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成都是安全的,能给百姓带来信心。”赵季良分析道。
孟知祥“哈哈”笑道:“我想多带,可有人吗?都布置在成都周围,除了晓锐军二百人,可真找不到人了。德彰,董璋的人已到剑门,正在修筑工事。只愿他莫大意,守住剑门,待我军拿下遂州,合力退敌。”
“他在阆州未拿下便先行派军到剑门,恐怕根本就没把我们算进去。”赵季良道。
“那样可大大不妙,以他在剑门的那点兵力,恐怕剑门有失。”孟知祥有些担忧。
赵季良却笑道:“我倒希望这样。董璋虽迟早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但现在咱们两家正在合作。他在剑门,我们便不可夺;若剑门在唐军手里,我们便可顺理成章地夺过来。”
“所以咱们要派一支精兵在剑门附近伺机而动。”孟知祥当然知道老朋友的意思。
“呵呵,节度使大人高见。”
“呵呵,副节度使大人狡猾。”
成都的深夜,西川两位最高领导人用看似吹捧的言语显示相互的坦诚,更显示着西川的团结。
孟昶几乎将所有能用的人都用上了,每个人都详细地安排任务以及若发生意外后的处理。
“茯苓姐,你说少爷为啥要让我去骗他爹啊?”
“谁知道他脑子里想的啥啊,他还让我带着这里的阿姨到青羊肆那的河边洗衣服呢,子龙塘的水难道不够我们用的啊,还要跑那么远。”
“嘿嘿,少爷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是啊,我们只要听从安排就是了。”
“嗯。对了,茯苓姐,最近少爷象变了个人,都不敢看我。我给他洗脚他都闭着眼睛。”
“别说是他,我现在都不敢看杏儿妹妹了。”
“为啥?”
“你越来越漂亮了,我怕看了你把持不住。”
“什么叫把持不住?”
“就是……”
茯苓的声音越来越低,杏儿的小脸越来越红。
红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孟昶在‘之家’的门外仰望着。
韩继勋带着二十个来个人最先出来,“公子,我们去了。”
“嗯,记住注意安全,留他狗命。”孟昶道。
孙茯苓带着二三十个阿姨也出来了,“公子,我们去了。”
“嗯,记住不见那辆马车,就一直洗到天黑。”
韩保贞带着一百多人出来了,“公子,我们去了。”
“嗯,记住你们的弩弓只要对准他们,不许发射,更不许冲上前。杀人还不是你们的事。”
唐伯护和唐晓兄妹昨晚也没回府,出来了,“贤侄,我们去了。”
“嗯。唐叔叔一定要记住留活口。”
杏儿也出来了,“少爷,我去了。”
“嗯?你的出场还早呢,过会再去。”
王昭远也出来了,“三弟,我去了。”
“嗯,一定等我爹出了府衙后再进去告知我亚父。”
王朴出来了,“公子,我去了。”
“你去哪?你等着和我一起去,好不?”
管乙出来了,“公子,我去了。”
“小乙哥,人家都没去,你去这么早做啥?”
杜逸风也出来了,“徒弟,我去了。”
“哎,师傅,你不是应该和昭远一起吗?怎么才出来,他都快到府衙了。”
孙神医也出来了,“小孩,我去了。”
“爷爷,你去哪?小乙哥的床在里面呢,快去那睡吧。”
秦时明昨晚睡得很安稳。既然万无一失,还有什么担心呢。只要静待结果就可以了。
两年前,在他与李从俨的那次会面后,他就开始布置,开始等待。
秦寿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他死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引人注意,才会成为必杀的棋子。
五姨太是李从俨告诉他的联系人,联系地点是一笑坊,于是秦寿便成了一笑坊里的打杂。
于是秦寿又发现了桑维梅与五姨太的奸情。稍加威胁,桑维梅便乖乖就范,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其实他就是废物,什么忙都帮不上。
他们只识秦寿,不识秦时明,这也是让他得意的地方。
秦时明穿戴整齐,信心满怀地走向醉仙楼,路过天府客栈时,冷笑了两声。
五姨太昨晚睡得也很安稳。因为今天她终于可以回凤翔,和桑维梅一起。
她确实曾是李从俨的侍女,但李从俨没有威逼她为妾,而是威逼她到成都。看着父母在刀下的颤抖,她只好答应。
在一笑坊她认识了桑维梅,也认识了唐伯护。她选择唐伯护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桑维梅。
女人的思维是否有些奇怪?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她是奸细,万一暴露身份,受牵连的人不会是她喜欢的那位。
她不知道李从俨让她在成都到底做什么,直到秦寿的出现。秦寿发现了她和桑维梅