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寻找仍在办公的柴荣。刚接手万花楼,人生地不熟的,都说这柴荣是好官,没想到这么好。一听此事,马上亲自率兵前来。“有晋王在就好。”
柴荣望着眼前几位熟悉的手下将领,怒道:“身为我大周将士,应护国安民,为何再次打架滋事,闹事扰民?”
赵匡胤慌忙解释:“晋王勿怪,他们只是切磋武艺,并非打架。”
李处耘不吭声,石守信几人跟着道:“是啊,是啊,我们这是和李将军切磋武艺呢。”
“切磋武艺?”柴荣并不相信,“为何不在军中,却跑到此处?”
几人无言以对。
“将他们押去衙门。”柴荣冷冷道。本以为是些地痞无赖,没想到竟是自己得力干将,心中更气。
“晋王,在下可以证明他们确实是切磋武艺。”孟昶走向前道。
柴荣望向孟昶,由于那时年幼,如今长相略有两样,并未认出。“公子是何人?”
孟昶朗声道:“在下蜀中张三,与李处耘大哥交好多年,今日到了汴梁,便邀约这些兄弟来此万花楼饮酒。常言说‘以武会友’,张三便提出大家切磋武艺,以增进感情。若论有罪,罪在张三。”
王处培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皇上,皇上他到了汴梁。
“既然如此,你也一并押去。”柴荣道。
那怎么行?王处培慌忙站出道:“原来是场误会。晋王,是我糊涂没弄明白。既是切磋武艺,无碍,无碍。”
“当街切磋武艺,也当处罚。”柴荣并未妥协。
孟昶道:“在下有所不明,这切磋武艺何罪之有?”
柴荣震怒,“当街拦路,影响百姓,怎说无罪?”
见柴荣发怒,李处耘忙道:“都是我等之错,甘愿受罚。与张三兄弟无关,还请晋王宽恕。”
孟昶并不买账,娓娓道来,“如今大周之北有异族与刘汉窥探,战争随时都可能爆发。这几位将军为提高民众防范之心,便当街切磋,以武示众。在下看来,不仅无罪,还应有功。”
说得赵匡胤、李处耘等汗颜不止。
“有功,有功!”王处培发动群众,“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众人大喊。
你这人怎么这样,喊我来的是你,又不让我处罚的也是你。柴荣望了眼王处培,然后对赵匡胤几人道:“既然如此,本王便不再追究。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谢晋王!”几人谢恩。
柴荣提缰催马欲离开,孟昶拦道:“晋王留步!”
“还有何事?”柴荣不解。
“王老板想请晋王里面一坐。”孟昶笑道。
你又不是王老板,你怎知他的想法。柴荣一愣。
皇上啊,你真英明,能猜出我的想法。王处培忙道:“是啊,王某没事找事,还请晋王里面小坐以赔罪。”
柴荣刚想拒绝,孟昶接着道:“晋王若不去,可就是看不起咱这些老百姓。”
“是啊,是啊。”众人跟着起哄。
“上等雅间,上等酒菜。王老板,还愣着做啥,快去准备。”孟昶随即道。
晕,到底谁是万花楼老板?
赵匡胤、李处耘等人可不敢再进去,但又不能离开,只好在房外守候。杜逸风等人也不愿打扰二人重逢,识趣地立在外。
“两位慢用。”待酒菜端上,王处培拔腿便走。
这少年有些来头。柴荣断定,仔细打量。
孟昶笑了,“晋王殿下,张三想出道题考考你,可否?”
柴荣只觉眼前面孔熟悉亲切,“可以。”
“万丈悬崖上有一独木桥,某日樵夫经过,走到桥中间,突见前方有一狼。忙掉头回转,却见后方立一虎。敢问他最后怎么过去了呢?”孟昶笑着出题。
这道题怎能难倒我。柴荣马上答道:“晕过去了。”当年一线天,我那三弟曾经出过此题。三弟?三弟?三弟!柴荣惊喜喊道:“三弟,原来是你!”
“大哥,咱们终于又见面了!”孟昶已与柴荣紧紧相拥。没有兄长的他早已将柴荣当作亲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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