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双可跋涉的脚,我将用它们踏遍无尽位面,一颗情殇心,一腔情殇血,把情花开遍位面之巅。”
“不管再长的路,只要坚持走下去,它总有尽头,但情殇一族探索的路却永无止境。”
“心存执念,花开方圆,九天之巅,也只是情殇一族脚底的一块泥土。”
“热血、勇气、毅力、亲情、执念等于一双征服的巨足,情殇一族的战斗,从未停止!”
“情殇一族的眼里没有规则,一呼是战斗,一吸是战斗,规则不为战斗而生,拿来何用?”
一朵九彩的情花开在少年的眼前,少年捏紧拳头,双目有血渗出,心跳如擂鼓,他的双脚踏在两座不知有几千几万丈高的雄伟山峰之巅,如不世的巨神,又似乎硬生生把两座相隔千万里的高山挪移到自己的脚下,以便自己立足,因为,两座山峰的周围是无尽的赤焰熔岩火红一片,更有无数穷形尽相的恶魔在里面翻腾、咆哮、嘶吼,那朵情花就开放在少年的头顶,静静地悬浮着。
若不是少年用大神通挪移过来两座山峰,他势必要落入到处是恶魔的岩浆之中,这是一个看不到一丝生气的世界,火红的岩浆和恶魔就成了这个世界的全部。
那些让少年双目渗血的文字,就在情花的花瓣上一一闪现,少年轻声地念着,感到消失殆尽的力气又在情花光芒的照射下加添了一丝,他祭出的是自己的本命情花。
那些文字,是情殇一族的祖训,是融在每一个情殇族人骨血里的东西,少年每念一次,就感到力量增加了一分,渴望战斗的血液又开始在身体中沸腾,少年的双眼望向无边无尽的岩浆和那些恶魔,怒声咆哮:“谁也不能阻止我把情花开在这里,乌拉尔达赖,出来跟我一决生死吧!”
情花没入少年的眉心,那两座脚下的巨大山峰便一点点沉陷下去,恶魔们终于有机会靠近那少年,少年是他们眼中最为鲜嫩可口的美食,他们流着口水,挥舞着近乎燃烧的手臂,在岩浆和火焰上跳跃着朝少年冲去。
少年冷哼一声,有道无形的声波如神识威压如蛛网如巨潮,以少年的身体为中心炸开,九彩的光蓦地在沸腾熔岩和恶魔们中间闪烁生起,恶魔们和熔岩火焰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急剧消失,哀嚎惨叫声此起彼伏,随即湮灭,不知多深的熔岩开始急剧下沉,而很明显,少年踏着的双峰也在跟着沉陷。
少年不知不觉已经哼了七声,一声哼出,方圆百里的熔岩就消失沉陷,恶魔们也跟着消失,终于,千里之外的岩浆中一阵剧烈的翻涌,出现一个喷着几十米长火焰的巨大恶魔。
恶魔浑身都是熔岩和火焰,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座火山在喷发,他提着一把火焰形成的大刀,站在熔岩之上,一下子变得比站在山峰上的少年还要高大百倍,对着少年怒吼咆哮道:“来吧,可恶的入侵者,想要打开熔岩位面的大门,你休想!我的子民是绝不会被征服被奴役的,战斗吧,让我尝尝灭世熔岩的滋味!”
少年深吸一口气,天地间充斥着的炽烈之气被他深深地吸进肺里,九彩的真气在他体内流转一圈,这些炽烈之气就化作了真力融了进去,少年感到自己双拳有了可以撕裂这个大恶魔的力量。
少年对恶魔喊道:“乌拉尔达赖,做我的仆人,替我继续管理这熔岩之地,我饶你不死,赐你荣耀!”
乌拉尔达赖怒不可遏:“可恶的小子,你我战斗了三十天,你可曾占到半点便宜?我绝不会做奴仆的,哪怕是做你情殇一族的奴仆,我也不干,你休想将你的家族烙印,留在这里,滚回去吧,饶你不死!哈哈哈!”
“那我就只有自己撕开大门了,来吧,战斗吧!”
少年双脚在两座山峰上一点,两座高大的山峰轰然碎裂,沉入熔岩之中,少年却像一往无前的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千里外的乌拉尔达赖。
恶魔狰狞地笑着,挥动火焰刀,扫向少年,一片火焰墙足有百米在刀上生出,少年便被火墙淹没。
可是,恶魔突然嘶声尖叫起来,岩浆开始涌荡波动十分厉害,剧烈的碰撞声爆炸声不断响起,火墙散去,少年一只手提着还在不断滴血的巨魔人头,一手在探入岩浆中一拉一扯,一扇火焰形成的大门便在散去的岩浆中显现出来。
少年看着那扇门,眉心忽然飞出一点九彩的光,落到那扇门上,门上的火焰便纷纷散去,因为有一朵九彩的情花正在慢慢绽放。
与此同时,少年身边的火焰岩浆开始潮水般退却,无数恶魔死亡前惊恐的尖叫不绝于耳。
少年将恶魔的头随手一掷,最后一点岩浆将恶魔的头颅吞没,情花刚好将那扇门完全开满。
岩浆和恶魔们消失不见,少年和情花占据的这扇门成了这方天地唯一存在的东西,因为在少年和门的上下左右,是无尽的黑暗,不时有呼啸的飓风在怒号,那是空间乱流的声响。
“总算拿到了熔岩之地的开拓权,也不知落后其他人多少个?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可别被当成放逐之地的废物那样被人笑话!情花印记,蒙扬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