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告诉我就是了,干嘛要替水绿掩盖?”苏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必须让他全部交代清楚了。
萧逸尘哪能真打她,见她严防死守准备挨打的样子,心里又不痛快了,他什么時候动过她一下?那次不是顺着她,哄着她,她却这么防着自己,还冤枉他跟别的女人有染,一下松开苏桐,坐在床边生闷气去了。
萧逸尘被她盯得手足无措,心想着这事儿一开始就该跟她备个案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落到这般被动的地步,这也怪他自己,一夜没睡觉,一大清早天气又冷,嗅觉不那么灵敏,没有发生身上沾的那恶俗香味,才让娘子寻到了蛛丝马迹,话说到这份上,索姓都交代了吧。
苏桐惊讶,“啊”心里叹道这厮吗小心眼,就揪着不放了,萧逸尘这会儿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便去扑她,故意吓唬道,“你以为呢,还想跑,你自己不敢动手,我帮你?”
说完也不管苏桐乐不乐意,便把脸往她唇上贴,顺势扯了她衣裳,一手放下了纱帐。
苏桐抓住机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柔声道,“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真话不就好了,你知道人家紧张你,又何必要人家胡思乱想?”
“……”萧逸尘默然,便身体也停止了动作,“是啊,爷心急,可是爷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没力气了。”
“是的”萧逸尘点点头。
柔润湿润的唇瓣贴在火辣辣的脸上,大大缓解了他的疼痛,萧逸尘捂着脸摆过头,看着苏桐,苏桐见他躲开,以为这招也不管用了,正要苦恼的再想对策,便见他饿狼似的扑过来,指着自己的脸颊,坏笑道,“好受多了,快点再亲几下?”
“我说,我说?”萧逸尘立马像蔫了的茄子,低声交代当年的犯罪事实,“那个,母后在的時候,有一回水绿去宫里玩,正赶上我发病,难受的在床上打滚,母后心疼得直掉泪,水绿就穿着花裙子给我跳了一支舞,我为了让母后不担心,就忍着痛说水绿跳得好看,打那之后每次发病母后都会把水绿接进宫给我跳舞,直到母后去世,我发誓我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意思?”
“陈水绿因为小時候的事儿对我芳心暗许,总寻思着勾搭我,我有了娘子自然不理她的,她就醋意大发,加上她的势力娘亲也想借着她嫁入王府攀上权贵,所以就都怨上你了,设计害你,离间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全部都交代了,没有问的了吧?”
“一句误会就算了?我都交代清楚了,现在轮到我跟你算算新帐旧账了?”萧逸尘睥睨着苏桐,“你打了我两巴掌,还绞了我亲手准备的香囊,咱们怎么算?”
“……”苏桐瞧着他通红的脸,低声道,“我错了……冤枉你了。”
萧逸尘脱口而出,“我送你的东西,你竟然说绞了就算了,那是求子用的,你竟然给绞了,你想我断子绝孙吗?”
大白天的做这事儿苏桐还是头一回,奈何自己确实误会了他,这会子要是不给他,就错失了这个和好的机会,当即只能羞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萧逸尘却是不依,非要摆出一个她能看到的姿势,紧扣她的食指稳住她,不让她视而不见,最后嚣张得问,“看你还往哪躲?”
“你不是说是陈氏搞得鬼么?”苏桐茫然的反问。
“没力气我们去吃饭吧?”苏桐诱哄道,她每次都是被动承受的角色,哪会做这个,竟呆住一动不动,他好心的扶着她的腰肢帮她了抬起再落下几次,嘴里教导着,“这样总会了吧?”己一没道。
苏桐羞得满脸通红,俯下身子埋在他胸前,求饶道,“从早上到现在我也都饿着呢,这会儿腰没有力气,要不我们先去吃饭,晚上再……再……”
“你也饿了?”萧逸尘挑眉,苏桐没注意到萧逸尘眼里的那点狡黠,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