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苏桐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就在这里?”
“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苏桐一听顿時急了起来。
萧逸尘微微勾唇一笑,“嘣”一下按动轮椅,座椅变成了躺椅,“娘亲告诉过我,只能和心爱的人睡在一起,我心爱的人是你,可是你好像还没考虑好,所有我等着?”
苏桐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他明明有傲人的身份,有勉强人的资本,但是他只是等,等她考虑清楚?
萧逸尘将轮椅转得和床并排,然后拿起苏桐的左手与自己右手食指相握,苏桐不忍拒了他,夜很静,两人呼吸相闻,苏桐渐渐放松下来,困倦袭来,沉沉得睡去。
似乎这些天从来未睡得这么踏实,一夜好眠,醒来時已是次日清晨。
苏桐慢慢睁开眼,入目处,确实男子健壮的手臂,苏桐一惊,忙向后退了一步,才看清自己竟然抱着萧逸尘的手臂睡得香甜?
微红了脸,苏桐轻轻闪避开,却见萧逸尘也睡得香甜,唇角微勾,带着笑意,整个上半身靠近床的这一边似乎护着床上的人,晨曦中他那绝色的容颜更加温柔。
苏桐一动,萧逸尘便醒来,手下意识握了握苏桐的手,苏桐急得想挣脱?
萧逸尘不许,轻轻摇动窗前的铃铛,便有丫鬟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位就是昨天提苏桐沐浴時守门的人,她看向苏桐眼神暧昧,嘴角噙着笑。
苏桐一想到昨天被萧逸尘强吻,脸色顿時绯红,腾一下跳下床,缓缓道,“我要蒲柳进来伺候?”
萧逸尘不理会她的要求,挥挥手,丫鬟们便摆好手里的洗漱用品,有序的退了出去。
萧逸尘捋了袖子,苏桐愣了冷,萧逸尘拉着她来到妆镜前,递了水给她。
苏桐机械式得漱了口,将水吐在事先备好的口孟里,萧逸尘又拿了帕子放在水里浸透,凝成半干递给她,苏桐有些迟疑,还是接过来擦了脸。
最后萧逸尘从抽屉里捧出一个盒子,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得打开,轻轻道,“这都是照着你屋里用的置办的,你用着看怎么样?”
苏桐有些吃惊,果然是与她屋里用的一模一样的胭脂,香粉,唇脂……,原来他每次闯入她的闺房都有用心在观察,真的是一样也没错?
苏桐朝他笑笑,淡淡道,“收起来吧,我一般不怎么上妆?”说罢她挑了一盒保湿用的香膏,涂了些在脸上。
萧逸尘目光灼灼得看着她披散着的秀发,“我来为你挽发?”
说着他将轮椅转到她身后,将底座调高了些,坐在她身后,用犀牛角梳将那绸缎般柔软的乌发梳得丝丝分明,反手细细挽了髻,然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支玛瑙碟形簪插在发髻里。
苏桐朝镜子里望了望,发间一只红蝶环绕,灵动异常?
“长发挽君心?”萧逸尘笑着吟道?T7sh。
苏桐一愣,古人有绾发结同心,他是在说这个意思吗?
苏桐瞧着萧逸尘还未梳洗,自己已经一身清爽,淡淡得道,“殿下,苏桐去叫丫鬟们进来伺候您?”
“不--”萧逸尘孩子气的扯了苏桐的衣袖,耍赖到底,“不要叫我殿下?”
苏桐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道,“那叫什么?”
“相公?”萧逸尘说的嘴角飞扬?
“可是我们没有成婚呀?”苏桐开始跟他讲道理。
“那以后你叫我‘小尘’,我叫你‘桐儿’,等成了婚再改称相公、娘子?”萧逸尘说得理所当然。
苏桐一脸黑线,难道你就认定我一定会嫁给你?算了,懒得跟他计较,叫小尘总比叫相公要好很多?
“那小尘,可以让丫鬟进来伺候你了吗?”苏桐请示道。
萧逸尘满意得点点头,苏桐在门口吩咐丫鬟进来,萧逸尘没忘交代苏桐道,“桐儿,你要学着点,等成了婚,这些都该你打理了?”
苏桐一听恨不得要撕烂萧逸尘的嘴,什么叫做学着点,大男子主义,坚决不学,这等丧权辱国的事儿打死她也不做?
早膳時间到了,苏桐好心的推萧逸尘去了大厅,秋儿早已将各色餐点都摆上桌来,萧逸尘自然是主位,苏桐被他攥着手坐在了身边,秋儿便上来为二人布菜。
苏桐总觉得这秋儿看她的眼神暧昧,萧逸尘的早点餐食是固定的,秋儿为他摆好之后,便站在苏桐边上。
不等苏桐说要什么,秋儿便自作主张得端来各色红枣乌鸡汤,猪肝枸杞汤……
苏桐一看就诧异了,一大早尽给她吃些女人补气养血的东西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