桐朝萧天越伏下身子,“相公他是傻,不懂为自己辩解,但是桐儿既然是她的娘子,不能让别人随便朝自己夫君身上泼脏水?”说罢苏桐擦了擦眼角,模样像是在拭泪。
萧天越看着这一幕,眼神一滞,今天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酿成的,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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