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下一个小小的筑基期虾米动手,你们这些高人还问我对他动了什么手脚?我怎么动,怎么动得了?我倒是很想动,只要诸位高人能教教在下的话!至于贵宗什么神树,在下闻所未闻,这位长老此话不知从何说起啊?”
“你···你!”那个长老就要扑上前来,却被叶文天一把止住。
“藤公子,也许咱们先前有些误会,不过,神树的存亡直接关系到咱们贵宗万年的基业存亡,还请公子解除了你的手段,一切好说!”叶文天尽量压抑住心头的怒火,轻言细语地说道。
滕宝摊摊手,一脸无辜:“叶大宗主,从踏足悬河开始,在下四人就一直在你们这些高人前辈的眼皮子底下,莫说在下没有听说过贵宗什么神树,更不知其在何处,即便是知道了,难道在下还能凭空飞过去不成?真是可笑之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贵宗的手段也未免太下作了吧,叶大宗主?”
醉月一脸气愤,毫不示弱地瞪着这群高人。
“你···你还不承认,你看这是什么?”唐游龙怒喝道,抬手丢出一个东西在滕宝面前。
一节枯枝,约有四五寸长短!
滕宝低头看了一眼,将其摄入手心,蔑笑道:“你们的神树就是这东西?呸,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呢!拜托你们这些高人找借口栽赃在下也找个高明点的漂亮点的,行不?就这破烂玩意儿,在下多的是,这就是你们的神树!”
蔑笑声中,一股撼天动地的清新气息令人几欲升腾起来,因为滕宝的身前忽然多出来一根粗如儿臂,结满翠绿枝条的西河柳大树丫!
这根枝丫的直径几乎已经超过了鬼宗那颗神树的树身大小,长度和枝条的密度都远不是鬼宗的神树所能比拟的!
天啊,我都看到了什么?
鬼宗一干高人们瞬间石化!
每个人瞪着那根西河柳枝丫的样子比分别千百年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爹娘还要亲热!
“这东西在下多的是!我哪有那份闲心去对你们的什么神树动手脚!真是可笑之至!”滕宝冷笑着,将手中那小节枯枝丢到叶文天等人的面前。
滕宝的冷笑声终于将鬼宗一干高人们从无边的震撼中拉回到现实。
这一下,所有高人看向滕宝的眼神不再有半分仇视,而是恍若见到他们的先祖一般尊崇。
“藤公子,咳咳,请问,您这偌大的神树从何而来?”叶文天强压住几欲跳出胸腔的心脏,软声问道,面上更是瞬间挤出了自认为无比真诚灿烂的笑容。
众人眼前一花,那根巨大的树枝瞬间不见,原来竟是滕宝将其收了起来!
“好笑得很,未必然在下有什么东西都还得向鬼宗禀报不成?”
滕宝此刻隐隐觉察到一些什么,心中再无半分畏惧地反问道。
叶文天这才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不妥,忙堆笑道:“藤公子,您大人大量,还请原谅我们先前的无力冒犯之失,唐长老,还不过去解除了藤公子两位朋友的禁制?”
唐游龙梦飘身过去,抬手解除了明者与财叔两人身上的禁制,不过两人仍处在晕厥状态之中。
醉月忙跑过去,查看起两人的身体情形来。
滕宝也跟着过去,轻声问道:“怎么样?”
“大人,他们都受了些小伤,不过明者兄弟的伤要重许多。”醉月恨恨地道。
“你把丹药给他们服下再说,我倒要好好问问鬼宗这些高人,这笔账该怎么计算!”滕宝将雪莲丹交给醉月,一边恨恨地说着直起身来,转向叶文天等人。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啊腾公子,您请上座!”叶文天哈着腰一叠声的致歉。
鬼宗高人们这才发现,滕宝拿出手的赫然是极品雪莲丹,顿时感到这下恐怕真是麻烦大了,这叫滕宝的少年不但神秘非常,价值不菲的雪莲丹出手就用,这得多大的家底多深的底蕴?
到底这个少年是什么来路?难道是什么隐秘大家族的子弟不成?
滕宝却对叶文天的示好视若无睹,语气无比冰冷地道:“在下好意不远万里,给贵宗送讯前来,不想竟遭到你们这样的对待,无缘无故被你等打伤,差一点丢了小命不说,还被恶意栽赃嫁祸,你们这样恩将仇报颠倒黑白的做法就是所谓的大宗风范么?”
这些话就像是无情的耳光狠狠抽在每一位鬼宗高人的脸上,这些高人无不感到面上一片火热,时青时白。
“误会,误会,都是孙长老那急性子惹的祸!藤公子送讯的大恩本宗没齿不忘,没齿不忘啊!”叶文天讨好道:“只是,目前本宗即将遭逢灭顶之灾,还请公子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啊!”
能拿得出如此品质的西河柳,滕宝一定有特殊的培植神树的手段,这是鬼宗高人们的一致想法。
“哼,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化解你们先前的过失么?再者说了,我一个筑基期的小人物,在你等这些高人面前甚至还不如一只蝼蚁,我又有何能耐帮到你们什么?”
滕宝不理不睬地回道,目光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