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扔掉……
自然得握着某人的手,继续睡?
“萧逸尘?”
昨萧后你。苏桐压低了声音唤他,语气仍是咬牙切齿。
“桐儿……”萧逸尘睁开眼。
苏桐望着眼前的男人,眉眼弯弯,一脸笑意,后脑勺一撮桀骜不驯的毛高高支起,那是被她用枕头拍的。
“你怎么在这里?”苏桐尽量平静的说道。
“你让我留在这里的?”萧逸尘嘴角微微扬起,一副你昨晚盛情难却的表情,苏桐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画面,昨晚她迷离之中拽着萧逸尘的衣衫不撒手,最后他被她拖上了她的贼床,然后之,然后……
天啊,不会吧?
苏桐腾一下拉开被子,看了自己一眼只有最后一件衣服,“那个,那个,昨晚我们,有木有,有木有……”苏桐艰难的比划着,“那个?”
“哪个?”萧逸尘一脸天真。
“就是那个呀?”苏桐急了,这会子你怎么就这么笨了呢,她的第一次难道就这样在醉酒中毫无知觉的给出去了?这实在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呀。
萧逸尘眨眨眼,貌似明白了一点,低低问道,“桐儿,什么叫做全垒打,是武功的招式吗?”
啊?苏桐一脸黑线,她喝醉的時候到底都跟萧逸尘说了什么呀,前世几个好姐妹每次喝完酒就会调侃,你跟你家那位到几垒了呀,难道昨晚她跟萧逸尘探讨这个?
萧逸尘见她一脸尴尬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你嘴里说着,我和小尘已经三垒了,就差全垒打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苏桐一下掩住嘴,她难道把萧逸尘当成知心大姐姐,什么事情都交底了吗?
“那我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全垒打?”苏桐小心翼翼的味道,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呀,实在太状况外了。
“什么是全垒打,你教教我?”萧逸尘发挥一贯的好学精神,不懂就问。
苏桐怔了怔,不问你了,老娘自己查探,她忽一下卷着被子把自己裹住,准备开始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罪证?
可怜萧逸尘身上就穿着一件亵裤,这下没了被子,白花花的肉耀得苏桐睁不开眼睛,“你暴露癖吗?”
萧逸尘无辜双手抱胸,摇摇头,“昨晚明明是被你的?”
苏桐摇摇头,这叫做什么事啊?
从床角扯出一个被子给他盖上,开始在床单上寻找,如果他们有“那个”的话,床单应该会有那个啥的,苏桐点点头,这床单是淡粉色,跟那个啥的殷红色差还是很大的。
找了一番,什么也没有,她渐渐有些放心,应该是没有的,此刻自己也没有书上说的腰疼,撕裂般的痛苦啥的……
“你可以滚了?”苏桐下逐客令,待会儿等大家都起床,发现她床上还躺在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她往后就不要活了。
萧逸尘乖乖坐起来,苏桐躲在被子里穿好了几件衣服,跳下去把衣服都仍在他手边。
萧逸尘在被子穿好中衣,而后掀开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走?”苏桐催促道,萧逸尘指指那外袍,苏桐拿起来看看,一滩滩污渍口水之类的东西。
“是我弄的?”苏桐抓头,她的酒品也太那啥了。
萧逸尘点点头,低头掰手指。
“那怎么办,这下你没有衣服穿了?”苏桐知道他一贯有洁癖,让他穿着脏衣服还不如杀了他。
“你先给我梳头,我让黑影回去拿衣服?”萧逸尘安排道,忽一下双手撑住床沿,身子腾起最后落在轮椅上。
苏桐没办法只得把他推到镜子前面,指着他后脑勺道,“你后面的这撮翘毛怎么办?”
“翘毛?”萧逸尘摸摸头,对着镜子看了下,“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翘起来的,也许是昨晚被某只小花猫抓得?”萧逸尘冲苏桐暧昧的眨眨眼。
苏桐咬咬牙,她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惨不忍睹?
一把梳子被塞到她手里,萧逸尘示意她梳头。
苏桐接着梳子,犹豫了一下,看着萧逸尘后脑那一缕异军突起的毛,哼……
一梳子拉下去,梳子刚松开,那毛顽强的站了起来。
苏桐征服那撮毛的**被彻底勾了出来,一定要把它压下去。
终于她按住萧逸尘的肩膀,用力把梳子插进发丝,贴着头皮往下扯。
那翘起的毛在风中摇曳了一下,终于倒下去。
苏桐满意的松开手,谁知只是片刻它便又春风吹又生的站起来。
“嘶……好痛……”萧逸尘一抬手握住苏桐的皓腕,“娘子轻些,好疼?”
忙着与不听话翘毛做斗争的苏桐根本没注意道他的称呼,哄道,“你忍忍,很快了就好了?”
苏桐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屏风外凝声偷听的几个人,这些话听着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少爷,你不能--”蒲柳一声惊呼,苏桐还没反应过来,苏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